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口响起敲门声,
阮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体虚软无力地趴在床上,
脑子晕晕乎乎的,
他想起身去开门,手指摁在床垫上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水气,
房门在他的眼前忽远忽近,看不清晰。
吱呀一声,
房门被由外向内打开了,
阮慕瞳孔一缩,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身穿侍者服的男人走近他的房间里,
模糊的视野里男人在步步接近,
阮慕想要从床上起身,可全身上下却恐怖而诡异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不要过来,
嘴唇张合了两下却只能发出一道微弱地泣音,他绝望地想要往后缩,却只能亲眼看着男人爬到他床上而无能为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侍者的外套马甲被从床上扔到了地下,
阮慕趴在床上,一只手沿着他的衣摆探入,沿着他的腰身缓缓地抚摸上他的后背,
皮肤一阵的战栗哆嗦,粗糙的指腹按揉过皮肉,留下细微的刺痛感,
泪水沿着眼尾处滑落,阮慕绝望地哽咽着,
身上的睡衣却一点一点地被从肩头拉下到手肘处,
后背的皮肤被微凉的空气冻得一哆嗦,男人骑在他的身上,手掌沿着他的脊骨缓缓往上,一路摸到了他后颈,
五指微微收拢,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扣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大半张脸都生生地摁进柔软的被子里。
“唔!”
凹陷的腰窝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按揉着,
紧接着裤子被拉下直腿根,睡衣的裤头被卡在臀根,
两瓣浑圆挺翘的蜜臀被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白白软软的两瓣臀肉,五指用力地抓握上去,白嫩的软肉立马就往里深深凹陷,
男人用力地揉着他的臀,如同抓面团般,大力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软的股肉从指缝间挤压溢出,满手的肉欲震颤,看起来涩情又下流,
“宝贝,屁股好软,抓着好舒服。”
男人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臀,不断地挤压掰开,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热气喷洒,阴恻恻地低语。
敏感的耳垂被湿热的舌头席卷而过,阮慕心里拼命地想要反抗,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他的使唤,连动弹一下都捉不到。
身后响起皮带搭扣弹开的声响,紧接着一侧臀瓣被一根粗长巨物狠狠地拍打了一下,
阮慕双唇哆嗦,手指死命地想要抓住身下的床单,
他看着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哆嗦的唇不断张合嗫喏着,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一丝的求救声,
救我,
谁来救救我,
不要,
不要摸,别碰我,
滚开,滚!
他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嘶喊着,可房间内外却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他心里的哭泣求救声。
屁股被用力地掰开肉刃,男人沉甸甸的肉刃滑落到他的股缝间,缓缓地挺腰磨蹭。
熟红的龟头散发着灼热的气息,湿哒哒地抵在他的尾椎处流水,
肉臀被大力地向中间挤压,鸡巴在臀缝间快速地穿梭着,阮慕的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地向前,
男人沉沉地趴在他的身上,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还时不时舔吻着他的脸颊,嘴里边还不停地对他说着下流的话。
“宝贝,你屁股好软,夹得我的屌舒服死了,”,
“宝贝舒服吗?想要被我操进去吗?”
“小洞粉粉嫩嫩的,真漂亮,就是不够乖,缩的那么紧干什么,不肯让老攻进去,再漂亮也没用!”
