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系统，上次不是问你若若的那个系统的事吗？你不是说你去问总部吗？情况怎么样？”林深忽然想起什么，连忙问道。
“总部又核查了一遍，没有关于那个系统的信息，过段时间总部会派系统来实地考察。放心吧，那家伙也就是个野生或者人造系统，不咋样啦。”
“不咋样？”林深有些无语，都入侵世界树了，你还不咋样。
“啧，它估计就是一个功能完备的野生系统。你可以这么理解，这就是个装着顶级显卡cpu的老式电脑，在黑客手里勉强还能散发出一点光芒。但是硬件的约束让它也就只能那样了。”系统淡然的打着比方。
虽然林深总感觉不对，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只能作罢。
另一边。
若若回到房间，关上门，走到自己床前，发现红衣厉鬼已经躺在上面了。
若若把红色线条丢给她，然后自己也一个转身躺了上去。
红衣厉鬼接住线条，将其放在身上，随着线条蠕动，自动融入到血裙之中，红衣厉鬼才开口说道：“为了监视你的哥哥，把幽冥气都耗光了，连变回往生蝶自己飞回来都做不到，看来一年前的事给你留下了不小的印象啊。”
“你的推断是对的。”若若没有回答她，而是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红衣厉鬼早有预料：“我早就说了，你这哥哥处理事情不太仔细，尾巴都处理不好，我都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就他这样，知道信息的速度快得有些不正常。”
“我也不止一次发现，明明他的下属还没把信息传回来，他就已经知道了。特别是这一次，他都直接不演了。上次你出手本来是准备献祭掉自己的嗅觉与味觉的，但是被我打断了。这次一回来出手就是什么……臭豆腐是吧，这不明摆着是试探你嗅觉是否还在吗？”
红衣厉鬼坐起来，转身盘着腿看向若若，问道：“怎么样？刚刚去检查发现了什么？”
若若也起身脱下鞋子，盘腿坐上床，和红衣厉鬼相对，想了想，柳眉微蹙，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他的识海里面有一个，额，叫系统的生灵。”
“啊？”红衣厉鬼有些懵：“系统不就是个辅助工具吗？咋还能是生灵？咋滴，系统还能诞生自己的意识？这不应该叫人格分裂吗？”
“额，这个怎么解释呢？”若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拥有系统功能的生灵，也是有些苦恼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可以理解为，我把凡道辅助系统的子系统给你，然后要求你做任务，完成任务了我就能通过主系统与子系统的连接给你相应的奖励。然后掌管子系统权限的生灵就是我哥哥脑子里的那个东西。”若若想了想，最终还是汇总出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啥新鲜事呢。”听懂了，红衣厉鬼立马就感到无趣起来。
“还取名叫啥系统，这不就是人工客服么。”红衣厉鬼撇撇嘴，有些不屑的说道。
“不过不对啊。”红衣厉鬼反应过来，眉头微蹙，问道：“这啥子系统如果有这么牛逼怎么会被你悄无声息的摸了底细，如果没那么牛逼那是怎么躲过我们的感知窥视我们的？”
若若挠挠脑袋，有些懵逼的说道：“这确实奇怪，我倒是通过扫描那个系统得到了不少信息，让我我有些猜测，但是无法得出结论，需要用到数据库查找一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