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想吻他,但是担心自己的鲁莽行事只会让钟离觉得过线,所以他只是安静地把手搭在钟离椅子的两端,跪在钟离的面前。他伸手触摸钟离的脸,缓慢地把手指移到下巴和嘴唇上。令他高兴的是钟离并没有拒绝,而是主动把唇送了上来。
他们靠着书房结实的墙面一路悉索摸索着接吻,推推搡搡地把彼此带到书架的角落,就这样在地上。书房并没有床铺,所以达达利亚拿了椅子上的软垫和披肩扔在地上,把钟离放到上面让他躺好。
“不去卧室?”钟离笑了。
“先生教我。”达达利亚说。
达达利亚当然记得钟离是注重隐私的,但他一定要看看钟离这幅样子。他关了窗户,还有两排摆满了书的柜子挡着,现在这个地方像一个墓穴一样隐蔽。
“我想要你,先生。”达达利亚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
“让我来。”钟离凑近达达利亚的耳边说。达达利亚在他手里按照他想要的节奏呼吸着,胸口起伏,每解开一颗扣子都会让他更兴致高昂。
有耐心,他会的——达达利亚想,他们的关系已经进展得够慢了。直到钟离主动把腿环上达达利亚的腰,“我们的时间很多。”钟离说。
就算家乡那么远,就算他们之间时光的差距——达达利亚知道自己是不怕的。
他们在书架组成的堡垒里坦诚相见。
钟离触摸着年轻人背上的肌肉,达达利亚身上的薄汗让他几乎攀附不住他,他的手游移着找到腰间脊椎的凹陷和弧度,然后转而绕过身上人的上臂牢牢收紧,感觉到达达利亚坚硬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小腹。
“嘘……别急呀,先生!”达达利亚说,又重新调整了下姿势,他们花了过长的时间只是彼此拥抱,像两片终于融合在一起的拼图,达达利亚曾经对两人的接近那么怀疑,他把自己的头靠在钟离的胸口,试图倾听血液流过动脉的声音,他的手可以感觉到钟离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比平时稍快但有力,他又一次确信,神明是有心的,不要害怕。在今后的年岁里他们有充盈的时间。
他张嘴咬了钟离的喉咙,慢慢移向下巴,最终落回嘴唇上。在吮吸了好一阵之后,又移回喉间。一时间的呼吸不畅让钟离的喉咙震动着发出细微的呻吟。达达利亚握着钟离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武人坚韧的肌体,在心脏的位置停留。“这里,全部都是先生。”他说。
钟离望着他,推着他,凑上来咬他的唇。他主动抬起身,把达达利亚扑到垫子上,他们转换了上下,轮到钟离双手放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地吻他。他似乎对达达利亚在他背上和屁股上的抚摸很是满意,主动躬起身凑近对方的手。
像只发情的兔子。阿贾克斯坏心思地想。
阿贾克斯顺从地躺着,略微曲起膝盖,让钟离可以沿着自己的大腿落到他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在进入钟离身体的前一刻,阿贾克斯只是托着他,有些祈求,祈求他并不侍奉的神明,“我想要和你更进一步,先生可以吗。”
“当然,阿贾克斯。”
他们终于嵌在一起,达达利亚用手臂牢牢箍住钟离的后腰,好在**的时候更紧密地和他连接在一起。而钟离真的如兔子一样安静,他几乎压抑了自己所有的呻吟,只是在达达利亚加快动作的时候压在喉间的呼吸泄露他的动情。那些喘息,过度呼吸带来的短暂的低吟,他们的周围在规律的浮动中融合成一片,混沌的书籍气味中混合,压抑的书房挤压他们,窒息他们,他们却在彼此身上呼吸。
达达利亚一把抱起钟离压倒书架和垫子中间,开始全力动了起来,他们的呼吸都很沉重,却都压抑呼喊,达达利亚靠过去贴着钟离的鼻尖,他的感官变得粗糙又敏感。世界已经不见了,他所有能感觉到钟离鼻尖的细密汗珠,钟离紧紧环绕他的臂膀,仿佛要把气息揉进怀里。