屁股被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紧接着闭合的菊穴也被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撞了一下,
阮慕浑身哆嗦,嘴里无声地呜咽了一声,生怕男人会突然间发疯就这么生生地破开他的后穴,残忍地插进他的身体里。
视野在不断地摇晃着,上身被微微抬起,随后一只灼热的大掌沿着他的肚子摸上了他的胸前,
掌心覆盖在柔软的乳肉之上大力地揉搓着,男人压在他的身上,腰胯紧贴着他的臀部越顶越快,
大床砸房间里发出响亮的摇晃声,咯吱咯吱的剧烈声响随着男人越发猛烈的动作而越发地急促响亮,
阮慕被男人压在身下残忍地猥亵着,
对方的双手不断地在他的身体各处游移,揉捏他满身白皙滑腻的皮肉,在他的身体上用力地揉捏出一道道深红印记。
身体被玩弄的酥麻刺痛,阮慕想要扭腰躲避,屁股又被狠狠地挨上了一巴掌,
他痛得一哆嗦,屁股下意识地紧绷夹紧,男人鸡巴被裹挟在两瓣软肉之间,被用力地夹弄了一下,
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男人咬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然后大手扣住他的腰身,猛烈地在他的身上顶撞了数十下后将一股股浊白精华全都激射在他弧度漂亮的腰窝处。
后腰处灼热湿粘,阮慕苍白着脸,浑身发颤,
“宝贝,这次放过你,下次老攻一定深深地插进你的小洞里,好好地满足你。”
一只大手覆在他的眼睛上,旋即身体被翻过去,男人牙齿厮磨着他的唇,喘息低语,
紧接着舌头往前一伸,直接探进他的嘴里,缠着他的舌,搅弄出阵阵水声。
眼泪沿着男人的指尖滑落,阮慕被捏住双颊,被迫大张着嘴接受男人的舌吻,
耳边传来水渍搅动的声音,舌根被拉扯生疼,男人用力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还逼迫他吞下他渡进他嘴里的口水,
他恶心得想吐,胃里翻江倒海般地倒腾着,
指尖落在床上微微动弹了一下,男人松开他的唇,再次将他的身体翻过去,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粗硬的鸡巴直直插入他的腿根,猛烈地抽插起来。
脑袋被摁进了被子里,裤子沿着他的腿根滑落到膝盖,
腿心处被摩擦得发红发烫,男人覆在他的后背上舒服地喘息声,
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顶撞向床垫,压在他脑袋上的手和揽在他腰身上的手如同铁钳般,难以撼动。
阮慕被男人压在床上以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捣腾着,
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水雾弥漫的视野里,他看着头顶上方不断摇晃的天花板,脑子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眼前一黑,他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
咚咚咚——,
门边响起敲门声,
阮慕猛然惊醒,身上出来一层的冷汗。
咚咚咚——
门边再次传来敲门声,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手脚蹭着床单连连往后退开了好几步。
“阮慕,你在吗?”
门外传来水沅温温柔柔的声音,
阮慕看看四周,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才惊觉刚刚只是在做梦,
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他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口,“我在,稍等一下。”
心跳快得厉害,耳边甚至都隐隐出现嗡鸣声,阮慕手脚发软地下床,
站起身的那一瞬间,身体还有些发虚地晃了晃,
那个梦境太过真是可怕,
那样无力被人侵犯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令人绝望,
恐惧被刻进了骨子里,阮慕给水沅开门时,脸色都依旧白得透明。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水沅蹙起眉,满眼担忧地看着他,
“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吗?”
说完抬手就想要去摸阮慕的额头,阮慕脸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惊恐之色,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躲开了他的触碰。
心里的后怕还没消退干净,水沅突然就抬手触碰他,阮慕身体本能地就起了抗拒。
周遭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氛围沉闷又尴尬,
水沅收回抬到半空的手,阮慕脸上流露出愧疚,“抱歉,我……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谢谢你的关心。”,他有些沮丧地耷拉下眉眼,手指握住门把手,有些不知所措,“你要进来……坐坐吗?”
“好。”,水沅朝他笑笑,脸上像是丝毫也不在意。
“好点了吗?”
