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家伙演得比他还逼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外过宿的偷腥者,而许辉却成了苦守丈夫回家的大老婆。
狗血!
吴景安收回对视的目光就要往洗手间走去。
许辉唤住了他,“吴景安!”
许辉一向是好的时候叫他景安,叫他亲,发了火就连命带姓或者干脆姓吴的!
还真是脸皮厚,有理了啊!
吴景安淡淡回道,“有事?”
许辉说:“你去哪了?”
吴景安说:“同事今天结婚,闹得晚了点。”
“就这样?”
“就这样。”
许辉眯起了眼,“昨天那男的是谁?”
吴景安想了想,他指的应该是李其,“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我怎么没见过!”
“新交的朋友。”
“你所谓的闹,是和他在一起吗?”
吴景安抬眼看他,突然间觉得许辉那张迷人的脸变得特猥琐。
什么叫倒打一耙,他算是见识了。
许辉永远有这种理,不,应该说全天下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会这一套。
找了小三,被发现后就开始把脏水往老婆身上泼。
他爸以前就这样,凡是见了他妈和哪个男人说话,回了家就开始骂骂咧咧,说她贱,看上谁谁谁了,明着是说话,背里不知道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现在,他找的男人,竟然也这样。真是瞎了眼!
对这种人,吴景安连恼的心也没了。
他说:“是,我们一整晚都在一起,不过是一夜情,你也别找人碴,以后不见了就是。”
说完,他抬脚往洗手间走去。
许辉整个人炸了一般,跳起来追到卧室门外逮到了人。
把他往墙上一推,一手压制着他,许辉睁大那双熬红的眼,恶狠狠问道,“你说什么?!”
吴景安看着他的眼神里满含鄙夷,“你不就是想听这种话吗?行,我成全你,是不是我这样说就能减轻你的罪恶感。我不介意你往我身上泼多少脏水,不过,咱俩的关系,用得着这样吗?”
许辉似被他戳到了痛处,渐渐松开了手。
瞥过眼,他带着几分歉意说:“那个女人的事,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不过是玩玩,你其实不用这样介意。也别怪我怀疑你,你以前干的那些事,能让我放心吗?!”
吴景安从鼻腔里发出嘲笑的哼声。
许辉不悦地瞅他一眼,“你要是真介意,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吴景安说:“这算你的施舍吗?”
许辉皱着眉头看他,“你非要这样说,有意思吗?”
吴景安眼神淡漠地瞅着他,“许辉,不是每件事都可以说下次的。抱歉,我等不了以后。分手吧!”
挺重的三个字,说出来时也可以很轻巧。
许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瞅着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吴景安尽量挺直了背,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提出分手,无愧于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有些事是万万碰不得的。
如果能忍,他早就忍了,也许已经有一个固定的伴在身边,虽然那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