达到最高处的那刻终于催生钟离一声惊呼的长叹,达达利亚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眩晕,和心肺一阵急速的震颤。这就是了,他想,在作为武人精力充沛的时候,这能让自己一瞬间死亡的感情。
钟离从散落一边的衣服里拿了什么东西,放在口中。
达达利亚给他带的至冬的巧克力,甜得发腻。钟离想。他把巧克力喂进达达利亚口中,甜食在两人唇齿间融化。
“我爱你。”年轻人呜咽了。
血。
白术所知道的是,血是蕴含生机,能输送力量的。
自从推测钟离是仙人,而且是能够给魈调制药剂的仙人之后,白术知道自己应该试试。
甘雨是月海亭的人,之前白术才避过总务司调查他的风头,此时容易走漏风声,烟绯有些碍于法理上的人伦,魈来无影去无踪,白术决定必要抓住钟离利用好。
原本白术和钟离确实有些私交,白术邀请钟离到家中做客,钟离也不疑有他,直到白术“不小心”再钟离面前摔碎了碟子,碎渣蹦到钟离手腕。
“先生可受伤了吗?”不等钟离低头查看,白术连忙来抓住钟离的手腕。
受伤这种事,经常是刚伤到没有感觉,过了几瞬突然疼起来,这是常识——如果钟离没察觉到白术手里就藏着碎渣,用拇指在钟离手腕一划。
“白先生这是做什么?”钟离笑了,抓住白术的手腕。
那双石珀色的眼睛盯着白术,哪怕是有些胆识的白术也受不住这样审视:“我想求您一件事。”
“请说。”钟离挑眉。
“我想试试您的血。”白术放开手,然后目光抓上钟离的手腕。
“早听闻您意图寻求长生之法,是听到传言,觉得某是仙人吗?”
“您能受到魈上仙尊敬,我不得不如此猜测。”
“好,实在如此,我等仙人俱有探查之法,你欲得长生,救世人,我自知道前因后果,只是,我知晓,并不代表我无偿帮忙,白先生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您的血,我出钱购买,一升血这个价格。”白术比了一笔巨款的数字。
“你确定如此么?”
“是的,钟离先生,只要有血,我自会付钱,我知道您对抽血的量自有把握。”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钟离很注重保持一个普通人类的血液量,何况他并不缺钱,他让白术取容器来。
“既然现在就急于要我的血来试验,那现在给你倒也无妨。”钟离笑道。
钟离在小臂划开一道,金灿灿的血液流淌而出,白术瞠目结舌。
“您是……”
“这些血液,如果不是我主观想法,是不会变成摩拉的,你可以尽管使用。”
白术当即躬身:“帝君既坦诚至此,白术无以为报,必以其用处,润泽众生。”
“我如今以钟离之名行走世间,不必再行此礼,”钟离连忙拉起他,“白先生太过言重。”
之后数日,白术利用钟离留下的一盅血液做了多样试验,得到的结果是,钟离的血不必和任何东西混合,也不需要药引,就有强大的功效。然后白术一如既往地给自己使用以试药。
喝下金色的鲜血之后,他没有什么感觉,本以为没有用处,不料一觉醒来,舒爽万分,疾病的疼痛都一扫而空。
不过经过检查,他的病症没有痊愈,只是缓解了疼痛而已。
那意味着,他也许可以不顾自己的状态任意给他人渡取生机。
血终究是有限的,他也不可能常年请求帝君为他提供血液用于大量病人,尝到甜头的白术决定把血液留给自己使用。
这样一点点喝着,加上白术常年病痛,哪怕一次只需几滴,钟离留下的血也终究有喝光的时候,白术决定再买一次。
“看来白先生确实知道了这龙血的妙处。”白术去钟离家中拜访求购,钟离显然早就预料,没有留在往生堂。
“钟离先生其实早早就预料到这龙血会产生什么效用吧?”
“这您倒是想错了,”钟离笑道,给白术斟上一杯松萝仙芽,闲云之前送了他一大盒子,“我是岩龙,大部分体液,以至于龙鬃龙鳞都有一定效用,但也仅仅有仙人和极少数人类使用过,您和长生这样的情况,我竟也是,等我。”莱欧斯利流氓似的在接过文件后捏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指尖。
再看莱欧斯利背过身,身后的链子上还缀着那个项圈,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想看的奇怪的东西变多了!