水沅把一杯温水递到他的手边,眸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视线顿了顿,然后缓缓移开。
“谢谢。”
阮慕接过水杯,微微抬起下巴,缓缓地喝了一口水,
修长的脖颈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线条流畅舒展,小巧的喉结在脖颈中央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滑动了几下,看着无比的诱人。
野兽总喜欢撕咬猎物的喉咙,是威胁,是恐吓,更是绝对的控制和压制。
白皙修长的脖颈对于任何的野兽禽兽都总有着致命般的吸引力,
房间里的某个黑暗的角落,正有东西睁着猩红的眼睛,把视线死死地黏在阮慕那一节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好想咬一口,舔一舔也好。”,
有什么东西正躲藏在黑暗里躁动着,压抑着贪婪的呼吸声,在心里无声地饥渴呢喃,
让人毛骨悚然。
床上的阮慕放下手里的水杯,后背倏尔一凉,
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双眼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怎么了?”
水沅在窗前的椅子坐下,看见他神经兮兮地环顾四周,视线也跟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好奇地问。
夕阳从窗外洒落进来,光影如同流水般悄无声息地在地板上流淌着,
豪华的套间里整洁安静,除开他们两人外,阮慕并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喘息的活物。
“没什么。”,手指放在床上紧了紧,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他都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了,
可精神依旧牢牢地紧绷着,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下来,他心里总有股隐隐的不安感,觉得今晚的生日宴上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晕船药你吃了吗?有好点吗?”,
水沅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散落的药盒上,阮慕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点点头,“嗯,好多了。”,其实并没有,他反而觉得更难受了。
身体有些提不起劲,但他也不想让别人替他担心,毕竟待会还有宴会,总得开开心心地去玩才好。
想起生日宴,阮慕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六点四十八分,
正式开宴的时间是八点,现在换衣服,再准备一下也差不多该过去了。
这么想着,他又扭头看向水沅,“你找我是……”
水沅勾了勾唇,笑容温柔,“没什么事,就是下午送你回来的时候,你脸色一直不太好,我有点担心你,所以才想要过来看看。”
阮慕心里一暖,“谢谢你,我没事。”
“那就好。”,水沅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电子钟,然后又看向阮慕,“你什么时候过去宴厅那边?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阮慕沉吟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了,“好。”,旋即从床上站起身,往衣柜的方向走去。
打开柜门,里面衣衫,裤子被分门别类的整齐摆放在里面,阮慕站在柜门边抬手在衣服里翻找配套的衬衫,然后脸上一愣,脸色白了白,眼里浮现出茫然和疑惑。
水沅从窗边的椅子上站起身,“那我也回房换身衣服,然后再过来找你。”
阮慕抿了抿唇,从衣柜里收回手,扭头看向水沅,朝他笑了笑,“好。”
房门啪嗒一声再次被关上,
阮慕双手抚在柜门上,神色茫然地看着里面的衣服一动也没有动,
半晌后,他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了西裤,嘴里还在呢喃着,“我是忘了带过来了吗?”
“可是我出发前明明检查过行李……”
一双白皙的脚踝从床脚的方向走到浴室的门边,
浴室的玻璃门被缓缓地合上了,漆黑一片的床底蓦地睁开一双眼睛,墨色的竖瞳冷冷地注视着房间的某个方向,
‘嘶嘶’的吐信声危险又阴冷的在床底响起,大蛇的身躯盘旋着,柔韧有力的肌肉紧紧地将一件白色的衬衫绞死在身体中央。
墙上又黑影一闪而过,张牙舞爪又挣扎嚣张地挥动着触手。
…………
“阮慕,我先过去找一下言烛。”
临近七点半,还有过半的宾客没来,
水沅看了一眼手机后,有些抱歉地抬头朝他说道。
“没事,”,阮慕摆摆手,脸上也带了些愧疚和歉意,“是我麻烦你了,不用担心我,你去找言烛吧。”
水沅看了一眼他已经红润些的脸庞,然后点点头,“好,如果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身体不舒服也不要硬撑。”
“嗯,我知道了。”,阮慕弯了弯眉眼,朝他笑了笑。
水沅是真的很温柔也很体贴,相处起来也很舒服,阮慕现在是真的完全把他当朋友看了。
这样性格好,又漂亮优秀的人真的很难不让人喜欢。
水沅离开后,阮慕和到场的一些比较熟悉的宾客打过招呼后便自己一个人走到一处比较安静的窗台边站着了。
窗外日落西沉,最后一缕残阳在天边挣扎着,最后彻底地湮没在水天相交之际,
夜色降临,华灯亮起,
身后的宴厅觥筹交错,热闹繁华,窗外的海面在夜色遮掩下,暗藏汹涌。
一阵阵的海浪声伴随着海风落入耳中,
手机在西裤口袋里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船上保安室的来电。
他心念一动,连忙按下接通键,“喂,你好。”
“喂,你好,阮先生,我是船上的安保队长,李巍,关于下午的你说的………,我们有了新的发现,你现在方便过来监控室这边一趟吗?”
