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着,又听到蓉姨的声音:“佛曰,不可说。”
“………………”我觉得两人突发的打哑谜似的对话也太没营养了,一翻眼皮儿,将眼睛翻得溜圆,便陪着庄雨陌回去了。
“小嬷嬷。”
“不要学那个大婶儿。”
“小北嬷嬷。”
“……”我无奈地停下来,凝视着金主儿,看在她现在态度不错的份儿上,不与她多计较。“怎么了?”
“累了。”
“哦,很快就到了。回去吃了饭饭睡觉觉。”说完,我便扯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扯啊扯,扯不动……
“走不动了。”
“那怎么办?”
“背~”
“……”
你当你是小孩子么?!我心里有一万个惊叹号在相互碰撞,碰的心都要沉下去了。这姑娘刚才只是坐着吧!哪会累啊!淡定淡定……我淡定了,老嬷嬷似的劝慰:“咳咳~~嬷嬷老了,背不动了,背了,会死的。”
“哦……那你别死。”她收回了呆呆的目光,转而摸摸野草的叶片,对着野草悠悠道:“娘亲啊娘亲,小北嬷嬷又欺负雨陌了,要不,今天晚上和翠花一起去找她吧。”
我觉得我的太阳穴直跳,这情况让我想起以前,帮人带孩子,全心全意累死累活,最后那孩子一个转身扑进亲妈的怀里,开口就是:“她欺负我。”
我克服了无语症,问出一句:“翠……翠花是谁?”
她望望天,回忆地模样,娓娓道来:“呜,那天我在井边看到她,她说,她想吃酸菜,就上来找找。”
“!!!”一听这话,我立时出了一脊背的冷汗,毛骨悚然。都说疯人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难道说她真的……看见了?
我背过手拎起身上的衣料抖了两抖,好让凉风吹干后背的湿汗。
“那,我背你回屋,你别去找那个翠花了,也别再去井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