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熔一连吃了好几天补肾壮阳的东西,禁欲多天终于养好了下面,正想大战一场却突然得知周演梁要提前进项目跟着张院士出国考察,这下好了,一个个都忙的脚不沾地,就剩他一个憋了一身火气没处发泄。
去了好几趟酒吧一个能看上眼的都没有,不得已,祝云熔把一个月前拉黑的金庚永放了出来。
“祝少爷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您早把我抛八百里外去了。”
祝云熔没理会他的抱怨,直截了当说出找人的原因,“有趴没?”
“红绾新来了几个雏,刘家的组了一个趴,就今晚,你要来?”
“晚上你过来接我。”
电话那头的金庚永“啧”了一声,“行,九点我接你去。”
祝云熔打了一下午得游戏硬生生熬到九点,金庚永一进门就看见他对着玄关处的镜子收拾那一头漂亮的红发。
花枝招展的。
“别搭理你那头毛了,再怎么收拾都那样。”金庚永双臂环胸靠着门框,上下打量了一番毫不客气的嘲笑。
祝云熔懒得搭理他,抚顺头顶翘起的发丝径直走过,“走了。”
金庚永闻着自身旁略过的香气咂摸咂摸嘴,转身关上门,几个大步跟上与他并肩而行。
红绾明面上是一家俱乐部,只有会员能进,实际上算是一群所谓“上流社会人士”的狂欢之地。
不过来红绾的多是些小辈或者过了门槛,勉强挤入了圈子却没人脉想攀关系的,那些大的可看不上这小地方,红绾寻欢作乐还不错,做别的可就堪忧了。
进了包厢,祝云熔视线扫视一圈,找了个空着的三人沙发坐下,金庚永跟在后面和包厢里的人寒暄。
祝云熔性子独,加上这次是来发泄的,也懒得和其他人有什么交际,开了瓶酒倒进杯里晃了晃,来人聊天就推给金庚永,其他人见他没热闹的兴致,识趣的没再来烦他,喧闹的包厢里倒留了一角清净地。
金庚永应付完其他人,凑过来坐他旁边往沙发靠背一倚,“你倒是躲了个清净,我都快被烦死了。”
祝云熔斜了他一眼,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带着果味的酒香在口腔炸开,“我看你乐在其中,聊的有滋有味的。”
金庚永哭丧着脸连连喊冤,“我哪有!你可别冤枉我,我这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想着快点聊完好来找你!”
“贫吧你就。”祝云熔给他开了瓶酒,倒满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什么时候开始?”
“人没来齐呢,再等十分钟。”金庚永扬头一口干了那杯酒,松了松衣领,侧过身来勾他,“与其等那几个玩意,祝少爷不如先看看我?”
祝云熔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今天金庚永穿的格外骚包,浅粉色的修身西装隆重的像参加什么重要晚宴,脸上上了层淡妆,眉毛修剪的精致,应该是专门做了发型,松了两绺发丝的短背头很衬他那吊儿郎当的气质。
像只求偶的花孔雀。
祝云熔揪着金庚永的衣领把人扯的一个趔趄,拽到身前半阖上眼贴上他水润的唇。
哈密瓜味儿,难得能找到这么少见的唇膏。
金庚永呼吸急促,一只手搂着祝云熔的腰用力到几乎要把人按进身体里,舌头伸进口腔肆无忌惮的扫荡,勾上里面的原住民到自己嘴里使劲儿裹。
亲了半响,祝云熔推了推身前人的肩膀,唇舌被吸的发麻发木,这架势像是要把他活生生给吃了似的。
金庚永恋恋不舍的揪着他的上唇嘬了一口才放开,下巴放到他肩膀上低喃,“我他妈的都快想死你了……”
祝云熔憋了好几天的鸡巴被亲的邦硬,下面那口逼更是连连吐水儿,右手隔着西装裤捏捏他半撅着的屁股,“坐上来,自己动。”
金庚永干脆利落的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跨跪他身上,把那根漂亮的阴茎拿出来扶着,对准穴口往屁股里塞。
灌过肠的后穴轻而易举的纳入阴茎,炽热干涩的肠道包裹住鸡巴,凹凸不平的肠肉蠕动吮吸。
久违的舒适让祝云熔不住低喘,仰头靠在沙发上,手背抵着额头,长眉微蹙。
金庚永两瓣屁股蛋夹紧,前后左右扭着腰把阴茎往屁股里吸,拉过来他的一只手摸上自己昂首挺胸的粗大阴茎,“快安慰安慰它,这段时间它都快憋坏了。”
祝云熔呼出一口气,拇指中指相抵成圈,对准那趾高气昂的小东西弹了一个脑瓜崩,金庚永疼的屁眼一缩,几天没发泄的祝云熔被他夹的险些射出来,连忙推推他肩膀,“别夹。”
“是你先欺负它的。”金庚永捏了捏红润饱满的龟头,扶着根部摇了摇,“看它多可怜啊,你就不能疼疼它?”