“好,我现在过来。”,阮慕挂点电话,转身就走,
他心跳的有些厉害,嘴唇抿得紧紧的,脚步急切又匆忙,那副急匆匆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显眼,他路过时,周围的宾客都忍不住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可阮慕却没有分出丝毫的心思却顾及别人的目光,
中午的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明明没有记错也没有看错,为什么……
监控室在三层,宴厅在甲板的鱼触手一样的东西正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脚踝上,阮慕看着缠在他脚踝上正蠕动着想要往他裤管里钻的触手,被吓懵的脑子顿时回国神来,恐惧如同潮水在脑海里成倍翻涌,他双手抓住床单,也顾不上床边坐着的覃商,就开始疯狂的踢腿,想要甩开缠在他脚上的可怕触手,“滚开,什么东西,滚开啊!”
粗黑触手快速地爬过他的小腿,攀上了他的大腿,阮慕甩不开脚上的触手,接二连三受到巨大刺激的脑子根本就没法正常思考,他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慌不择路地往另一侧的床边爬去,
“老婆被弄脏了,得清理干净才行。”,坐在床边的覃商突然开口,年轻俊朗的脸上微微蹙着眉,像是一脸苦恼的样子。
什么?
老婆?
他在喊谁老婆?!
“你不是小商,你不是小商………”,阮慕眼神恐惧地看着床边顶着一张和覃商一模一样的脸,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又看看在他睡裤底下不断蠕动前行的触手,耳边心跳如雷鼓。
他想要下床,可刚刚尚且自由的那一条腿也被不知道是从哪里爬上来的触手给抓住了。
覃商看着他满脸惊恐,疯狂挣扎的模样,轻笑一声,一张嘴便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声音,“阮哥,说什么傻话呢,我就是小商啊,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老、婆!”,最后两个字被特意加强了语气,语调是说不出的森冷诡异。
阮慕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看着覃商拼命地摇头,一边抓着床单挣扎,一边尖声呼救,“怪、怪物,救命——!救命……!!!”
他的两只脚都被触手紧紧地缠住了,其中一根还爬到了他的腿心处,细长的尖端爬向他的内裤,紧贴在他的股缝间诡异地来回摩擦,
冷汗不断地从他的后背处冒出,阮慕十指死死地抓住床沿处的床单想要往外爬,整洁的床单在他的手底下被抓得皱皱巴巴的,粗长的触手紧紧地缠着他的下半身,让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啊——!!!”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缠着他的脚踝猛地拖着他的身体往床边覃商的方向拉去,阮慕尖叫着,十指不断地抓挠着床沿,身体却还是被一下子拖到了覃商的身边。
“老婆,为什么要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阮慕被拉着趴在了床边,膝盖跪在床下的地毯上不住地战栗发抖,覃商手掌摁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起身,俊朗的脸庞像是很苦恼似的,皱着眉歪着头看着他,“老婆,你是移情别恋了吗?那条臭蛇就肏的你那么爽吗?你才做过几次啊?一次?还是两次?就这样你就喜欢上他了?你就不想要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变心!怎么可以!!!”
