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九)
我有点失望地把信纸重新折好,然后塞进了兜里,一扭头就撞上了艾尔海森。
我忍不住连连后退几步,差点没被他神出鬼没地吓死。
他走路真的没声的!家人们!
“干,干嘛?”我理不直气也壮地说。
艾尔海森盯着我,我差点以为他要说什么“室罗婆耽学院扣十分”,却没想到他拿起手边的打卡板,在上面边写边说:“今天你的义务劳动延迟一个小时结束。”
啊???
“为什么!”我真的生气了!
“义务劳动的时候偷懒,要补回来。”他冷酷无情地说。
我彻彻底底地碎了,就算是最好用的强力胶也粘不回来的那种。
我就说,我跟艾尔海森,那是相当的八字不合吧!
(十)
我并不知道的是,在我还在跟艾尔海森不停周旋,据理力争的时候,璃月,望舒客栈——
钟离背着手站在望舒客栈的大天台上,身后一道青光一闪,魈单膝跪地:“帝君,有何吩咐?”
钟离转过身,轻咳了一声,身上世外高人的气质一瞬间消失,他含笑看着魈:“我欲给阿鸢去信,可为你捎带上。”
他知道魈的性格,内敛害羞,寄去书信这样的事情他必不会去做。
但魈曾在上一次去信的时候询问阿鸢的近况,钟离有心想帮他,于是便有了来这一遭。
魈的耳朵慢慢红了,他突然结巴了一下:“这,本,本是阿鸢写给帝君的书信,我多有不便……”
“无妨。”钟离把手上的书信递给他,看到上面我那一手鬼画符的字体,他心中的熟悉感也多了几分,然后又把书信交还给了钟离。
“如若帝君去信的话,劳烦帮属下带一句话。”
“什么?”钟离问。
“我……我期待于阿鸢交手。”魈低下头,让钟离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望她在习武一途稍加勤勉。”
“没有别的要说的吗?”钟离好奇地说。
他虽千年不通情感,但也算是见过了尘世间所有地喜怒哀乐,魈又跟随他多年,他心知魈必有未尽之言,但……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过他临走之前还是状似无意地提醒道:“阿鸢信中对一个人的着墨过多,应当是在须弥交到了很好的朋友吧。”
魈猛地抬起了头。
艾尔海森:?你确定她不是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