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子,伏在她身上,找了个针孔密集的地方亲亲吻上去:“疼不疼?你得了什么病,干嘛叫靥无眠给你施针?”
她舒服地哼了两声,并未回答,只是扭了扭身子,吐出一串颤抖的:“小北,我要。”
她很少这么老实主动,每次说好我在上面,都会坏心眼的挣扎两下揩本嬷嬷油,这次的情况倒是让我舒坦得要死,忙不迭地就着这姿势抱起她的腰,让她撑起身子跪在床上,道:“好。你要什么,我都给。”说完,便开始脱下她的里裤。
她瞬间红了脸,皱起眉头转过头来惊惶道:“你……你要用这个姿势?我不喜欢。”
我得意地笑笑,想必是一脸扭曲,道:“矮油,你这样对人家的时候明明说喜欢的。嗯?已经这么湿了呀。”
“嗯嗯啊啊……………………………………………………………………”
嘛~此夜春/意无边,看客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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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某夜,天干物燥,寒气渐起。京城以西的镜影庵凭白起了场大火。虽有驻扎庵外的卓家施工队伍奋力抢救,却仍是免不了死伤。名医靥无眠当夜被邀前往救治,已确定二人死亡,三人轻伤。不幸遇难的二人,一为曾经的京城第一舞姬纵舞,一位前任左相之嫡长女庄雨陌。
意料之中的,那夜,我和桑枝在半日堂等到了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纵舞,带她来的人没留一句话,便匆匆离去。但我也知道,从那夜起,我和雨陌将迎来下一道坷。
作者有话要说:累矢了--写了这么几个字就发了……快完结了,这次是真话
☆、这就是臭豆腐再利用!
按照原本的打算,纵舞方一逃出来,就应与桑枝一同跟随靥无眠去往禄国。一者,这种最易生变数的时期,纵舞留在城里总归不好,即使有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不得不承认,老话只是用来忽悠人的,大多不可行。就纵舞那种几年前火过一把的明星相貌,万一被那些个对她念念不忘的假才子真色狼看见,准是要出事的。二者这么巴结着走,也是为了能早日赶上蓉姨的队伍,或是断了一场孽缘,或是成就一段姻缘,总好过一个两个被时间熬得肝肠寸断白了头,却没个清明的缘由。
但不管怎么样,她们也不能留我一个在这儿肝肠寸断,自顾自地双宿双飞!
于是,死皮赖脸,死乞白赖,死去活来,滚到地上抱着某人的大腿好生耍了一番无赖。终于,靥无眠算是答应先和我在卓府附近找个房子先住上一阵再走。她这人我平时虽然不怎么放心,为人懒散不熟,又尤其喜欢嘲笑本嬷嬷,怎么看怎么像那种会临时摆本嬷嬷一道的人。但是事实上,这人在要紧事上总归还是靠谱的,勉强也算是个可靠的女人,如若不然,我也不愿一心yy她和蓉姨怎么着怎么着。至于桑枝和纵舞,便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