阮慕趴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哽咽着声音开口,“疯子……你这个疯子!,谁是你老婆!!放开我,你这个怪物,救命,救命啊!!!救命——!”
惊恐凄厉的求救声尖锐无比地回荡在房间里,
阮慕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围在他的身侧,缠上了他的身体。
“不要,不,走开,别碰我,不,救命,救命!!!啊!!!”
手臂被拉扯着反绑在了身后,无数细小带着软刺的触手沿着他的领口衣摆迅速地缠上他的身体,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快速地游移摩擦。
酥麻的刺痛感从身体各处传来,阮慕拼命地挣动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腕,十指用力地紧握成拳,
身后裤子被猛地一下扯落下来,
阮慕尖叫挣扎,圆润挺翘的臀瓣包裹在浅色的内裤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一道细长的触肢正贴在他的股缝间快速地游移摩擦,时不时还隔着内裤戳刺着中央紧紧闭合的穴口。
越来越多的细小触肢爬上他白嫩软弹的两瓣屁股,尖细的前端沿着他的内裤边沿一点点地探入进去,
如同枝蔓般的小触手在内裤底下不断地沿着股缝中央的幽密穴口聚集而去,浅色的内裤被不断地挤压着往里凹陷,在外面摩挲的触手还时不时地压着正中央的布料往他逼仄的穴口中塞去。
粗糙的布料被反复地推挤进穴口,颤抖的臀尖逐渐从下滑的内裤边沿中显出出来,
好好的一条子弹头内裤被触手们生生推挤成了一条涩情无比的丁字型内裤,前端的卵蛋和鸡巴被不断收紧的内裤紧紧地箍住裹成了一小团,阮慕趴在床边,浑身都在颤抖。
“不要,别碰哪里,啊!!!放开我,怪物,别碰我!!唔……呃!!!!”
聚集在穴口前的触手们相互推挤着想要往里转,三根细线的尖端聪明地拧成一团,猛地往前冲,快速地挤开周围不住蠕动的触手,狠狠地破开闭合的穴口,重重地往里钻入到甬道深处,撕裂的疼痛感瞬间直达头皮,阮慕抬起头张嘴喘息,太阳穴在一阵阵的抽痛着,身体被异物破开的那一瞬间,他眼前一黑,脑子都在发懵。
钻进去了,
这些恶心又可怕的东西居然钻进他的身体里了!
“啊——!!!!!!”
一秒后,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可声音刚出口就被插入他嘴里玩弄他舌头的手指生生给堵住了。
“嘘,老婆别叫,会舒服的,乖,相信老攻,老攻一定会让人爽翻的!”,最后一句话语气阴恻恻的,听到阮慕头皮发麻,
覃商俯身贴近他的耳边,舔吻着他的而过,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拉扯出来,挤压在指尖揉捏摩挲。
舌根被拉扯生疼,口水不断从逼迫张开的唇角处滴滴滑落,阮慕流着泪,却只能如同伸着舌头求肏的母狗般,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被覃商用手指玩的口水直流。
越来越多的触手拥挤进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摩擦,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地撑大撑开,阮慕抖着腿,挺翘的屁股不断地用力想要往里夹紧,然而两瓣白嫩的臀肉还是被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抽手给推挤到两侧,嫣红的穴口被越撑越大,触手在里面快速地蠕动挤出,相互拥挤着想要抢夺空位,肠肉颤颤巍巍地被不断戳刺捅开,肉壁痉挛收缩,触手上的软刺还在一遍遍快速地刮擦过充血敏感的肉壁,带来要命的酥麻痒意,阮慕平坦的肚子一点点地被触手被顶起一道逐渐圆润的弧度,肚子酸胀的厉害,身体里面却被搔刮得酥痒难耐。
好痒,好涨,好难受,
