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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笨拙的男孩(1 / 1)

男孩在副驾驶上坐着,他挺不自在的样子,“哥,你多大啊?”

没想到男孩一开口说的是这种话,陈焱至觉得他太笨拙、太纯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一个怕麻烦的人怎么会决定和他去上床,“我29了,快30。”

唐钊听到以后,脸蔓上了红晕,他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他觉得这个大哥成熟又爷们儿,特帅气,是他心底里最崇拜的那种男人。

他一时冲动就跟他上了车,刚反应过来理智与廉耻,他特害怕自己的下体会被男人注意到,一会儿做爱会不会被嫌弃…

唐钊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害怕,可是他又想和这个男人试试偷尝禁果的滋味,他别无他法,只好和身边的人表达自己的不安,“哥…我害怕……”

陈焱至听到唐钊天生像个初中生男孩一样的稚嫩嗓音不安的跟自己求助,对他有种莫名的保护欲和性欲。他突然说道:“唐钊,喊我爸爸。”他想听男孩这样叫他。

唐钊被成熟男人的命令口吻和话语内容吓得一激灵,可是他身上变得好热好热,他张开嘴唇,可是发不出声音。

陈焱至右手松开方向盘,大手直接罩上男孩低下头露出的毛刺刺的后脑,暧昧又极富有掌控意味的缓缓抚摸起来,“唔……”男孩不善于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小声叫了出来。

“不愿意?”陈焱至低声问他。

“…愿、愿意”唐钊觉得自己的鸡鸡被紧紧包住的包皮勒痛了,他悄悄地看着陈焱至英俊成熟的侧脸,终于叫出声音来,“爸爸……”

陈焱至听到男孩纯欲的少年嗓音,和他在台上唱说唱时语气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余光还能看到他臂上的纹身能和刚才对上号,简直像从学校里诱拐了个乖乖读书的学生。

他的鸡巴被男孩叫的微微勃起了,陈焱至想起男孩刚才的不安,把车掉了个头,“小钊,别害怕,爸爸带你回家做,不去外面开房了。”

唐钊感觉心理压力没那么大了,至少他不用再看到别人的眼神,他还觉得男人对他很体贴,“爸爸…”

“嗯?“陈焱至用余光看向他。

“谢谢爸爸…”唐钊不敢直视他,涨红了耳根。

陈焱至彻底勃起了,他拽过唐钊的手,“爸爸被乖儿子搞硬了,来摸摸爸爸的鸡巴吧。”

“啊…”唐钊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手心碰到了满满一大包,他笨拙地隔着布料抚摸起来,他又害怕别人会看到他淫荡的动作,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敢拿开自己的手。

陈焱至本来想让男孩低头给自己好好口,他已经被人下贱细致的伺候惯了。

可他看到男孩一直紧张的盯着外面的动向,咬紧下唇的慌乱模样,平常冷硬的心突然软了,“好了,小钊把手收回去吧。到家再好好摸爸爸。”

唐钊收回了手,低声应了,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感觉到自己的鸡鸡已经湿湿的了…

男孩顿时羞愧地闭了闭眼,又重新咬起嘴唇,不安地并上了双腿。

陈焱至没再逗他,驶向了最近一处的房子,车停在已泊有几辆豪车的私人车库。

唐钊感觉到男人好像有钱,但没想到一次就能看到这么多辆看起来就很贵的车,他住的还是这么高级的别墅。

陈焱至拉开男孩的车门,牵起他小了一圈的手,“走吧,爸爸带你回家。”

唐钊被成熟男性温热有力的大手牵着,他忍不住在心里悄悄地想……有个好爸爸的感觉真好,刚才还摸到了爸爸的鸡鸡,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的男人……

不像他的……

他跟在陈焱至身后,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裤子,想把自己两腿之间那小小的凸起遮掉算了。

“爸爸,你叫什么名字啊……”亲口叫别人“爸爸”的感觉羞耻又幸福,唐钊小声问向眼前的高大男人。

“陈焱至,三个火的焱,至今的至。”唐钊看见男人脱掉上衣,直接裸露了被肌肉完美包裹着的健壮上身。

爸爸居然也纹了身,是条刺在左臂和左侧胸部的盘绕青龙,看着又霸道又凶猛,而且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疤。唐钊还不明白这些都意味着什么,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未来会因陈焱至而改变为什么模样。

“小钊,把衣服脱掉吧,爸爸带你洗澡,你的屁眼也要洗干净。”陈焱至的用词根本不做修饰或掩饰,直接称呼唐钊要挨操的地方为屁眼。

唐钊却觉得被他爸爸这么赤裸又直接的喊自己的肛门,鸡鸡就更硬了,他过长过紧的包皮箍得龟头都好难受。

男孩也不是拖沓的人,狠劲一上来就把全身衣服都脱光了,只留了个款式和性感时髦一点边都不搭的四角内裤。

“乖儿子,鸡巴已经湿了?”陈焱至看见唐钊的裤裆处暧昧的阴湿了一块,而四角内裤的布料边缘也紧绷绷地箍在男孩有点肌肉的大腿根上……看起来纯的要命、也骚的要命。男人与男孩不同的成熟喉结在颈间滚了滚,呼吸已略有些沉重。

唐钊低着头,小声“嗯”了一声,他觉得爸爸看着他的视线令他惧怕又崇拜。

陈焱至的嗓音很低沉,“为什么会湿?不是只让你摸了摸爸爸的鸡巴吗?”