很难不在意啊,想看手铐和项圈被用到什么的……
很快莱欧斯利回来了,他拿了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可怜的那维莱特还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一脸正气和这个家伙聊天。
“啊,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要瞒我了,你很想和我做吗?”莱欧斯利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想?”那维莱特也许不太懂得怎样像人类那样羞涩,于是他并不扭捏出人类羞惭的模样来。
“因为你在看我这里。那维莱特,你我之间不应该打哑谜。”莱欧斯利无奈道。
其实直接和那维莱特说这件事,莱欧斯利也觉得有些羞耻,万一是误解呢?但既然选择和那维莱特在一起,过度的掩藏和别扭就是不必要的,那维莱特作为水龙在一个并不容易共情的人类社会已经很不容易,莱欧斯利认为自己有义务减少对方的疑虑。
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吧……那维莱特低下头。
“我在看你的手铐。”那维莱特实话实说。
“哈?”莱欧斯利把手铐取下来。
“还有你背后挂着的项圈。”
“哈??”
“我想看它们被用到。”那维莱特认真地说,仿佛在宣讲法庭流程一样。
“那维莱特……你知道对爱人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暗示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那维莱特看着他。
“诶?这话说得有些危险啊。”莱欧斯利笑道。
“危险与否,你可以让我自己来尝试,不是吗?”
莱欧斯利宽厚的手掌拿了手铐,慢慢把那维莱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充满了爱人湿润的喘息声,凑上去试探性讨吻。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试试这个手铐吧……项圈太过了,你可能受不了。”莱欧斯利说。
那维莱特默许,递上双手。
莱欧斯利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手就攥住了那维莱特的两个手腕,僭越地举到了水龙头顶,“咔嚓”一声,那维莱特感受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冰凉。
“要这样吗,比我想象得好。”那维莱特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身形并不比莱欧斯利小,他的手也很大,并不能让莱欧斯利很容易地攥着两个手腕,但莱欧斯利为了让他感觉到手铐的威压,这样做了,于是他不顾被压着,抬头吻住了莱欧斯利的唇,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些过头了,初次经历的那维莱特迷糊地想,莱欧斯利亲吻他耳朵的水声,衣服一点点滑落,代表威严的审判官的衣服被放到一边——现在不是审判官,是莱欧斯利的爱人。
那维莱特抬起头,感受被莱欧斯利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水龙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守狱犬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同时他也胡乱扯着莱欧斯利的衣服,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下来,水龙纯粹而简单,依据本能发出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地接受来自爱人的动作,手铐让这个行径顺理成章,他毫不能反抗,只接受对方。
莱欧斯利迷恋地抚摸龙王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那维莱特能感觉到莱欧斯利尺寸惊人的东西已经在顶着自己泄殖腔的柔软,但对方并不急,一点点扩开那处,动作轻柔又细致,仿佛早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初次的他。
“是不是可以进来了?”那维莱特挣扎一下,手腕是冰冷的触感,束缚感让他莫名有些兴奋。
“我想可以了,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莱欧斯利抚摸那维莱特的腰。