身体浑身抽搐着颤抖,屁股被触手们拉扯得高高翘起,在体内触手们的不断地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被不断撑大撑圆的嫣红穴口被埋没在一堆的触手,根本就窥探不见,
覃商压着他腰,手指摩挲着他越发明显的两个漂亮腰窝,视线落在他被触手侵占玩弄的水流不止的屁股,有些不满地低啧了一声。
后穴被玩弄处黏腻的水声,阮慕白皙光洁的上半身也没能逃过触手们的蹂躏,挺立的奶头被两根细端缠绕着来回摩擦,敏感的奶尖被拉扯成条,然后又被松开回落,同时紧闭的乳孔还不断被带刺的细端反复戳弄,像是要生生把奶尖戳开,钻到里面去嘬吸出奶白汁液,乳晕都被直接玩大了一圈,变成糜烂涩情的深红色。
阮慕全身上下都缠满了触手,整个人除了脑袋都快要被埋没在了触手堆里。
身体被玩弄得不断地抽搐战栗,
无数触手在他的身上蠕动游移,紧紧地勒住他的身体不断地来回摩擦,在他的胸前后背上摩擦出一道道淫靡的浅色红痕,身下没能侵占到穴口位置的触手们转而蜿蜒向他的胯间,疲软的鸡巴被触肢层层围绕,上下摩擦,就连敏感脆弱的铃口没有被放过,细小的尖端钻入进出后就开始快速地在尿道里进出抽插,一下又一下恶意地戳弄着深处的前列腺。
强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地蜂拥至头皮,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堆叠累加,多到几乎要在他的脑子里炸裂开来,
每一根敏感纤细的神经都像是有电流快速地流传而过,阮慕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床上不停地抽搐痉挛,难耐涨红的脸上双眼微微翻白,猩红的舌头被覃商拉扯到唇搅弄狎玩,无法闭合的唇角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下口水,覃商看着他被触手玩弄到痴傻的模样,微笑着俯身贴在他的耳边低语,“老婆,很爽对吗?老攻还能让你更爽哦!”
触手在肉穴里进出的速度骤然加快,阮慕尖叫哭泣,身体贴在床单上不断地紧绷抽搐,屁股被插干的汁水四溅,那些挤在甬道里抽插的触手们完全不顾肠道的推挤反抗,发了疯似地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不断地往肠道深处钻入,挥舞着尖细的顶端,大力地抽打鞭挞湿软的肉壁。
“不,不——!!唔……啊!!!!!!!!”
无数的触手快速地冲击向穴心,在尿道中抽插的触肢也在外侧猛烈地戳刺向腺体,敏感的前列腺被残忍地前后夹击,阮慕抖着腿,尖叫抽搐,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到了顶点,肉壁在体内快速地抽缩了几下后,猛然绞紧,触手们挨挨挤挤地被紧紧地挤压在中间,阮慕双眼翻白,猛地抖动了几下后,绞紧的肉壁倏然松开,一股温热的淫液蓦地从他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插在铃口处的触手也在一瞬间抽离出来,一大股的精液从尿道中喷射溅落,阮慕长大嘴巴仰头哆嗦,身体在几下猛烈抽搐后,脱力般地瘫软会床上。
“唔,嗬嗬……”
细密的触肢如同退潮时的海水快速地从他的身体上退开,阮慕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哆嗦,埋在他体内的触手一根接着一根湿哒哒地从他的体内抽离,原本被堵在体内的水液随着触手的离开而大股大股地沿着他的腿根滑落。
阮慕抖着腿跪在地上,腰身被站在他身后的覃商紧紧地掐在掌心里,男人早就硬挺流水的龟头正直直地抵在他晶莹流水的穴口处,嫣红的小嘴还在失速抽缩着,龟头抵在敏感的穴口处被一下下用力嘬吸到发麻。
覃商舒服地低叹处一口气,手掌抚摸过阮慕被触手摩擦出道道糜烂红痕的后背,掌心沿着他颤抖的脊骨寸寸上移,五指收拢在他的后颈处,将他的脸重重地压进床单里,“乖乖老婆,你爽够了,也该换老攻爽爽了,亲爱的,我一定会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说完便挺着腰身,将鸡巴一点点地送进穴里。
“唔!不……行,哈呜………!!!”
