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上级命令,另外……这还不至于动用到我的自制力,你可以相信我,放心的休息。”
顾淮南忽的坐起来,似笑非笑。“你什么意思啊?我就算不是美若天仙也好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你装什么柳下惠啊?”
他没言语,保持沉默更让顾淮南生气,跳下床去推着他肩膀晃来晃去。“别装死!起来把话说清楚,我就那么没有魅力?那你跟我结什么婚啊?大街上随便捡一个女的得了!”
叶锡尚皱了皱眉,他说她没有魅力了吗?好像没有吧。“我没那么说。”
“狡辩!什么叫不至于动用到你叶团长的自制力?”
顾淮南越说越火,叶锡尚却忽然身子一僵,紧接着起身把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拦腰一抱扔上了床,自己也跟着躺进去,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个严严实实。
整个过程用时不到三秒,速度极快,动作干净利落,没给顾淮南半点反应时间与反抗能力。等她终于回过味儿来的时候只感觉到他的呼吸有条不紊的吹在她耳畔与颈窝,热热的,痒痒的。
两具身体隔着两层睡衣严丝合缝的贴着,顾淮南无声的瞪着眼睛,抬手去捶他,反被他擒住了手钉在身侧,可她不但没消停反而扭得更厉害。
叶锡尚微不可闻的叹息,咬牙。“顾淮南,本能反应并不在我自制力能控制的范围内,所以你现在先给我老实点儿!”
本能……反应……
顾淮南眼睛瞪得更大,一动不敢动了。
第十七章、失控、
第十七章
其实顾淮南在外面度过的这五年并非像她对叶锡尚所说的那样轻松惬意。
陈南承带给她的打击对那个时候的她来说可谓毁灭性的,对一个人全身心的信任最后换来的是欺骗与背叛。余金金陪顾淮南赶到婚礼现场正好是交换戒指的时刻,然后是新郎亲吻新娘。
余金金几步跨上典礼台,把手里的香槟照着余安娜精致的脸就泼了过去,还给了陈南承一巴掌。“这是替她打的,舍不得脏了我姐们的手,所以我代劳了。”
当时陈南承不气不恼,掏出手帕为余安娜擦拭。
余爸担心女儿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忙把她从台上拉下来。“你闹够了吗?今天是你堂姐和堂姐夫的婚礼!怎么这么不懂事?”
余金金冷笑,从席间又拿了杯香槟高举。“堂姐堂姐夫,今天是你们新婚大喜之日,我来的匆忙没准备礼物,就送你们几句话吧。余安娜,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陈南承肯抛弃和南南七年的感情来娶你,只能说做这种事迟早是会遭报应的。”她转而看向陈南承,缓而恨的开口。
“陈南承,我用我的命跟你赌,你今天放弃的东西,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得到。酒我就不喝了,怕黑了心肝。”说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香槟徐徐倒在地上,杯子摔碎,转身离开。
宾客自动让出一条路,陈南承远远的看了眼红毯尽头的顾淮南,对司仪下令。“婚礼继续。”
余金金把顾淮南拉到外面,在冷风瑟瑟的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她没哭没闹,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安静的让余金金害怕,忍不住安慰她。可刚把顾淮南的身子扭过来,余金金的眼泪就下来了。
顾淮南右手的指甲都被自己咬掉了,血淋淋秃着。余金金边哭边骂她,翻包包找纸巾给她止血。“你缺心眼吧?这么糟蹋自己干什么!还指着谁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