祝云熔右手成掌轻轻扇了一下,扇的那红彤彤的性器左摇右晃跟个不倒翁似的,“丑东西。”
“哪里丑了?”金庚永双腿用力,抬起屁股重重坐到他胯上,“明明是个帅气的大小伙子!”
祝云熔没功夫跟金庚永争论那玩意帅不帅气了,他现在只想挺腰狠狠肏进金庚永的屁股里发泄欲望。
金庚永俯身埋头苦干,舌尖探出在祝云熔脸上留下一道道湿滑水痕,挺翘的屁股臀肉软中带弹,随着上下起伏“啪啪”拍打祝云熔的双腿,浅褐色屁眼周围的褶皱完全被撑了开来,贪吃的吞吐白嫩的阴茎。
有力的大腿绷出结实的肌肉轮廓,身前带弯的深红色阴茎牢牢的贴在小腹上,只有动作太激烈时才会晃一晃。
祝云熔推开金庚永黏黏糊糊的脸,挺了挺腰重重顶在他的前列腺上,酸涩尖锐的快感让金庚永腰身一抖,屁股夹的更紧了些,弓着脊背头颅低垂,唇瓣挨着祝云熔耳边低声呻吟、喘息。
他这样子倒是让祝云熔身下那口骚穴淫水吐的更欢了。
金庚永身量比祝云熔大太多了,一屁股坐在身上结结实实一大坨,想从他屁股底下绕过摸摸花穴都不行。
祝云熔大腿内侧肌肉用力夹了夹腿,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舒缓欲望。
金庚永感觉屁股底下绵软的大腿硬了些,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稍稍抬起屁股,支起身手臂绕后,摸索着找到那处湿淋淋的花穴,指尖贴着馒头逼中间的缝隙轻飘飘的上下滑动两下。
“哈嗯……”
祝云熔腰部用劲屁股悬空,难耐的往金庚永屁眼里顶了顶,把鸡巴重新整根塞进那舒适的小洞里,抓到他使坏那只手的手腕,强硬的往骚逼上按,鸡巴整根抽出再全根肏入,边耸动屁股快速的顶弄肏逼边喘息呻吟,“哈啊……快、快点——揉、揉揉它——”
金庚永被他突然的肏弄颠的身体不稳,上身往后一倒,幸好空着的手及时撑到了后面的茶几才幸免于难。
祝云熔看着削薄实则精瘦的胯部重重拍打到金庚永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两颗圆润的睾丸上下颠的快要飞起来了一般,随着抽插不断拍击下方的花穴和上面暖白色的大屁股。
修长漂亮的阴茎直往肠道里的前列腺硬戳,金庚永闷哼一声,随后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收缩括约肌,腹部肌肉绷紧,因动作过大而衣摆飞扬露出的小腹处,印子浅显的腹肌上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小小的凸起随着肏弄起起伏伏,时隐时现。
暗红色的粗大阴茎被这凸起顶到了一旁,凸起缩回时则回归原位,龟头顶端的尿道口缓缓翕张,流出股股清液顺着龟头染湿茎身,最后没入阴茎根部茂盛的黑丛林里。