还在抽搐的甬道此刻高潮未退,鸡巴骤然插入进去,内里正敏感得厉害,覃商进的慢,阮慕却被他磨得头皮发麻,身体颤抖着扭动挣扎,他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十指用力地揪住床单,双腿在床下拼命地瞪着就想要往上床单爬。
脚趾死死地抓住毛毯想要借力起身,然而发软的膝盖却在地毯上不断地打滑,阮慕摇着头哭泣抗拒,却还是被掐着要狠顶到底。
粗长的鸡巴被快速地贯穿到深处,柔软挨挨挤挤地推挤着鸡巴,夹得覃商舒服得仰头喟叹,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夹了个痛快,覃商完全是难以控制地掐着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猛烈顶撞。
囊袋甩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声,覃商越操越爽,越操越快,鸡巴在雪臀间快速地进出摩擦,肠肉被操得外翻出来,又随着鸡巴的大力插入被狠狠地捅回到身体里,阮慕被压在床上来回,身体顶撞得一耸一耸地往前窜,掐住他腰身的手就像是不可撼动的要命禁锢,坚实的胯骨不断地抽打向绵软的臀肉,一遍又一遍地将两瓣软肉顶撞压扁,覃商俯身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快死地挺腰送臀,鸡巴抵在甬道深处快速密集地顶撞着,阮慕被压在覃商的身下被操得呼吸都困难,
年轻健壮的少年如同一座山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双手往后无力地推拒着覃商紧绷结实的大腿,身体深处被不断地破开顶撞,鸡巴一路向前,深深地,重重地猛凿向脆弱的结肠口,阮慕在他的身下尖叫着扭腰,却还是被抓着屁股肏了个彻底,龟头抵在结肠口处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下下狠顶上去,抵在紧闭的环口处不停地大力碾磨,最后在数十下的深顶中,脆弱的孔隙彻底地败下阵来,无奈地裂开一道缝隙,再在鸡巴下一次的猛击下,被龟头彻底地破开进去。
“呃!”
“哈!”
两道抽气声同时在房间里响起,一道是难受到了极致的哆嗦颤音,另一道这是爽快到极点的粗喘喟叹。
粗长的鸡巴被前后两张小嘴紧紧地夹在体内,中央的茎身也被痉挛的肉壁不停地挤压摩擦,蚀骨快感沿着脊椎快感蔓延向全身,覃商红着眼,手指用力地抓握住阮慕的软臀,挺着腰快速地冲刺抽插。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如同暴雨中雨珠密集落下,龟头掐在结肠口处反复地拖拽着,阮慕捂着肚子,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被操得无措尖叫,纤细的腰身贴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腰腹无力地扭动着,除开给男人助兴外,一点左右也没有,软臀颤颤巍巍地被覃商抓握在手里,十指紧握收缩,在白皙的臀瓣上直接掐出道道红痕。
“老婆,好爽,好棒,乖乖老婆,都射给你,哈!”
覃商掐着他的腰,抓着他屁股快速地往前冲撞,在数十下的猛烈深顶后,腰身重重地往前一挺,龟头抵在发颤的结肠口处快速地喷射出大股的浊白热液。
“嗬嗬……”
手指无力地床单上划拉了几下后,彻底地瘫软了下来,阮慕颤抖着被覃商压在身下,无助又无奈地被迫承受身上男人的内射。
覃商压在他的身上舔吻他的脖颈肩头,手掌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肤四处游移,掌心滑向他的胸口,裹住他胸乳来回地揉搓起来,腰身还贴在他的屁股上缓缓地耸动摇晃,阮慕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随意地操弄亵玩,覃商根本就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刚射完精又快速硬起的鸡巴插在他的穴里就又开始抽插索要。
房间里大床摇晃出咯吱的声响,混杂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中,显得格外的淫靡涩情。
……………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阮慕浑身赤裸地趴在一片凌乱的大床上,红通通的屁股再也无力夹紧,深藏在里面的红肿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精,浊白浓精一股股地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
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抖着腿一点一点地从床上下来,身体无力得厉害,脚一沾地他就直接拉拽着床单跌倒了地上,
“唔!”