“……、我…、爸爸……”唐钊的脑袋垂得更厉害了,甚至都染上了丝示弱的呜咽。他真不敢面对爸爸的质问,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男孩又忍不住没皮没脸的偷偷在心里想:是的,因为我第一次有了真心想叫爸爸的人…也第一次亲口叫别人爸爸了……还亲手摸到了爸爸那么厉害又吓人的大鸡巴,他这个下头特别不争气的小儿子就开始止不住地兴奋了……

陈焱至微不可查地笑了一声,低声说:“把你的小裤衩也脱掉,让爸爸看看。”

唐钊这会儿没有刚才的狠劲了,他抓着裤腰,扯不下去了。

“怎么不动?”他看到爸爸的大手也摸上他的裤腰,“爸爸,别——”

男孩来不及说完了,他的爸爸已经强硬地把他的内裤直接扯到大腿,他的包茎鸡鸡直接露了出来。

“啊!”唐钊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阴茎。

陈焱至觉得刚才有个小小的肉棒在自己眼前晃了一瞬,就被男孩藏起来了。那个肉棒太小了,陈焱至天天看的都是自己的大屌。

他的呼吸却有些失控,“小钊,把手拿开。”

唐钊眼眶红了,自卑又不安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爸爸…”

陈焱至沉声道:“爸爸看看小钊的鸡巴怎么了?你全身上下不都应该给爸爸看吗?”

唐钊浑身一颤,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父子之间应该是这样的。他的继父从来没这么和他亲密过。唐钊把手慢慢放回腿侧,他想和他爸爸再亲一点,他想当个听梦想中的爸爸说的话的乖儿子。

陈焱至终于能仔细看清楚了,他的儿子好像雄性激素分泌不足一样,长着一根小鸡巴。又短又小,现在彻底勃起后都没有超过中国男人可笑的8厘米正常的及格线,可能也就5厘米左右。全身体毛都很少,阴毛更是少得可怜,稀稀疏疏的生长在男孩此时暴露在外的下阴部。

那根小鸡巴包皮也特别严重,全勃起了也只能露出尿眼和一小圈龟头,就像个幼齿的小孩子一样。

“爸爸…呜呜……”

陈焱至听见他儿子哭出声了,他好像明白了儿子为什么声音会像个少年,男孩根本就是性发育不良,没有经历变声期、没有把鸡巴性发育成熟,没有男人的体毛和胡渣。

他却觉得更变态的舒爽了,他少有温柔的语气和男孩说:“钊钊,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小?你明明就是个小男孩啊。钊钊真的17岁了吗?”

唐钊被他爸爸温柔又残忍地问到忍不住哭的更厉害了,可是他下面也跟着爽到流泪,稀稀拉拉地滴到了地板上,“呜呜……真的17了…爸爸、你、你嫌弃我了吗…”

陈焱至笑了,“爸爸没有,钊钊这样才更是爸爸的宝贝,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亲儿子。”

陈焱至笑了,“爸爸没有,钊钊这样才更是爸爸的宝贝,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亲儿子。”

“爸爸—…”唐钊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承诺,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他知道这个承诺太像一个梦了。一戳可能就散了。怎么能做他的亲儿子…即使他不懂法律,也觉得不可以。可是他却开心得忍不住眼睛和鸡鸡一起冒水了。

陈焱至两指拎起唐钊的小鸡鸡,轻轻揉搓了几下嫩嫩的包皮,“啊—!”他的儿子又细小又短促地叫出声来,不全是痛意,反而有点又纯又欲的骚贱。

他少见地忍着勃发的欲望,没再拨弄唐钊那一小根嫩嫩的如同幼童般的包茎肉棒,把手停在了唐钊面前,“钊钊不哭,爸爸疼你…”

唐钊吸吸鼻水,看着陈焱至那只骨节凌厉又有男人味的大手,慢慢伸出了他纹满迷茫和对音乐的热爱的图案的右臂,牵住了他的爸爸,“爸爸……”

“乖。”,陈焱至没带过小孩,别说做爱了,他都从来没和这样的小孩相处过。他牵着他的儿子走进浴室,在浴缸放水的空档将自己的外裤也脱掉了,勃起的肉屌把内裤撑得鼓胀。

唐钊忍不住盯着那里看,他深深地陷入了自卑,可是又极其崇拜着,觉得他爸爸真厉害,那么一大包…他在片里都没见过这么大的……

男孩那眼尾微微上挑的两只眼睛都要黏上去动不了了,脚趾不住的抓地,手指也不自觉的在陈焱至的掌心里微微摩擦。

陈焱至感觉到自己手心里被儿子弄得痒痒的,低头望去,他儿子暗暗咬着嘴唇,小脸泛着红晕,眼睛悄悄盯着自己隆起的裤裆。

“钊钊,这么喜欢爸爸的鸡巴?”陈焱至微微矮下身,用那一大包生殖器磨蹭上儿子勃起后仍然小小的鸡鸡。

“啊——!”少年清亮又有些沙哑的淫叫了一声,唐钊狠狠一哆嗦,抓紧他爸爸的手,直接就射了,可是就只向外喷出了一小股白精,还有好些就余留在将他龟头紧紧环包住的包皮里了。

他觉得自己丢脸死了,他太没用了,这么快就射了。他鼻子酸得厉害,低着头不敢看陈焱至,还推拒着想让自己离他爸爸远一点。

陈焱至却在他上方低低笑了起来,“我的儿子还早泄吗?”

“啊啊……呜呜………”唐钊被“早泄”两个字刺地体无完肤,他没被陈焱至抓住的左手死死捂住了刚刚早泄的小阴茎。

陈焱至看唐钊那个可怜又脆弱的样子,就松开相牵的手,“钊钊…”,他低声喊道,双手轻轻托起了他儿子少年般的脸颊。

“爸爸…呜……爸爸…”唐钊能用两手都捂住自己的鸡鸡和睾丸了,爸爸还那么温柔的抚摸着他,他又觉得爸爸对他好一点了。

陈焱至接着轻缓的爱抚着他儿子那张健气男孩的脸蛋,唐钊甚至依赖的闭着眼在他手中轻轻蹭着侧脸…

就在这一刹那

啪——!!

毫无征兆地,陈焱至狠狠扇了唐钊一耳光!

“啊!!!”唐钊瞬间红了眼眶和鼻头,他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懵了,怔怔地望着他爸爸残忍的笑容,明明还是刚才给予他温柔的男人,唐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躲闪。

啪——!!

