涬的眼神定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搅了她们的好事。
涬镇定道,我先去别的地方走走。
见人终于离开,解榆俯下身蹭了蹭云奈的侧脸,要不是云奈会害羞,她才不管涬在不在,先亲一口再说。
但没想到云奈在人前主动牵她的手,这种感觉真不错。
对于首领每次回来,先去找祭司,众人皆心知肚明。
从解榆到驻地附近开始,哨兵就发现了她们,整个驻地都知道她们回来了,不过不会有人不识相地上来破坏两人黏糊的氛围,大多都去找了与她同行的其他四个人。
岩对自己的部分经历闭口不言,和好奇的人讲了些其他的趣事。
相比其他人围着三人转的热闹,解榆和云奈两个人显然冷清得多。
没人来打搅,才好。
解榆和想念已久的人在河边漫步,和云奈说了些路上的事情,又闹腾地要云奈也和她说些部落里的事。
云奈逗她,待会儿还要听淜和柯说,不厌吗?
她们说和你说,可不一样。解榆双眸泛着波粼粼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委屈地哭出来,还是你不愿意和我说?是不是烦我了?
她巴巴不停地继续叨叨,脑袋搁在云奈的肩膀上,我们才在一起多久?你怎么能
她演得太过真实,连云奈差点都以为自己成了负心薄辛之人。
解榆的眼泪都没挤出一滴,云奈便已败降,心说下一次绝不能再逗这人,否则最后被逗弄的人又成了自己。
云奈揪了揪她的脸,嗔道,我说还不成么?她的手往河对面一指,你看,来了位贵客。
那边背对着她们晒太阳的鹤竖起耳朵听她俩的对话,人还未老,牙都要酸掉好几个。
此时她两耳一动,听见贵客两字翘着的二郎腿晃得更欢了。
贵客?
云奈将来龙去脉详细一说,解榆若有所思,问道,她没有对部落做些什么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
鹤在那边一僵,这个什么首领知不知道她能听得见?
解榆自然知道,她就是说给她听的。
云奈摇摇头,鹤那么高洁,不会对我们做些什么的。
鹤心中满意,果然还是小祭司说话中听。
解榆惊愕,笑问,是吗?刚一回来,就有人拉着我诉苦,说有位客人很能吃,快把部落的存粮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