“嗯。”那维莱特迟疑一下,将鞋子踢在沙发下,抬起双腿环在了莱欧斯利的腰上。
水龙的身体自己分泌液体,水多的惊人,莱欧斯利想要调侃,又怕羞坏了初次的水龙,只说些情话而已,撩拨让那维莱特迅速情动,莱欧斯利觉得那处愈发进得容易。
空虚感让那维莱特扭了扭腰,甚至祈求莱欧斯利进入。
莱欧斯利依然小心,一点点磨着,不住亲吻那维莱特,脖子,耳朵,每一处能转移那维莱特注意力的地方都被一一照料,他喘息着,放松试图容纳。
慢慢填满的感觉让水龙发出满足的叹息,甚至有余力勾了勾脚示意莱欧斯利。
“怎么,很喜欢啊?”莱欧斯利作为男性当然不愿意看身下人一副闲适的样子,健壮的腰进攻激烈,逼得那维莱特一时慌乱起来,推不了人,也没法用手撑着往后挪动,只能晃着手铐,被按在那里,承受马上将来的强烈快感。
试探许久,那维莱特似乎没有特别舒服的点——碰哪里都叫得很欢,莱欧斯利受了激励,加快了向里顶的速度。
“很舒服,莱欧斯利…”那东西已经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那维莱特低下头看那个地方,依然是平平一片,难以想象那里怎么容纳的下那么大的东西。他扬起头,默默感受着初次的快乐。
他的腰身细得吓人,臀部能被莱欧斯利好好的抓在手里,用杯子一样狠狠向里戳弄,快/::;/感一阵一阵的炸着那维莱特的神经,前端泄了出来,继续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昏厥。
过度的快乐让那维莱特叫哑了嗓子,被束缚的双手却只能环着莱欧斯利的脖子,他浑身颤抖,喘得厉害。
这样又动了几十下,那维莱特被快;;感淹到失神。莱欧斯利将他放倒在沙发上,满意的听着他色情的喘息,在马上释放的前一刻抽出来,在体外发**来。
那维莱特体力好得惊人,刚完事就迅速坐起来找他的衣服。莱欧斯利帮他取下了手铐,手腕上已经一片红,莱欧斯利难免疼惜。
“我没事,我很喜欢。”那维莱特穿上衣服。
莱欧斯利有些悲愤,做了一通,爱人轻松异常,自己倒确实做累了,这就是水龙血脉吗。
“用了手铐,满意了?”莱欧斯利笑道,“你真能叫,怕不是办公室外面都能听见。”
死心眼的呆呆龙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会,办公室隔音很好,只是沙发需要收拾。”
“我在调情啊……哈哈哈哈哈……”
“是吗?嗯,人类会因为可能被发现的感觉更加兴奋吗?”
“来吧,让我看看。”莱欧斯利开玩笑地嘀咕道。他把头埋进那维莱特的脖子里,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吧。”他把手伸到那维莱特的衬衫下面,停下来试探了一会儿皮肤。
“你真漂亮。水神在上,你不知道我等这个有多久了。”
莱欧斯利解开那维莱特的衣领,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牙齿咬进了那维莱特的肉里,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那维莱特喘息着,试图推开对方。“不想吗?”莱欧斯利问。
那维莱特放下阻拦的手。
莱欧斯利取下那维莱特层层叠叠的马甲和礼服,布料垂到地上。整个过程中,那维莱特都喘着并扭动着躯干。
“你会乖乖的,对吗?”莱欧斯利问。
“如果我不愿意,你现在应该坐在歌剧院里接受我的审判。”那维莱特亲吻他。
莱欧斯利俯下身子,把那维莱特的一只手腕抓在手里。那维莱特的躯干在变烫。
“这不一定是强行。如果你允许,我会很温柔。我会慢慢地做这件事,直到你请求我给你。你喜欢这种方式,不是吗?”在那维莱特耳边,莱欧斯利的声音低沉轻柔,呼吸轻柔得令人发痒。
“你太顺从了,咱们在扮演,记得吗?”他又捏了捏那维莱特的胸前。
“放开我!”那维莱特真的很努力在演。
“嘘,你这样喊的话,”尽管如此,莱欧斯利还是兴奋了,“有人会进来,看到你这样满脸通红。他们会看到你被……他们会看见审判长被这样压着……”
那维莱特希望自己不要出声,但莱欧斯利的话真的让他有了反应,他的脸红了。
“不要说……”
“不会证据。没人能找到事我做的的证据,你会就这样被我。”
莱欧斯利阿达尔一边说一边慢慢解开那维莱特的裤子。“
裤子和马甲被推开,露出水龙人形的白皙躯体。
“我很好奇你敢做什么,典狱长大人。”
“你会知道的。”那维莱特感觉自己被那半硬的东西被触碰。
他喘着气,紧紧抱住莱欧斯利的脖子,他的两腿用力圈住莱欧斯利的腰。一根手指伸向他的xue,莱欧斯利的唇掠过他的肩膀。“嗯……莱欧斯利!”
“你会自己分泌一些液体吗?水龙有这项权能吗?”
那维莱特现在可以透过他的裤子感受到莱欧斯利的巨大:“不是用来做这个的。”
“没关系。”莱欧斯利慢慢地把他的手指按进里侧。
“您太过冲动了。”那维莱特颤着声音。第二根压在他的里侧边缘。
“我可以很温柔,只要您顺从。”他把第二根手指按进体内,“您对其他人这样顺从过吗?”