又是狠狠一耳光,唐钊的头直接被打歪到一边,却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来。

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呼上他稚嫩纯真的脸蛋,“呜呜呜呜——!!!!”唐钊猛地爆发出凄惨又委屈的哭声,控制不住的夹紧双膝,就要跌坐到地砖上。

陈焱至揪着他短短的寸头,迫使他接着贴着墙面站好。

“呜呜——!!不要!别打了!!”唐钊被陈焱至一顿猛扇打地又惊又惧,有层薄薄的肌肉的两条细腿直打颤。

陈焱至低沉成熟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响起,“钊钊,把手从你的小鸡巴上拿开。”

唐钊怕得发抖,他这才有机会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可是他却发现,他不争气的小鸡巴居然被活活扇射了,浊液黏糊糊的粘在他的手心里。

“不、不…爸爸……求求……不要…求求你——”唐钊根本不敢拿开手,他脸上的胀痛和屈辱仍痛苦地提醒着他,如果被发现挨耳光就能高潮,他就不只是长着早泄的小鸡巴了,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是个贱到极点的贱货……

“不听爸爸的话?”陈焱至低头看着男孩稚气的小脸到处漫布着淫虐屈辱的红,两边的脸蛋都被他直接扇肿了,眼圈、鼻头也红红的,比侧颊还要更深一点。

唐钊罩在小鸡巴上的手都发起颤,白浊的精液一点一点从指缝中流出,他不敢看爸爸的眼睛,只能低垂着头贴着墙壁发抖

爸爸又温柔的抚摸起他的脸,可这次唐钊只会恐惧又害怕地哆嗦。

“钊钊要乖啊,要听爸爸的话,才是爸爸的好孩子。”陈焱至真的把唐钊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儿子,他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耐心地教一个小孩,教他怎么才能成为他陈焱至喜爱的儿子。

“呜呜呜呜……”唐钊在浴室的瓷砖上赤脚站着,浑身发抖,他听着陈焱至低声告诉他的话,又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害怕,

真的好害怕,

可是又好喜欢。

他好喜欢有一个爱他的爸爸,爸爸还会这样严厉地管教他。

他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他没有好好学习,成天和朋友们一起鬼混,还抽烟纹身。爸爸知道了,就应该这样打他、狠狠地惩罚他。别人的爸爸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好喜欢爸爸刚才那样扯着他的发根,被强迫贴着墙壁站好……再使劲扇他的耳光的感觉……把他扇到脑袋发懵,根本反应不过来什么时候会被扇第二掌……

喜欢到…不知不觉就高潮了……!

“爸、爸爸……呜呜……钊钊听话、钊钊听爸爸的话……”唐钊哭着把双手从小鸡鸡上挪开,抬起胳膊用唯一干净的手背蹭掉自己的眼泪。

好丢脸……本来就长着那么小的鸡鸡…居然还有像爸爸刚才说的早泄的毛病…他是个坏孩子……爸爸会不会不要他…

一想到这,唐钊的眼泪越擦越多,他害怕被嫌弃、被抛弃。

因为他刚才真的觉得,陈焱至就是他最好的爸爸,他就是他的孩子。

陈焱至在男孩可怜的哭泣下,终于看见了那根沾着好多腥白的精液的、已经疲软的小鸡巴了,这个状态的大小,甚至没超过五厘米长,一点龟头也都看不见,全都被过长的包皮裹住了。

“钊钊……”陈焱至嗓音低哑,欲火却越燃越旺,眼下这具男孩的身体,尤其是生殖器,无疑是不符合常人的标准的,可他却觉得很幼嫩、很淫荡。

而仅仅被粗暴地扇耳光,就在没有任何其他的性刺激下射精了。

无疑,这个男孩在他面前是那么的下贱。而他,做自己的儿子,应该是最完美的相配。

他微微屈身,结实宽广的臂膀就搂住了男孩有层薄薄肌肉的细腰,一使劲就把男孩整个都抱了起来,圈在怀里。

“啊——!爸爸——”唐钊吓得叫出了声,从有记忆以来。他从来没被别人这样抱在怀里过,两条腿都下意识的盘紧了陈焱至的劲腰。

“乖…我的宝宝好乖……”陈焱至在男孩这一声声稚嫩的“爸爸”的呼喊下涌现出一股为人父的柔情。他一双有力的大手托着男孩光裸的臀瓣,抱着他微微摇晃起来。

“嗯……嗯……爸爸——……”唐钊依偎在男人的脖颈,在温柔有力的怀抱中好像回到了最初始的童年,他好幸福,也好有安全感……但是被爸爸这样当作小宝宝对待,又好羞耻、可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忽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钊钊,爸爸只是抱着你了一会儿,小鸡鸡又硬了吗?”

“啊啊——……”唐钊睁开眼往身下看,没想到他的小鸡鸡又贴着爸爸翘起来了,他明明只觉得有些热热的、麻酥酥的舒服……

“爸爸对不起——钊钊错了、钊钊错了……呜呜……钊钊是坏孩子……”唐钊自己也没发觉,他自己的声音和语气已经带着更稚嫩的幼齿,神情也变得如同婴儿一般天真而纯洁,但却矛盾的染上了依恋而骚淫的贱意。他的那根发育不良的、小而短的幼齿鸡巴,贴在陈焱至的腹肌中缝上越来越硬,越来越骚……

陈焱至看到一两个小时以前还在昏暗的酒吧里上台说唱的少年变成现在这副满是依赖的纯淫模样,心底涌现出一股复杂的感情。

他宽热的掌心拍向男孩来回扭动的臀尖,低声训道:“钊钊,不许在爸爸怀里乱蹭你那根小鸡鸡。”

唐钊一下就清醒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耻感。

“……”

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他抱着陈焱至的后背,一点点都不敢动了。

他到底在干嘛?他是个同性恋?还是有恋父情结的同性恋?

现在在别人的怀里恬不知耻地蹭他发育不良的那根小鸡巴?

稀里糊涂就去别人家里找操,认根本不熟的男人叫爸爸?

还他妈早泄,还他妈由着别人扇他嘴巴子,已经不知道射了两回还是三回了,现在鸡巴又硬了,但是他那里已经变得又酸又难受。

唐钊,你是个傻逼吗?

你就这么缺爸吗?

缺到随便找个男人就叫爸爸、就要被人操屁眼吗?

你怎么这么贱啊?

