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沈总监住院了,我特地过来探望一下。”何鼎铭说。
“来探望病人什么东西都没有带,你真有诚心呢。”林曼似乎认识何鼎铭,看样子还是老相识。
“这帽子我不敢戴,我叫别人拿过来了。”说完何鼎铭就四处看了看,看到桌上的果篮和花,就对周洲笑了一下,转过头去对沈梦湾说:“她不是拿过来了吗?”
沈梦湾看着周洲,又看着何鼎铭,虽然没有问周洲什么,可是周洲却能感受到自己这时候必须要做一些解释才行。两虎互斗,有时候受伤的却是旁人。
“花是何总托我买的,但是水果是我送给您的。”周洲对沈梦湾说到,顺便给何鼎铭下台的机会。毕竟两位大爷她都得罪不起,只是可惜买花的钱了。
“你不用上班吗?”想是没有听到周洲的话,何鼎铭忽然问。
“我有请假。”
“谁同意了?”
“是……”周洲正想说是周萍萍却被沈梦湾抢先一步。
“是我。”沈梦湾轻声说到。
“……”何鼎铭盯着沈梦湾看,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何总还有事吗?看到湾湾没事了就离开吧,有事我不介意和你聊聊。”林曼插了一脚。
虽然有点不甘心,但他还是说:“没,没有了。那我先走了。”路过周洲的时候他低头问:“要一起回去吗?”
“谢谢总经理,不用了。”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怎么能现在就离开?
何鼎铭走后,林曼和苏茜说自己有事就离开了,照样像没看见周洲一样,自然而然的走了。周洲紧张拘束的情绪一下消了大半。三个瘟神少了两,剩下一个还受了伤,周洲自信心多了不少。
“如果我不高兴的话……后果自负哦。”沈梦湾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不过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如果周洲让她不爽就会起诉陈晓莉,既然看她不爽何苦叫她来眼前晃?存心给自己添堵,还是……
还是一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虐待狂?
周洲嗯了一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我去洗点水果吧。”周洲还是坐不住,她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镜子里面的她脸颊发红,耳尖变成了深红色。是要变天了?明天也没有说下雨啊。
洗了五六个桃子,周洲把小盆放在桌子上,挑了一个最好的给沈梦湾。“总监,你吃吧。”
“你也吃”沈梦湾说。
啃了两个水蜜桃之后,估计时候差不多了,周洲打住自己想要再吃一个的想法,说起了正事。
“总监,那个陈晓莉的事情,你看……”
“嗯?她把我打伤了,轻伤。”沈梦湾说。
“你能不能原谅她,毕竟她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