单只手臂支撑不了这狂风暴雨的肏弄,金庚永几次试图用腰胯的力量正回上身,每次都被祝云熔的挺弄打断,反而是因腰跨用力导致屁眼更紧致了些,让人肏的更爽了。
“祝、祝少爷……”金庚永喘息两声,艰难的把话说完,“呵……我、我这可是……一个多月没被碰过了——”
“好、好歹,好歹让我缓缓吧——”
祝云熔向来自我,更别说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因为饥渴空虚的骚逼没有被满足,他现在只能专注于一处,等这边完事儿了再去抚慰另一处。
金庚永没那么天赋异禀,屁眼里不会出水,再加上离灌肠有段时间了,因此穴里干涩的很。
不过金庚永不出水儿祝云熔会出啊,肏了这么长时间足够让祝云熔骚鸡巴吐的淫水把屁眼染湿了。
温热湿滑又紧致的后穴明显比刚插进来时好肏多了,鸡巴被肠道的软嫩肠肉包裹吮吸,随着皮肉抽送摩擦,酥酥麻麻的感觉自阴茎传递到大脑,快感层层叠加逐渐到达了顶点——
祝云熔停住了,悬空的腰臀落下实地,整个人瘫到沙发上急促的喘息,他还不想射,今晚有的玩呢,太早交了精后半夜他还玩个屁。
金庚永撑着茶几的那只手臂跟得了癫痫似的疯狂颤抖,屁股里的东西消停了下来,他腰、腹、胯用力狠狠夹着里面的阴茎,一个仰卧起坐挺起上身,正跪在祝云熔胯上。
“唔——”
祝云熔身躯轻颤,强忍着又疼又爽的快感憋着没射,白皙瘦削的手背指屈肌腱清晰可见,十指陷进皮质沙发抓出褶皱。
金庚永前弯脊背,环着他的后颈,俯身轻吻祝云熔的额头,唇瓣向下印上紧闭的右眼,伸出舌尖舔上眼皮,描绘出薄薄眼皮下面眼珠的形状。
射精感消褪,祝云熔轻呼一口气,金庚永顺势吻上他张开的唇又吸又啃。
看了一场活春宫的组织人刘思洋走过来坐下,指节敲了敲茶几惊醒亲的难分难舍的两人,“行了,这场趴可不是光看你俩演活春宫的,意思意思得了。”
祝云熔侧过脸避开金庚永的追吻,看向刘思洋问:“人来齐了?”
“早来齐了。”刘思洋抬起下巴点了点,“这不看你俩打的火热,都等着你俩完事儿呢。”
祝云熔扫了一眼包厢里其他看活春宫看的正欢的五个人,有的裤裆鼓着包,有的干脆脱了裤子在那撸,有个看他瞅过来还抛了一个飞吻。
回过头,祝云熔一只手搭在身上赖着不走的金庚永肩膀上用力推了推,“下去。”
金庚永抬起屁股,被肏成红褐色的屁眼蠕动几下裹着阴茎用力往上一拽,“啵”的一声,殷红的肠肉被强行剥离阴茎,水光粼粼的烂红洞口无奈的翕张几下,吞了几口空气。
翻身坐到祝云熔另一边,金庚永靠着沙发靠背双腿大开,透明的鸡巴腺液从屁眼张开的细缝里流出来,流淌到皮质沙发上留下一摊水痕。
随意撸了两下憋的泛紫的粗大鸡巴,金庚永揽着祝云熔的肩膀撇撇嘴,“给你们免费看还在这挑剔来挑剔去的嫌弃,真当我想让你们看?”
刘思洋冲他翻了个白眼,招招手招呼等候多时的红绾经理过来。
红绾经理从门口的角落里走出来,先是跟在座的各位打了声招呼问好,随后走到刘思洋沙发背后面,微微弯腰,“刘先生,现在叫他们进来?”