“我、能放我下去吗…?”唐钊声音直颤,原本抱紧陈焱至背部的手也缩成了拳头。

陈焱至也听出男孩语气里的不对劲了,他没问原因,就把男孩放回了地上。

唐钊低着头,余光又一次扫到了陈焱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他这次心里真的慌了。

“对不起…我可以回去吗…我不想做了……”唐钊左手的指尖反复抠挖着自己的掌心。

陈焱至在男孩面前半蹲下身,从下至上盯着男孩低垂的脸,一时间、浴室内原本潮湿的热气都被男人时刻暗透着狠戾的视线凝固了。

唐钊被陈焱至的凝视吓得嘴唇都微微颤抖了,但他并没有逃开,惧怕又撑着坚强地和男人对视着。

陈焱至忽然抓住了唐钊不自觉乱抠的左手,又慢慢地把男孩的蜷缩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展平。

“害怕爸爸了?”陈焱至将唐钊的手移到浴室的灯光下,端详着男孩细长青涩的手指,缓缓问道。

看着男人平静的神情,唐钊连想把手抽走的念头都被彼此之间那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巨大的力量差距辗平了。

“怕了?”陈焱至又盯着他问了一遍。

唐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肯定在害怕,他当然很害怕,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惧怕的只是这个危险十足的成熟男人,还是惧怕的是那个不要脸的自己。

“你想回去了?你能回哪里去?回家?”陈焱至摸了摸男孩被他扇到红肿的侧颊,现在已经半夜了。

男孩的眼圈突然红了,抽吸着瑟缩起了身子。

唐钊合紧眼皮,泪水径直淌下,他小心翼翼地、又不安地握住了陈焱至抚摸他脸颊的大手,把自己肿痛的侧脸与男人温热的掌心贴得更紧。

陈焱至看着男孩流着狼狈又可怜的眼泪和鼻涕,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说:“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回哪里……我没有家、那不是我的家……爸爸不要我、妈妈也不需要我了……呜呜呜……”

陈焱至抿紧了唇,紧紧抱住了大哭的男孩,他学着很久以前从电视里看到的父母安慰孩子的模样,轻轻拍着唐钊凸着脊骨的后背,低沉的嗓音温柔的在男孩耳边响起:“爸爸之前不是和钊钊说了吗,爸爸带你回家。”

唐钊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被他人这样紧紧拥抱过了。

他也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么让人心安的安慰了。

也可能从来都没有过…

男孩哭着倚靠在陈焱至的怀中问道:“你真的会当我的爸爸吗?我好想要爸爸……”

陈焱至一下下抚摸着男孩的后脑,双眼直直盯着浴室的大理石墙面,一字一句地沉声道:“会。你想要什么,爸爸都能给你。”

陈焱至的话语中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他有能力实现自己对男孩的诺言。

而唐钊还不知道男人在外的身份,他还只是个17岁的、生活在父母离异又改嫁的家庭中的缺乏父母关爱的少年。

他现在只从陌生的男人那里获得到了温暖和安心,也根本无法预料到他的未来会因为陈焱至而改变了多少。也许这一点,只有在男孩长大以后,第一次站在仅属于他一人的巡回演唱会的巨大舞台上的时候,才会产生实感吧。

所以,17岁的唐钊哭着对陈焱至许下的第一个愿望是:“爸爸,那你可以多抱抱我吗?”

陈焱至因为男孩的纯真与单纯和令他心生酸涩的缺爱表现,难得一见地、温柔地笑了,他说:“可以,爸爸以后会多抱着你。”

唐钊哽咽着小声对男人说:“谢谢…谢谢爸爸……”

接着,男孩感觉到温热宽大的手心盖在了他的头上,爸爸温柔地揉了几下他短短的发梢,又从浴室外间取了浴袍,给湿透的他披上了。

爸爸还把他的头发擦干了,带着他走到一个特别大的卧室里,告诉他,这里以后就是他的家了。

唐钊还是不敢抬头看陈焱至的脸,但是他…他还想要爸爸再多陪他一点……

所以男孩站在陈焱至身边,也悄悄握紧了男人与他相握的大手,没有马上躺下。

“怎么了?”陈焱至等待着唐钊自己表达出自己的需要,即使他知道男孩在渴求什么。

唐钊的前齿压住下唇,踌躇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吐露:“爸爸…可以、可以陪我一起睡觉吗……我…”

“抬起头,看着爸爸说。”陈焱至低声道。

唐钊听到爸爸明显是在管教他的语气,心底里深深藏着的、带着贱劲儿的淫乱和幸福感又涌现出来了。

“爸、爸爸……呜……”此时唐钊的尾音都带着一股子骚贱,可是他又那么的具有少年气息的浓郁的纯洁。

“爸爸……”,男孩抬起头,望着令人畏惧又心安不已的男人又无法自抑地、贱贱地叫了一声,他藏在纯白色浴衣下的那根短小的包茎鸡巴已经疲软到硬不起来了,可是却从包皮的小口里缓缓淌出了带着湿热骚味的淫水。

“爸爸…哈……想要爸爸陪钊钊一起睡觉…”唐钊夹紧腿根,还没有小拇指长的鸡巴被他死死夹在缝隙磨蹭。

“啊、啊…啊——……”男孩小声淫叫出声,因为他偷偷来回扭动的屁股被爸爸的大手一把扣住了、还被慢慢地又掐又揉……

“又跟爸爸发骚犯贱了?”陈焱至指尾勾着男孩的衣摆,从柔软的布料中剥出了一根湿漉漉的疲软小鸡巴。

“啊…爸爸……呜呜……”唐钊呜咽着瑟缩着下身,想躲开陈焱至审视的视线。明明还穿着浴袍,可是现在只有他又小又丑的鸡鸡露在外面,还被爸爸发现了…发现他对着自己的爸爸发骚…犯贱………

