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秦雪英也是十分有眼色的起身跟着付明兰走了,这会已经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所以悠然也没有留几人,笑着起身问道:“花间小筑那边建得怎么样了?”
秦泽枫伸手扶着悠然往屋里走去,边走边给她介绍道:“放心吧,一号楼和二号楼已经盖得差不多了,二爷爷一直在工地现场看着呢,庆海叔就是上趟厕所都会被他老人家念上半天,说是耽搁了他收拾房子。”
一号楼早早的就被秦长山看中定了下来,老爷子可是一早就开始打制新的家具了,前阵子孙庆海一直忙活着暖棚的事情已经很让老头子不满意了,好不容易等到孙庆海带着人开始建造花间小筑了,却是得知孙庆海要先盖围墙和大门,这些好歹也算是花间小筑的设施,老头子也只能认了,只不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却是使得心急的老爷子在孙庆海建造一号楼的时候,一直守在孙庆海身边监督着他建房,只要孙庆海稍有懈怠就会被老爷子念叨半天。
悠然听了秦泽枫这话也是忍俊不禁的笑道:“有二爷爷看着庆海叔点也好,庆海叔干活确实是有些慢了点,我本来还想着若是花间小筑能在八月前完工的话,商业街那边还来得及开工,可照庆海叔这个进度来看,光是花间小筑的工程能在天冷之前完工就不错了,庆海叔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擅长人事的调派了。”说着悠然沉思片刻后对身旁的秦泽枫说道:“不行,泽枫哥,吃过午饭你再去趟工地,让庆海叔把所有工人的名字和擅长的工种整理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再分出两只队伍,若是能四栋楼一起盖的话,在天冷之前商业街也差不多能盖起来。”悠然这也是想在今年天冷之前至少要把醉花轩和雪语轩的新铺子盖出来,她已经答应把原来的醉花轩和雪语轩的两间铺子卖给欣然和嫣然姐妹两个了,虽然照着新城的图纸来看,原来位于镇子中心的南门大街有些偏了,可位置也算是不错的,周围住的也都是原来白云镇有头有脸的人家,欣然和嫣然要开的也都是卖吃食的铺子,所以生意应该是差不了。
秦泽枫却是皱了皱眉眉头道:“你还是好好歇着吧,人手分配的事回头我去跟庆海叔商量,你画图就已经够累了,这工地上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悠然知道秦泽枫这也是为了他,便没有直接开口反驳,而是用商量的口气说道:“就是画画图哪里就能累到我了。”说着悠然见秦泽枫还是一脸的不赞同,于是便识趣的收了声,像是受了委屈般撅着嘴由秦泽枫扶着进了屋。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屋,一进门就看到了从厨房出来的连翘,原来是连翘刚刚做好了午饭,本想出门去喊悠然回来吃饭的,却是正好在小厅里碰到了秦泽枫两人,便笑着说道:“悠然姐,姑爷,午饭已经摆好了,你们赶紧洗手吃饭吧。”
“我去洗了手就来,对了,回头你跟高升说一声,让他摘些水果给我婆婆和我娘送些过去,月甜喜欢吃草莓,让他给我婆婆家多送些草莓,对了,让高升再摘些水果顺路送到南山书院给跃然他们尝尝,还有,让高升看看菠萝熟了没有,要是熟了也给跃然摘几个,一定要交代好让跃然用盐水泡了再吃,不然蜇嘴。”
连翘应了一声便要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又听到悠然说道:“等一下,你把昨天做的肉干和蛋糕也给跃然带点过去,还有去酒窖里拿两坛子桂花酿给洛山长带去。”跃然这刚刚回来没多长时间,他和明远都考过了童生试,听说先生打算让他们两个秋天的时候直接去府城考秀才,中不中倒是无所谓,只当是提前适应一下考试的氛围,毕竟跃然的年纪还小。
连翘见悠然挠着头还想说什么似的,却是半晌都没有声音,便急急的应道:“好,我马上就去找高升。”说着连翘急忙往外走去,倒不是连翘没有耐心,而是实在是不想悠然费这个脑子,大不了等她想起来再让高升多跑一趟便是了。
看着急匆匆跑掉的连翘,秦泽枫不禁有些无奈,悠然这怀了身孕以后很容易忘事,很多时候一件事情都要分成好几遍说或是一件事情要说上好几遍,所以这絮絮叨叨的样子看的秦泽枫很是无奈,忙拉着悠然往餐厅走去。,
暖棚已经盖好了,这会的连翘每天只准备悠然和秦泽枫的一日三餐,至于收拾屋子和给高升几人做饭的差事是悠然后买的一户人家负责的,这户人家是一家四口,年轻的小两口带着一个三岁的男孩和一个一岁的女孩,悠然本来是没打算再买人的,还是秦泽枫说别院需要个看大门的,便请冯运来给寻摸个可靠的人,这肖山本是燎城城郊的一个普通农户,从小丧父的他是母亲一手带大的,前些年母亲得了重病,这肖山是个孝顺的,为了给母亲治病卖光了本就不多的田产和房子,可最后还是没能只好母亲的病,之后更是为了安葬母亲将自己一家四口都给卖了,正好被冯运来碰上,卖给了秦泽枫。
像肖山这样的人秦泽枫用着倒也放心,能为了安葬母亲而卖了自己一家的人,想来也是个死心眼,这样的人若是你对他有一分的好就能换回他一百分的好,所以秦泽枫放心的将南山别院的大门交给了他,而肖山的妻子也正好可以给高升等人做饭,这样连翘也能轻松点。
☆、第二百一十章惹祸逃离
南山别院的日子过得平静而悠闲,靠山村却是乱成了一团,蔡寡妇跟刘满仓的事情已经升级成了刘家和蔡家两家之间的战争,中间还夹着一直认为赵喜东是蔡寡妇害死的郭氏,这郭氏跟蔡家和刘家都有仇,于是便在村里到处说着两家的不是,到处挑拨着是非,弄得本来就关系紧张的蔡、刘两家如今是势如水火,而跟两家都有仇的郭氏倒是乐得从中看着热闹。
不提打得火热的蔡、刘两家,只说刚刚嫁到靠山村的王春花也是不消停,本就是老夫少妻,又是新婚,任秀才对这个小媳妇那可以说是千依百顺,百般宠爱,可这样的做法又引得任家几个孩子的不满,特别是任红秀,她的母亲刚刚去世没多久这任秀才就娶了王春花进门,再说这王春花嫁进门的方式也不是很光彩,这让一向自恃清高的任红秀十分的看不上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继母,两人又都是要尖的性子,自然是谁也不让谁,弄得夹在中间的任秀才左右为难,不过为了讨好这个刚娶的下媳妇,任悦堂多数情况下会训斥任红秀的。
由于昨天晚饭的时候王春花又跟任红秀吵了一架,所以一晚上心情都不是很好的王春花便又称病没有起来做早饭,躺在炕上的王春花心中满是哀怨的想着自己的命运不济,貌美如花的自己不但嫁了这么个又老又穷的老男人,还要受任红秀那个死丫头的气,心中暗恨的她在心中盘算着早晚把那个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