他的手指在内部弯曲,摩擦,轻轻拉伸开。
那维莱特的呼吸又快又浅:“您第一个有这种胆量。”
第三根手指进入了。他的皮肤在莱欧斯利的手指周围感到紧绷,但这种动作让他的脊椎打了电似的酥。
莱欧斯利的手指擦过那一点时,那维莱特发出尖锐的声音。“我猜你需要一点时间。”
“不。”那维莱特说。作为被强的,有点太顺从了。
莱欧斯利解开腰带。那维莱特还在思考自己是否表现得有些不对,他已经进入了。
那维莱特也许发出尖叫,但莱欧斯利舒服得脑袋嗡嗡响,也许听不到。
那维莱特张着嘴,眼睛呆滞,红晕爬满了他的脸庞。
他喘着,腿在颤抖,他的思绪被乌云笼罩着,仿佛想哭。莱欧斯利抓住他的臀部,把他抬着。然后落下,两人都发出声音。
“我猜你喜欢这个。”
那维莱特搂着他的脖子:“可以多一些。”
快乐顺他脊柱向上,莱欧斯利摩擦他的里侧时,那维莱特弓起身子,被支配感让他快乐而麻木,这太过分了。他希望停止,又希望继续。
当这些推力的力量加倍,那维莱特听到自己呜咽起来,他们的皮肤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如此之大,其他人听不见,但难免叫人害怕。
“你知道我想那么做多久了吗?我的审判长。”莱欧斯利喘着。
“我也一直想这样,我愿意看见你露出这样的表情。”那维莱特轻咬他的耳朵。
莱欧斯利闻言,把他重重地压在床上,邪恶地一笑。“这句话真让我难以忍受,你知道吗?”
那维莱特觉得不对,想要逃跑,被猛地推了回去。“你还没gc呢,亲爱的。“
“这太过了。”那维莱特的声音在加快的速度里尖叫颤抖,臀部的每一次扭动都只能导致更深,他试图支撑自己,但剧烈的动作让他只能在下挣扎。
“看看你。你被弄得很美。”莱欧斯利不停说着情话,亲吻他。
“你想要去吗?”
“是的。”那维莱特难以自持,但依然试图保持理智和体面,殊不知让人更想折辱。
液体留在里面,那维莱特躺着不肯动了。
反而莱欧斯利翻过身来,艰难地呼吸着。他抚摸那维莱特的脸颊,那双龙的眼睛灼热而沉重地盯着他,灼烧着他的皮肉,让他的皮肤简直燃烧起来。
那维莱特有点想表示对这种玩法的反对,但是又确实快乐,于是红着脸捂住脸。
时间流淌得缓慢而甜蜜。他思维模糊,莱欧斯利把额头贴在那维莱特的脖子上。
“我觉得这样很不错,不是吗?”莱欧斯利在那维莱特耳边轻声说道。一只手在那维莱特的背上来回滑动,另一只手却又在胡乱地摸。那维莱特抓住莱欧斯利的衬衫,扯着他去亲吻,然后只是顺从地被莱欧斯利抱住。
“有空我们再来一次吧。”那维莱特最终说。
“你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收集你的各种表情。”
那维莱特并没有阻止莱欧斯利,任由对方捧起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上,没有丝毫的顾虑。尽管对方很配合,典狱长还是固定了那维莱特的双臂,他感觉到对方抱上自己的后背。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舌滑入对方的口中,刚触碰到对方的时候被迅速躲开了,双方开始了一场你追我躲,那维莱特不抗拒,但他羞涩而且矜持。试图做些什么的双手被亲得越来越无力直到自然地环住了莱欧的腰。
在热吻中两人互帮着褪尽了衣衫,在跌跌撞撞地吻到桌边,莱欧斯利坐下去并暂停了那个吻,冰冷的桌面没有减轻他的热度。他按着那维莱特的头,那维莱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水龙不肯,生性爱洁净的生物并不愿意如此,莱欧斯利遗憾放弃,抱起那维莱特拥吻。
“亲吻太多了。”那维莱特说。
“我觉得并不够,如果你一直只敢寄信,咱们会倒欠很多吻的。”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终于放过那维莱特的嘴唇,把他抱起。
那维莱特对他的衬衫很感兴趣,首先,起码很想把它扒下来。
“你到底怎么想的?”莱欧斯利笑道。他跟保卫什么纯洁一样,按住衬衫不让它被水龙扯了去,那维莱特被磋磨得没什么力气了,转头去解莱欧斯利的裤子,这回莱欧斯利虽然更羞惭,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他先追到人家家里来的喔。
早已**的那物从束缚中脱出,那维莱特取了保养鳞片的油来,随后他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用湿润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后面,用生涩的动作想要将自己打开。
“不要那么着急……还是你不容易受伤?”