“啊啊啊啊啊———!”男孩突然发出尖叫般的哭喊。因为陈焱至的巴掌突然狠狠扇上了他躲闪的屁股,紧接着就扇打上他流水的小鸡巴了。

“啊…啊……呜呜……爸爸为什么…为什么打我啊……”唐钊都快站不稳了,他强忍着下体的痛意,紧紧捂着唯一露在衣料外的短小阴茎哭着问。

太舒服了…爸爸打他的感觉太舒服了……

还想被爸爸打……

“当爹的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更何况,我的贱货儿子还这么贱。”陈焱至低头问。

唐钊忽然浑身猛地一哆嗦,一阵撒尿才会冒出的水声就从他被遮挡住的下体传来,紧跟着就从那里冒出了一股淫贱的尿骚味。

“啊啊——……啊……爸爸……呜呜——……”男孩似乎是被吓尿了、又好像是爽尿了,他憋都憋不住,只能一边哭着更紧密地用手封捂住自己突然失禁的无用阴茎,一边慌乱地和父亲哭叫道:“该打…该打、啊……我好贱……呜呜…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是贱货…贱货儿子应该被爸爸狠狠打——”

陈焱至凸出的雄性喉结缓缓滚动,他把唐钊捂住失禁的下体的双手强硬地掰到一边,盯着那根小鸡巴把白色的衣摆一点点染上尿液的骚黄。

唐钊的双手手腕都被爸爸钳住,想试着挣扎都被男人压倒性的力气死死禁锢住了。“爸爸……呜呜………”男孩沾着尿液的手指胡乱在空中抓动,盯着自己滴落尿液的下身哭得稀里哗啦。

可是唐钊却哆哆嗦嗦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尿的更厉害了,骚黄的尿柱从包皮口细小的缝隙中直直地呲到了浅色的地砖上。

如果唐钊清醒时再回忆这个片段,虽然刚开始他不想失禁的……但后来…即使很羞耻、很下贱、他潜意识里所做的选择依然是像今天一样,在他的爸爸面前几乎是故意地、像不懂事的小孩一样随地乱撒尿…故意的和爸爸犯错误……

因为…他一直都想、都渴望…被爸爸管教……狠狠地…管教他……

就在男孩喷尿喷的最放荡的刹那,陈焱至的拇指按住了男孩不停流尿的马眼,低声问到:“钊钊长大了吗?连尿都憋不住?”

“啊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唐钊少年般的幼齿嗓音裹上了一层罪恶潮湿的性欲,他无助又焦急地前后扭动臀部,想躲开堵着他尿眼的手指。

“不要?钊钊还想在爸爸面前撒尿吗?”陈焱至不只是按住男孩的马眼了,他干脆掐紧了唐钊过长的包皮口,把尿水都封进了男孩的包皮里。

“啊啊啊……”可是这样却更折磨人了,唐钊哭喘着来回磨动着双膝的内侧,一会儿微微半蹲,一会儿又踮起脚尖,可无论如何,包皮都被爸爸掐在指腹间,尿意还越来越重。最后,青涩的男孩终于忍受不了,哭叫着说:“爸爸、钊钊想尿尿、钊钊想尿尿——!”

“不许。”爸爸对他说。

“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男孩几乎快崩溃了,他十七岁了,可是还没有人这样管过他撒尿,可是他居然又那么喜欢这样的感觉……

而陈焱至看到男孩不停发出可怜的哭闹,却对管教自己儿子的排泄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憋住,这是钊钊第一次没经过爸爸允许就撒了尿,以后要牢牢记得今天的惩罚,不许再犯。”

唐钊顿时睁大了眼睛,爸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后再也没有尿尿的自由了吗?以后再想撒尿都要有爸爸的同意才行吗?他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啊,惩罚?爸爸还要怎么惩罚他……?

“爸爸…呜呜……”唐钊不敢再和爸爸闹着想尿尿了,只是心底里又隐隐期盼着,爸爸会怎样惩罚他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陈焱至看儿子不再挣动了,也松开了男孩被掐紧的包皮口。

之后,他把被尿液浸湿的指尖送到了男孩的嘴边,嗓音成熟且低沉,“先把爸爸的手指吃干净,上面都是钊钊和爸爸淘气时撒的尿,一股骚味。

“啊啊啊——……爸、爸爸……呜呜…”听到爸爸说他的尿有味道,唐钊羞耻极了,他像被欺压狠了一般地哀叫,此时此刻,纹身男孩的鼻尖全萦绕着自己的尿骚味,他眼眶都红透了,颤抖的双唇迟迟不敢凑近陈焱至的指尖。

陈焱至的另一只手直接呼向男孩疲软耸拉在腿间的小鸡巴,把唐钊打得又是一声凄惨的哭叫,男人低头对男孩说:“快点,不要让爸爸再说第二遍。”

平常的正常男孩怎么可能会吃自己的尿液呢?更何况还是作为经常打架斗殴、荒废学业的问题学生唐钊。

可是在这样近乎虐待的高压下,唐钊居然哭喘着夹紧腿,两只脚尖都快摆成了内八字,男孩用双手攀附上陈焱至递到他唇前的那只大手,慢慢张开了肉粉色的双唇,像一圈他下体处那稚嫩的括约肌一般、慢慢地紧紧裹住了全是尿骚味的两根手指。

男孩闭紧了眼睛,无声地流下抛弃自尊心的眼泪,一点点生涩地将陈焱至修长性感的手指吞到了指根。然后才含着满是尿骚味的手指,“呜呜”地闷声哭了出来。

陈焱至抬手抹去男孩眼角的泪水,被含进口中的双指指腹也奖赏般地缓缓摩擦起儿子的舌面,“乖孩子,用你的舌头和嘴巴,仔细地嗦干净,不要让爸爸再教你第二遍。”

恐惧而屈辱无比地嗦吸着父亲手上的自己的骚尿,唐钊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矛盾极了,明明今天还像往常一样逃课和兄弟们一起鬼混,怎么现在自己就在男人面前变成了这幅下贱至极又卑贱驯服的模样。

“好了,停下吧,嘴巴松开爸爸的手指。”男人沉沉的声音响起,爸爸的手停在原位,居然是让他自己把嘴移开。而且爸爸这样说,就好像是他缠着爸爸的手指不放一样,是他自己喜欢舔尿似的。

可是唐钊却莫名地喜欢极了,他红着脸,两只透着浓郁贱意和纯净依恋的眼睛悄悄地往上瞟,直到他和爸爸令人畏惧不已的双眼哆哆嗦嗦地对视,男孩下面细短的包茎小鸡巴居然都往上翘动了一瞬。

“呼——……呜……爸爸……”唐钊双手抱着陈焱至的手腕,慢慢往后挪着自己的双唇。等手彻底从他的唇间离开后,男孩突然真的舍不得爸爸捅进他嘴巴里的手指了…

陈焱至端详着自己被儿子裹满口水的湿润双指,慢慢把它们伸到了男孩的鼻间,低声问道:“给爸爸闻闻,还有钊钊的尿骚味吗?”