刘思洋低声吩咐几句,经理点头应是,回到角落里对着耳麦吩咐几句,包厢门打开,进来了十二个人,六男六女,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漂亮的、美艳的、帅气的、阴柔的、阳刚的一个不落,皆是面容姣好,盘靓条顺。
十二个人在“回”字型沙发旁站成一排,经理点出三男三女向前一步出列,“这几个都是雏,女侍处女膜全部完好,破处一定见血。”
刘思洋侧头看向祝云熔,“祝少先挑两个?”
祝云熔扫了一圈,抬起下巴点了点,“前列左侧第一个,后列左侧第三个。”
挑的都是女侍,前列的雏是清纯的长相,像未出社会的大学生,脸很嫩,艺名西宁。
后列的熟手艺名杏彩,是所有人中胸最大的,前凸后翘小细腰,看着也最骚,长相艳丽,虽比不上祝云熔,但也是难得的好颜色。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挑选完毕,性子急的已经开干了,金庚永没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阴痉,上下打量了两名女侍一番,得出结论:身板没他结实,看着就不耐肏。
刘思洋单找了一个沙发调情去了,杏彩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抱着祝云熔的右臂卡进深深的乳沟里,挤压一对柔软的大奶按摩。
祝云熔把她推到沙发靠背上,手自下而上探进黑色纱质薄裙摸到胸罩,隔着一层略硬的布料捏了捏,很软,是真的。
收回手,祝云熔看向站在茶几旁局促的西宁,沉吟一声,问:“会舔吗?”
西宁愣了愣,轻轻点头,声若蚊蝇,“训教师教过。”
祝云熔颔首,蹬掉裤子敞开双腿,摸了摸湿润的逼口撑开大阴唇,“过来,舔。”
西宁僵硬的走到沙发前跪下,看着那粉白红润的漂亮花穴有点懵,她还以为“舔”说的是口交,谁知道……
见她半天没动静,祝云熔皱了皱眉,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金庚永长腿一跨又跪坐了上来,屁股坐上阴茎卡进臀缝里前后磨蹭,“你还是先满足我吧,哪有上床上到半道的?我这里都快馋死了。”
阴茎在饱满圆润的臀缝里戳来戳去,轻易的戳进了被肏的软烂的屁眼,金庚永收缩肠道括约肌一夹,温热湿滑肠道带来的快感让祝云熔因他的自作主张生出的丝丝不快消失殆尽。
但早就饥渴难耐发出抗议的花穴也不能不管,祝云熔把西宁困在腿间,双脚一抬踩上茶几,露出被淫水儿彻底淋湿的胯间、股间,以及屁股底下被洇湿一片的沙发。
西宁不敢再犹豫,做好心理准备,与男子相比更为轻薄纤细的舌探出头来抵上那往外吐水的小穴,按照记忆里舔酸奶盒一样顶开里面紧簇的层层媚肉,舌面接触肉壁用力一勾,卷着里面的淫液回到嘴里。
……是淡淡的酸奶味。
有点腥,但是不难喝。
西宁舌头再次伸进花穴里扣挖,鼻尖抵着阴蒂随着舔动按压,她不敢抬头,因为只要她眼皮一撩就能看见头顶上含着阴茎前后晃动的大屁股,红艳艳的穴肉湿漉漉的,随着套弄被带出洞口在阴痉上吸吮,稍一仰头鼻尖就能碰到两人的性器交合处,那里的骚腥味儿让她不得不憋着气,舔舐的动作稍大一点那两瓣大屁股说不定就会坐上她的脸。
她还没做好舔那里的准备。
祝云熔轻吟一声,青涩的舔舐却意外的实称,挺了挺腰把阴茎往金庚永屁眼里塞了塞。
金庚永尽全力忽视屁股底下的异样,稳住上身,双臂伸直双手把着祝云熔后方的沙发背,跪在沙发上的双腿使力向上抬起屁股,把阴茎拔到仅剩下半个龟头卡在括约肌间,随后臀肌紧绷重重坐下把屁股蛋压成了软弹的半圆。
臀尖坐上了西宁的脑袋,长发卡进了臀缝里带来阵阵瘙痒,金庚永括约肌缩了缩夹的祝云熔急促叫了一声,不自在的往前挪挪远离头颅,调整好位置,龟头对准前列腺所在区域,随后便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凶猛起伏,又快又重,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脚尖高翘脚背绷直、皮肉发颤,被肏的头脑发晕,剧烈的喘息中夹杂着沙哑低吟。