“我以为你会想快一些。”
莱欧斯利喘息,看着那维莱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张着腿,双手扶住了那维莱特的腰,不让他的新晋爱人因为腿软而摔倒。
那维莱特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不确定准备工作做得够不够,但他已经有些耐不住了,也许水龙就是有这种天赋……?
他用那东西抹上莱欧斯利的,准备坐下去。疼痛和酸胀传来,显而易见他的准备并没有做好,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莱欧斯利太大了,毕竟连没见过这玩意的那些少男少女都要通过灰色的裤子和若隐若现的包发表一些奇怪言论,这种事应该在想象之中。
那维莱特吸着气,却执拗地想要继续吃进去,好在他的体质似乎在自己分泌液体,很快就有了起色,慢慢地能将莱欧斯利的顶入,但他也渐渐没了力气,莱欧翻身把那维莱特压了,整根没入。
那维莱特喘得厉害,就连他被按着打开的大腿根部都在颤抖,然后又被莱欧斯利顶了一下,他瞬间就没了声音。
“轻……轻一些……”那维莱特用非常小的声音开口,“这还是……是第一次……”
“我没有那么着急,如果是第一次,”莱欧斯利的脸也红得离谱,那维莱特很高兴,他也觉得羞耻,而羞耻意味着爱意,人被爱情侵袭了,就绝对要变得对什么都在意起来,“我希望能慢慢来,你喜欢怎样,就怎么做。”
那维莱特只是抱着莱欧斯利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像撒娇一样亲吻他,莱欧斯利口干舌燥,拉开那维莱特的手臂,握紧对方的脚踝把他按住,大开大合动了起来。
“这个时候换动作可就有点难为人了。”莱欧斯利想要换个从后面来的姿势,那维莱特却并不是很会配合,于是他没有停止动作,只为了缓解那维莱特的迷茫而笑道。
那维莱特似乎听懂了,但理解错了,他准备回到之前的姿势,用力扳着莱欧斯利的躯干,这行径有些炸裂,因为莱欧斯利干他干得正欢,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莱欧斯利有些脸红和无助,那维莱特却只是在认真思考他们的姿势问题。
不过,一切还是应该听那维莱特的,莱欧斯利翻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结果这样就进得更深,那维莱特坐在他身上身银着搞炒。莱欧斯利真想说还有邻居,可是那维莱特只是放纵自己叫出声音。
其实他被弄得乱糟糟的脑袋已经做事缺少逻辑了,只能迷迷糊糊随便做些什么,不过即使如此也把莱欧斯利骑得很爽。
“你会觉得我任性吗?”那维莱特挽起长发,莱欧斯利顿时被美貌迷得颠三倒四。
“也许有点,”他抬头和低下身子的那维莱特接吻,“但如果不是你,一切都没那么好了。”
莱欧斯利地看着那维莱特迷茫的表情,那如水的眼睛里带着些没有滴落的泪珠,脸上和身上都被他从白皙弄得通红,他从躺着的姿势坐起想要把对方抱进怀里,却毫无防备地又被扯上了他的衬衫。
“他们说,你的衬衫这样,就是给人脱的。”那维莱特说。
“如果你想,随时可以拽下来。”莱欧斯利笑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维莱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高。
希望不会扰民。
莱欧斯利想着,但爱人的声音就是胜利的号角,不是吗。
他们一起达到顶点,拥吻,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嗡嗡响——想一场梦似的。
尽管已经这样了,莱欧斯利还是得回水下。
为了万千少男少女的心,也为了大审判长的形象和社交圈子,他还得当一段时间的地下男友,但是公开已经提上日程,他像个斗胜的勇士。
天还没亮,爱人要离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