“啊啊啊——…!呜呜——…爸爸——……!”男孩又似哀求、又似贱爽地叫着爸爸,淌着鼻水的小鼻孔却偷偷地收缩了起来。

陈焱至并没错过这细微的淫贱,他的声音带上了点严厉,可就这一点点的严厉都已经能让眼前的男孩吓得又哭又尿,“回答爸爸的问题。”

“啊啊啊——!”唐钊又不敢看爸爸的眼睛了,他刚垂下头,爸爸就薅住他短短的发根,逼着他重新抬头。

“呜呜——……爸爸、爸爸……”男孩微微晃着脑袋,又使劲抽吸了几下小巧的鼻孔,哭着回答:“爸爸——、钊钊闻不到……呜呜呜……”

爸爸轻轻嗤笑了一声,说:“怎么会呢?”

然后、爸爸居然把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两个鼻孔里!!!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唐钊惊吓又屈辱的大声尖叫,如同少年的嗓子彻底叫哑了,可是他、根本不敢推开爸爸的手。只能下贱的被爸爸捅开两个小小的鼻孔,仰着脸大哭。

陈焱至在儿子紧紧的、窄窄的鼻腔里转动起手指,鼻孔的开口有些短短的、贱贱的鼻毛,指尖再深入到里面,就能摸到哭湿的黏膜和柔软脆弱的鼻软骨。男孩每次试图呼吸,都会不由自主地夹起他的指身。

“现在,钊钊能闻到了吗?”爸爸向上勾着他的鼻孔,折断了唐钊最后一丝渺小的尊严。

唐钊只能攀住爸爸的手、扭曲卑贱地垫起两个脚尖,哭泣着回答:“能—!能能——!爸爸爸爸——!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呜———…!”

爸爸终于松开了,唐钊直接崩溃到腿软地跪坐到了地上。

爸爸高大强壮的身躯遮住了他上方的光亮,他坐在了床边,抽出纸巾擦了擦他的鼻涕,难得温柔地对他说:“好了,钊钊和爸爸淘气到这么晚,一会就该睡觉了。”

“呜呜———……”唐钊无可救药地在爸爸令他渴望又惧怕的温柔里委屈又依恋地啜泣,卑微地跪在陈焱至的两腿间小声乞求道:“爸爸——、我可以去刷刷牙吗……”

“不许,这就是爸爸对钊钊的惩罚。”陈焱至伸出食指,用指尖的侧面点了点男孩的双唇,“用这个晚上好好记住自己的尿味有多骚、多贱,以后每次不经过爸爸允许就漏尿,钊钊就要自己也吃一次。”

“呜、呜呜呜……呜呜……爸爸……”唐钊惧怕地看着陈焱至肃厉威严的双目,哭泣着被迫品尝着自己嘴里若有若无的尿味……原来他的尿吃起来,真的像爸爸说的…这么骚……这么贱……

陈焱至牵过唐钊两只细窄的手腕,又在儿子的掌心挤满了润滑液。

唐钊忍不住缩了缩手指,又缩了缩鼻子,他不知道爸爸要干什么……但是,总感觉又要……

“自己把它涂均匀,两只手都要。”爸爸说。

唐钊顺从着照做,可是随着两手的动作,互相磨蹭、手指交叉……润滑剂细致的、粘腻又光滑的包裹住了他的双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会那么得羞耻……

男人把男孩瑟缩的双手慢慢悬在了自己腿间隆起一大团滚烫的睡袍之上,低声说:“今天因为犯了错误,所以不乖的孩子不能亲口吃爸爸的鸡巴、也不可以喂你吃爸爸的精液了。用手心把爸爸的鸡巴好好包住,就像握住你最喜欢、最宝贝的话筒一样,乖乖的,爸爸要操你的手。”

二十五、一定要认真地喜欢

学完习后,两个高中生躺倒在被他们一起整理得整洁舒适的大床上。

“你在和谁聊天?”林聿瞥见杨榟廷在对话框里输入着什么。

杨榟廷的唇角向上提了一下,“我弟。”

“你不在家都要在手机和他说话啊。”林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句话,随后他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你和你弟弟的关系可真好。”

杨榟廷短暂的瞧了他一眼,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什么,然后林聿看到杨榟廷对着手机露出了简单的笑容,回答道:“他从小比较粘人,问我怎么突然在别人家住。”

林聿的手在杨榟廷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抓紧了被子的边缘,精致帅气的脸蛋露出了轻松且漂亮的微笑,“是吗,那你怎么回答的?”

“呃……”杨榟廷不太好意思地按下了侧边的锁屏键,他借由着将手机放到床头柜这种后背朝着林聿的姿势语速加快地说:“我刚才告诉他,我想陪着我喜欢的人,顺便警告他别大嘴巴。”

林聿忽然就从后面紧紧搂住了他。

“杨榟廷,你怎么这么好啊?”

林聿的声音低低的。

“你突然说什么呢?”杨榟廷困惑地偏头看向他。

“我好开心啊,小廷!”林聿笑着用脸颊来回蹭他的侧脸。

杨榟廷笑得眯起亮亮的双眼。

“什么时候能最喜欢我?嗯?”林聿就着这个姿势忽然低声问道,“我突然一小会儿都等不了了。”

“嗯……”杨榟廷微抿起双唇,好像思考得特别认真,然后他对林聿说:“等我感觉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小廷……”林聿喊他名字的声音都拉着黏糊糊的尾音,他贴着杨榟廷说:“我现在又不着急了,因为你对我真的很认真。”

“当然要认真了。”杨榟廷轻皱起眉头,“喜欢你当然要认真了。”

林聿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自己太开心的时候反而会笑不出来。

杨榟廷转为面向身边的男孩,他牵住了林聿的左手,“你别的事经常很随意,但是这件事别那样了,你也要认真地喜欢我,知道吗?”