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连绵不绝,白嫩的阴茎被夹的泛红,交合处的淫水拉成丝线往下滴落在西宁的鼻梁上,混入花穴吐出的腥甜液体里。
祝云熔仰起下颌瘫在沙发靠背上,眼尾绯红,喉结滚了滚,张开的唇瓣里溢出勾人的呻吟。
杏彩不甘示弱,脱下胸罩只着纱裙,手臂交叠托着大奶在祝云熔身上蹭,浑圆顶端凸起的奶尖撑着纱衣,纤细的腰身在这对大奶的衬托下显的盈盈一握,半透明的黑纱贴在腰腹处隐约能看见清浅的马甲线。
祝云熔伸手一捞把人圈在怀中,一只手从裙摆里伸进去摸到手掌只能包住一半的奶子,细腻柔软的手感配上顶在掌心的湿软奶头,这种奇妙的满足感恐怕只有前列腺高潮或者阴道、阴蒂高潮才能与之相媲美。
杏彩下巴放到祝云熔的肩膀上,唇瓣微张对着那莹白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轻声哼出那要断不断、似有若无的喘息哼吟,“先生……哈嗯~”
祝云熔被她哼的鸡巴更硬了,一巴抓住她的大奶子,十指深陷进鼓鼓囊囊的奶肉,像玩解压玩具一样揉捏,时不时的轻颠两下,让那硬挺又湿软的奶头在掌心滑动摩擦。
双腿合拢用力夹住腿间的头颅,腰腹绷紧随着金庚永的又一次起伏挺腰,狠狠撞上前列腺所在区域。
“呼……”
金庚永手臂发抖腰腹绷起弓成虾米,湿滑软烂的肠肉受到刺激紧紧包裹住鸡巴蠕动吮吸,有力的双腿一刻不停的运动,驱使屁股抬起,然后重重坐下,括约肌像肉套子一样死死箍住阴茎上下抽插。
“哈啊……”
祝云熔身躯轻颤,双腿支撑着胯部前后耸动,挤挤挨挨的肠肉挤满了敏感的冠状沟,被吸入马眼的肠肉随着挤压在尿道口肏弄,肉套子一样的括约肌完全契合了冠状沟不留一丝缝隙,每次抽离都会掀翻红润的蘑菇盖,而插入时又会挤压的伞盖微微下拢回收。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祝云熔大脑空白,完完全全被欲望侵占,舌尖吐露在外双眼迷离,红潮弥漫脸颊,铺盖在莹润白皙的面容上晕染开来,长睫湿漉漉的挂着水珠颤颤扇动,美艳惑人又带着可怜脆弱。
金庚永被他蛊惑了。
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脏仿佛濒死前的最后挣扎,又像热血上头乘坐过山车飞过城市山林时的刺激惊吓。
他低下头,鼻尖是形容不出来的香气,馥郁的花香、清甜的果香、雪山的冷香、带夜晚晨间露水清凉的草木香。
或许还有麝香以及腺液腥甜带骚的香气。
“砰砰砰”的心跳声仿佛奔流不息的黄河在耳畔萦绕,一旁碍眼的女人化作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昏暗的包厢蔓延着黑暗吞噬了那一团模糊,世界除了心跳声和面前人的呻吟喘息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金庚永垂下头,张嘴噙住那一点舌尖。
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微微跳动,一股股浓精像喷水枪一样被马眼喷射而出,昂贵的粉色西装和布料精细的衬衣沾染上白浊,收缩的肠道彻底变成了插在里面的鸡巴形状,不顾屁股底下颤抖的双腿牢牢包裹住鸡巴抵死缠绵。
“嗯啊——金、金庚永你唔……哈啊——”
祝云熔小腹抽搐颤着腰,唇舌被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精液被强行绞出射进肠道深处,身躯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翻着白眼几乎要因为快感而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