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要!”
宁浅画赶紧叫道,摸出一枚药丸给我服下,说道:“我和这个中原人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都是谣言。”
蛊婆眼中全是冷意:“那正好,既然不是那种关系,那你直接杀了他就是。”
我服下药丸之后终于解了这歹毒的蛊,心里面一阵恼火,但骂又不敢骂,只能是无力的反驳:“这位前辈,刚才分明是她差点脱力,是我抱住她才不至于摔倒,事情的确不是你想的那样。”
蛊婆却是看也不看我,甚至不去管那些来犯的强敌了,严肃的目光死死盯住宁浅画:“霜儿,难道你忘记了如月了吗?在你小时候,我就说过,不许和中原人说话,不许跟中原男人有来往,只要有中原男人与你亲近,就必须要杀了他!我们青苗寨已经失去了一个前途无量的蛊婆了,不能在失去第二个!”
霜儿,指的是宁浅画,宁霜是她的本名,如月,我想应该是月月,果然,在这青苗寨中,月月是一个禁忌。
宁浅画看了我一眼,说道:“蛊神在上,我宁浅画发誓,这辈子终生不嫁,不管是苗人,还是汉人,我当一心研修蛊术,为青苗寨崛起而坚守,若有违背,受七蛊断魂之苦!”
闻言,蛊婆的脸色这才温和下来,瞥了我一眼,对身后的祭司们说道:“不只是霜儿,你们也不许跟这个男人亲近,知道吗?”
“是。”
祭司们急忙回应。
我心里面挺不是个滋味的,怎么搞的我像是那种带坏女儿的小流氓似得,需要跟做贼一样防着我吗?我心里面说着,鬼才会看上你们苗疆的女人,回头要是吵架了,随便折腾个什么蛊,岂不是够我喝一壶的。
蛊婆站在高处,俯瞰着底下的情况,宁浅画之前用鼓音消灭了不少毒蛇,但她却是觉得远远不够,傲然说道:“汉人虽然卑劣,但有些话还算比较有道理,有句话叫做兵不血刃,你用鼓音震杀毒蛇,只是下策,这无数毒蛇,根本是杀不干净的,且看我用蛊术反控,让他们反受其害!”
说话之间,有人拿过一只口袋,打开袋子口,像是蜂窝一般,有无数蜜蜂飞了出来,蛊婆摊开手,拿着刀子在掌心一划,没有涌出鲜血,反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掌心钻出来一般,我看的瞠目结舌,这是什么玩意?
一颗颗很小的,像是种子一般的颗粒,从她掌心的伤口不断的涌出,这些蜜蜂围绕着,将这些颗粒用采蜜一般的方式,携带在身上,然后高高飞起,朝着这群毒蛇头顶而去,它们将这颗粒投下去,从我的角度来看,就像是一颗颗萤火虫,似乎对这些毒蛇有着致命的吸引,都快要爬到青苗寨的它们昂起脑袋,痴痴的看着这些颗粒落在自己身上。
蛊婆冷笑着拿过一根笛子,放在嘴边吹动起来,笛音说不上优美,反而很刺耳,就像是摩擦泡沫板的声音,我听得浑身难受,但偏偏这些毒蛇却是有所感应,没过多久,竟然转过身子,朝着来时的方向爬了回去。
“婆婆到底是厉害。”
我听见很多祭祀在感叹。
然而蛊婆嘴角的得意还没有存在多久便又消散了,因为在寨子口的方向,同时也响起了笛声,这笛声带着浓浓的挑衅,让蛊婆眉头皱起,就听见两种刺耳的声音不断的交汇,共鸣,这些毒蛇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似乎根本不知道该听谁的,只是苦了我们这些普通人,我捂着耳朵,几乎是咬着牙忍耐。庄土边才。
几分钟后,蛊婆一口血喷了出去,眼里满是骇然:“对方也有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