林聿用力的点头。

杨榟廷晃了晃两人紧紧相牵的手,对他露出了以前最熟悉的阳光明媚的笑容,但同时,也多了很多很多的、对他一个人的亲密。

“……”林聿瞬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攥紧了杨榟廷牵着他的手。缓和了许久才重新开口:“……好喜欢你。”

黑皮男孩的脸蛋染上红晕,“咳嗯、我也喜欢你……”他遮掩害羞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又拍了拍林聿的手,说:“关灯吧,咱们快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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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窗外淡淡的、温柔的月光,他们轻轻地聊天。

杨榟廷和林聿仍十指相交着,黑皮男孩轻眨眼睛,开口说:“对了,我记得你之前说你爸妈今天就该回来了?”

“噢,他们临时改了,可能还要再晚一两天。”林聿就着相牵的姿势,用自己的拇指轻轻摩擦起杨榟廷的手指。

杨榟廷“嗯”了一声,然后突然搂住了林聿,嘴里低声的说道:“你总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觉得孤独啊。”杨榟廷会问这个问题,也是和他在家中总是有家人陪伴有关系。

林聿转为面朝杨榟廷侧躺,白皙帅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不孤独啊,早就习惯了。”

“小聿,你可真厉害。”杨榟廷看着面前的俊帅的男孩。

“可是,说不定以后我就会觉得孤独了。”林聿浅笑着说。

深麦色肌肤的帅气男孩用困惑的眼神望向他,似乎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林聿把自己的脑袋和杨榟廷凑得更近,才小声说:“因为有你躺在我身边,这种感觉真好。”

杨榟廷对林聿亲昵阳光、又有些小小的害羞地笑了,之后他又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来反复摸着林聿的侧脸,好像永远都摸不够了。

“小聿,在咱们国家,同性恋是不是不能结婚?”杨榟廷突然问。

林聿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回答:“嗯。”

“我想和你结婚。”杨榟廷说这句话的语气干脆利落。

“什么啊……?”林聿笑得眯起眼睛,“咱们还没成年呢,更别提法定结婚年龄了。而且也不能……”

“我想和你结婚。”杨榟廷听到林聿说的那些两人达不到的条件了,可是他还是再说了一遍。

林聿虽然明知道现在杨榟廷说想和他“结婚”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还是开心……幸福…开心又幸福的不得了……“我也想……”他轻轻的、又激动的回答了。

这是在干嘛啊……他们俩现在才十五、六岁啊。怎么谈起这种事情了……太早了……可是……好开心、怎么会这么开心呢——!

两个男孩,此时都稚嫩而天然的向往最神圣的婚姻。

杨榟廷笑着捧起林聿的脸,凑过去深深地吮吻起林聿红润的双唇。

林聿被杨榟廷的主动亲吻刺激得呼吸不平,他的嘴巴和后脊都舒服至感觉到酥麻了。

“小聿,长大以后做我的妻子、我的老婆吧。”杨榟廷有些喘息的说:“我们一直彼此陪伴,永远都不会孤单了。”

林聿的心脏蹦得简直比他跑完1000米还快,他说话时都有些颤抖了,“好…、好……”

杨榟廷看着他,高兴又单纯地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林聿却绞紧了眉毛,喘息道:“操、操……杨榟廷,我忽然一下子就勃起了……”

“什么——”黑皮男孩本来有的一丝困意也消失了,听到林聿的话之后,他也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用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无意识地接触上自己的阴茎限制发育器。“你怎么会……勃起呢…”杨榟廷状似困惑地低声询问。

林聿将自己身上的棉被略显焦躁地推开,脸上露出了一个对于这个年龄既纯情又淫荡到摄人的笑,“我想了一下以后、就起反应了。”

林聿嘴上说着,一手也毫无贞操地撩起了他面料柔软的睡衣,开始捻动起自己被吮吸到红肿未褪的挺立乳头,左手也将睡裤和内裤一齐剥到昂扬勃起的阴茎之下。

杨榟廷看到林聿淫乱却自在的模样,只感觉自己好像被迷住了,他一整晚也未得发泄的阴茎也轻易地在牢笼内感受到憋胀。

他开始躺在林聿的身边喘息,眼睛牢牢地粘在林聿的身体上。

“小廷……过来,吸我的奶头……好痒、又想被你吃了……!”林聿用手指来回拨弄着自己又挺又翘的乳粒,呻吟道。

杨榟廷从旁侧趴在林聿白皙的左胸,去用嘴唇去够那颗诱惑他吸吮的色泽艳红的肉粒。然后将它吸含进自己的口中,一次次地吮动。

林聿摸着杨榟廷的后脑勺,享受又慵懒地低声呻吟:“嗯——……你知道我刚才想到什么了吗?”

杨榟廷的鼻梁被压得紧紧贴在了林聿的胸肉上,他只得吮着乳粒、缓慢地摇头。

“哈哈……”林聿轻轻笑出了声音,“我在想,你在给你未来的妻子吸奶头……所以我现在让你这么做了。”

“嗯……”杨榟廷也被刺激到了似的、闷哼出了声音。

“你还在被你未来的妻子任性的欺负……你以后还是我的小贱货……丈夫。”林聿伸手、隔着睡裤揉拍起杨榟廷的小圆屁股。

“哈、哈……”杨榟廷张开嘴唇,他没法再全心全意的吸林聿的乳头了,只能身上发软的侧靠在林聿的胸膛上喘息,“林聿…林聿……”

“喜不喜欢被我欺负?嗯?”林聿转为指尖轻点起深麦色皮肤的男孩的侧脸。

“嗯……”黑皮男孩不好意思地闭紧了双眼。

“好乖……”林聿笑着小声说:“你看、我现在真的硬得好难受……”他将指尖移至杨榟廷的口腔内,在里缓缓地搅动,“你说怎么办啊?”