几乎被残忍肏裂的屁股此刻又被狠狠地摔了一下,阮慕痛的直抽气,湿哒哒的屁股底下流淌出了更多的淫液,他神色慌乱地又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手肘撑住床沿,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裹住他身体的床单,小心翼翼又踉踉跄跄地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不明白这一件件发生在他身上诡异又可怖的侵犯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金发侍者侵犯了他,然后是安沁莫名其妙地死而复生,再然后又是顶着覃烈那张脸的怪物侵犯了他,到了现在又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触手和顶着覃商皮囊的怪物又一次侵犯了他。
一次又一次,这一切全都太诡异,让他毛骨悚然,
他打开门,看着眼前的长廊后背一阵阵地发寒,手掌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他想要离开这里,他想要离开这艘邮轮!
出口在哪里?出口到底在哪里?!!
脑子都要被吓傻了,他完全忘了邮轮还在公海,傻傻地想要寻找到下船的出口,以为这样就能离开了。
他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神色慌张地往身后看去,
长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两侧放房门全都紧紧地闭合着,寂静封闭的环境中只要他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四处的墙壁上不断回荡,
阮慕扶着墙壁,脚步踉跄转过拐角,身体却猛地另一侧走来的人迎面撞了个正着,
他整张脸和对面男人坚实的胸膛相撞在一起,虚软的身体被猛地冲击了一下,本就眩晕的脑子在这一下撞击中就更晕了,他晃了晃,发抖的双腿根本就稳不住身形,他摇晃着往后跌去。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纤细的腰身倏然一紧,紧接着他就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给揽进了怀里。
阮慕手指死死地抓住裹在他身上的床单,满脸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小慕?怎么跑的这么急?还有,”,安城揽着他的腰,垂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里露出了疑惑,“你怎么裹着床单,还赤着脚就在走廊上跑?”
看到熟悉的人,阮慕又惊又怕,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下,声音才好不容易地被他从喉咙里挤出来,“安、安城,有、有怪物……有、有怪物,就在,在我的房间里!!”
他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是怕的,也是在担心安城不相信他的话,毕竟前几次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太过诡异和匪夷所思,他自己都差一点以为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才会产生那样可怕的幻觉,安城此时如果不相信他,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真、真的,快、快跑,有,有怪物……”,阮慕急的直接哭出了声,他的声音都在抖,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覃商、怪物………他、他不是小商,不是,怪物,好多、好多的触手,好可怕,它们、它们……”奸淫了我!
最后那句话,阮慕说不出口,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些怪物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要对他做这样的事,
好可怕,他想要离开,他想要快点离开。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就去拉扯安城禁锢住他腰身的手臂,纤细柔软的手指按在对方肌肉隆起的小臂上用力地往外扯,
一下,没拉开,
两下,还是没来开,
三下、四下、五下………无论多少下,多用力,更本就没用,他根本就拉不开!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明知道是徒劳,手指却还是不死心地用力掰扯着男人结实的手臂,
身体被安城搂在怀里越抖越厉害,
抱着他的人一直沉默不语,没有出声,沉默带来的恐怖和压迫让人窒息,
喉口处一直压抑着的哽咽最终还是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啜泣,
“放开我,放开我……”
不安逐渐变成恐慌和焦躁,
可安城却由始至终没有松懈过一丝力道,手臂反而越收越紧,勒得他腰身都在疼,整个人被迫贴合在安城的怀里,他被勒得甚至都有些传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