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离开的一个月,我时常午夜到深林中吹树叶。怀念当初的种种,不舍得那银发男子。握着那冰冷的面具,想抚出他的体温。
有时,常会幻想,风流午夜时飞到我枕边。那一夜,都做得好梦。有时,总觉得某一刻他会回来,说他舍不得的是我。
有时,太多的有时,叫我无所适从。
或许习惯了他的存在,无法淡忘月华般诱惑的他。或许,我这颗心,早有了他一处特殊的位置。像丹苏一样,成为我生命中的明灯。
凡事,没了那个依靠。我逐渐学会在思念中独立,身手上飞速精进。可午夜梦回时,偶尔还有他的影象,淡淡的、透明的、像灵魂一样
我虽从未怪过丹苏,可丹心见我伤心,有时总会陪我一起掉泪。失去的已失去,我得珍惜眼前的他。每日乐呵呵,傻呼呼,率兵打仗绝不含糊。和慕容萧何心理对战数回,打了个平手,也获得了离洛的认可。
如今,那鹰野王也不常把“贱人”挂在嘴边。偶尔会粘上来和我用膳,即便很野蛮攻略,也令人心窝暖了点。
这日,天外下起了小雨。我坐在台阶边,看着淅沥的小雨,城下形成了帘幕,很特别的画面。双手拖着腮,像小宝宝一样纯真的姿态。
小时,很喜欢窝入妈妈怀中看雨。大了,没了爸妈,开始习惯独自看雨。古代和现代的雨,好象没有区别,雨中总那样清新。
随手接了两滴,润湿了嫣红的唇瓣。桃花电眼眨了眨,却透了股天真。看着,看着雨,身边忽然多了抹香气。我下意识抬起眼,满眼的艳红,比桃花盛开更甚。
眼前的是个男子,有一双紫色的勾魂丹凤眼,一头乌黑如墨的发丝。唇妖红色,衣衫也是,整个一朵妖冶的红玫瑰。很尊贵,很妖冶,也很危险。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一次和丹苏见面的那个男的,该是他吧?
“小美人”他凑近前,弯下腰和我对视。眨了下丹凤眼,彻底一妖精。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勾搭人,酥人骨的。丹苏的美是端庄,是桃色。他的美是狐媚,是瑰丽,相比更是祸害。
“你是谁?”
“我叫红莲。”
“红莲?”倒蛮好听的名,想起我家动画片里的“莲”“你敢这样和我面对面**,也不怕我砍你的头?”
“听说王妃性子亲和,慈悲心肠。我只是欣赏你的美色,何必砍的头?倘若砍头,也请先让我尝尝鲜。”
“你真放肆!”而且不要脸,长得美不是他的错,出来勾搭人可是大错特错。这个色痞子,不怀好意。
“我是远道而来的客,和王妃初次见面便一见如故。”
“从哪来的客?”
“我是赫莲王朝的三王爷。”
“是个王爷?”赫莲王朝?那么说,丹苏也很可能是赫莲王朝派来的卧底,而且身份有待考估。
“父王嫌我在朝中碍眼,便将我赶来了鹰野国做客。眼不见,心不净,我这个废柴王爷除了好美色,一无事处。”
“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像,这男人可没有他说的那么无能。跟他相比,丹苏倒才真是淡泊不涉世。他浑身的妖气很危险,一旦沾上劫数难逃。为了不惹麻烦,我抖了抖裙摆,起身要走
“小美人为何这般无情?刚聊两句便要弃我而去?”红莲一把抓住我衣袖,将我按回了原位,眼眸若有若无瞟过我领口。
“你干什么?流氓!”
“远道是客,我好象被冷落了。”红莲猝不及防钳住我下颌,将我娇小的身体拉近他怀中。才初次见面,却将头埋入我颈间嗅着我发丝的香气。我挣扎两下,他越拉越紧。我踢了他一脚,他边喊疼,边邪恶埋的更深,甚至压低向锁骨处
“红莲,我不论是你褡裢,还是双黄莲。明知我的身份,还敢对我放肆,你就不怕我向王禀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你冷落我,于心何忍?”他妖冶地侧过头,紫色瞳眸散发幽幽邪气。比那撒旦邪几百倍,十足的妖精。那妖冶的美艳,绝世的精致,瞬息万变的诱人体香。叫我心中门故意激灵,像被鬼附身一样。
他好象笃定我不能将他怎么样,于是越来越放肆。嘴唇微翘,迅速啄下我嘴唇,吻的我麻痹而错愕。“你”被吻的麻酥酥的,我忙推开他。将他狠狠推进了雨中,看着他浑身被淋成大红锦绣样。
很是无情警告“你再敢对我放肆,就算你和丹苏有什么关系,我也绝不客气。怕被冷落,我找一群侍女好好伺候伺候红莲王爷。”
“小美人生气了?”
“你说呢?”
“别气,我只是对你一见钟情。情不自禁,陷入情网的可怜人,该值得原谅的。”红莲红唇抿起,妖气荏苒。紫眸一点点眯得狭长,袍子撩起的刹那,他大跨步上前。精光闪烁,一把钳住我肩膀,将我抵向了身后的墙。骤然,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