“不、不知道……”杨榟廷口齿不清地回答,可他的内心却隐隐躁动。

“用这里……”林聿用指腹磨起杨榟廷的舌面和光滑的口腔粘膜,“吸我的鸡巴吧?你吸我的奶头吸得那么好,这里肯定也会做的很好的。”

“不、不要……”杨榟廷下意识的小声胆怯地拒绝道,林聿的那个东西可比乳头大多了……他连av都才见过一回,还是女优被吮吸乳头的片段,哪里见识过一个人给另一个人吸鸡巴。

林聿无奈的抽回了指尖,叹息道:“真的吗?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咱们俩以后要变成夫妻呢,你的妻子难受了,你不帮帮他吗?”

“我……”杨榟廷紧张又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我不会……小聿……我拿手帮你,好不好……”

“现在不好,”林聿真诚地望着杨榟廷,深情地无比对男孩说:“我现在特别想做你的妻子,然后把我的大鸡巴狠狠塞进你的嗓子眼里,你从来都没给别人口交过,所以你一定会难受地干呕,想把我的鸡巴吐出去,可是你越这样、我就会越兴奋,所以我不会拔出去的,就一直这么操你的嘴巴、操你吃东西的喉咙,把你弄得委屈又难受,最后你可怜地流着眼泪,用舌头舔我在你嘴里刚射过精液的大鸡巴。然后我会对你说:‘谢谢老公,我好舒服。’不过放心,既然你现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的。小廷,我最喜欢你了。”

杨榟廷被优等生这一连串淫语惊吓得连眼睛都没眨过,林聿的话有哪里不对,可是又有哪里好像、好像有点刺激……他张了张嘴,才说:“林聿,你……、我……”

林聿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下体的上方,“好啦,小廷,用手让我舒服吧……我好想要你……”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杨榟廷握住了林聿粗壮勃发的阴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飘虚。

“现在都是你,都是怎么喜欢你,怎么欺负你。”林聿笑嘻嘻地说。

“原来那个事……叫‘口交’是吗……”杨榟廷在听的同时也没错过知识重点。可是该死啊,怎么听这种事他还能抓住重点?!

“是啊……怎么啦?”林聿缓缓挺动腰胯,让茎身在杨榟廷的手心里摩擦。

“没事儿,我帮你撸…”杨榟廷心想,回头他去搜搜吧,林聿原来还喜欢这个呢?诶,他怎么那么会弄这些事啊。这会不会也是一种要人命的天赋呢。

一早,陈焱还未睁眼,就感到右半边身子传来的温热,他无声垂眸望去,孩子在他的臂膀里蜷缩成了一小团。

他盯着男孩,看到他哭到有点发肿的眼圈,睡梦中都不安般揪起的眉心。陈焱至连呼吸都在不知不觉中轻了。

轻收回右臂,陈焱至起身换衣后,按习惯去泡了壶茶水。

陈焱至抬眼瞥了眼钟表,这一整晚,男孩的手机没来过一通电话,没人在乎他夜不归宿,没人在乎他回不回家。

连刚刚看到他揪着眉头不安的样子,陈焱至都要克制着对唐钊原本父母的怒火。

陈焱至缓缓提肩转动着僵酸的关节,眼观着叶片在容器里的沉浮姿态,嫩、立、飘荡。

这叶片的命运是浮是沉,都在陈焱至的手中。

性,肉体,交配,交易。已经熟知到木然。陈焱至很久都没想过身边要有个人,他早就用不着向他人证明自己,也用不着另一个人陪在身边。

唐钊吸引他的程度,就像是他这辈子冥冥之中理所应当要做的事一样,他就是想拥有他、呵护他、保护他、管教他、爱惜他、承担他的责任。

这所有情绪用一个身份关系去总结,就是陈焱至要唐钊当自己的孩子,他要成为唐钊的父亲。

可满足自己这些欲望的同时,男孩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精神快感,让陈焱至居然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气血就又要往下体汹涌而去。

陈焱至交叠双腿,抿了口茶,轻闭起眼。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轻踏在地毯上的动静,陈焱至没转身,继续稳稳地坐着。

又过了一会儿,男孩仍不敢靠近他,可呼吸稳不住地加速了,让陈焱至听得一清二楚。

陈焱至一手持杯品茶,微不可查地笑了一瞬,杯中水面无声荡漾。

唐钊感觉到男人应该知道他来了,深深呼吸了一声,终于鼓足所有勇气对着他的背影开了口:“今天、今天……”

“嗯?”男人果然知道他在,肯定是他呼哧呼哧的声音太大了,可是他压不住。

“我……”唐钊简直要疯了。因为他知道他自己想要干什么。

“走过来,面对我说,这是规矩。”陈焱至点了下茶桌。

啊啊啊啊啊——!!!操,操!!!!!

就一句话,唐钊的下体就要涌起昨天“早泄”前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唐钊在心里疯叫完,抬不起脸地把自己硬逼到了既害怕又渴望的男人面前。

喘的越来越重了……手心都变得发麻了,因为想起来昨天是怎么抱着男人的大鸡巴被操了手的。

“说吧。”

好害怕,好害怕,怕的他都要发抖了,小鸡鸡也怕的一直在发麻、又好酸,就像是被微电流一直电着一样。

怕的他想哭,怕的好想像昨晚一样跪下哭,想在爸爸的面前一边哭一边怕到浑身发抖地乱喷早泄。

唐钊再一开口,居然已经有了完全压抑不住的呜咽:“今天……今天还可以接着叫你、爸爸吗……?”

陈焱至抬眼直视男孩的双眼,“爸爸昨天说过了,你以后就是我陈焱至的亲儿子。”

“啊…、”唐钊的身子都颤了一下。

“忘了爸爸说过的话?”陈焱至用茶水冲了冲第二个茶杯。

“不……!没有、没有……!”唐钊怎么可能忘了,他全靠着这些话才能有勇气,来向爸爸问这一句话。

陈焱至将茶水倒满了瓷器,“没有吗,那就更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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