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子见笑了,我这仆从跟了我些许年现下有些没大没小的,而且嘴特馋,抱歉抱歉。”
说着,程慕还在时远的头上拍了一下,状似无奈。
“没事没事,有一个亲近的仆从也是难得。”荆天宇轻皱眉头,“公子不待下去莫不是嫌弃小弟照顾的不周?”
“哪里哪里,没有这样的事。”
“那就安心呆着吧,到小弟成亲那时,不走小弟也要赶你们走喽!”
“哈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相视而笑,程慕也不走了,又兄友弟恭地谈天说地了一番。
站在一边的时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说我嘴馋,呵呵。
刚才让人给荆天宇回话说自己要走,那人前脚一走,谁特么让我到时候等荆天宇来了死命拽住自己衣服不放的,还说我嘴馋拍我头,你特么怎么不上天呢!
这演技,放现代就是影帝啊!
呵呵。
时远被近来的这些事气得够呛,没成想竟然生病了。
这气出病也是没谁了。
时远躺在床上浑身难受,四肢无力,脸色苍白。
“上仙,快施法治治我的病吧。”
程慕拿着润湿的手巾就呼在了时远额头上,说:“下到凡间除非万不得已是不允许使用法术的。”
时远气得脸色更白了。
那你他妈的给马施法怎么就那么随意呢。
“稍等稍等,大夫一会儿就来,死不了的死不了的。”
时远听着这话默默松口气闭上了眼,再看着程慕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弄死他丫的。
果然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啊,自己怎么就这么作死呢!
吃了几天的苦药,期间时远吃什么东西都觉得嘴里苦得难受,吃得越发的少。
时远躺在床上,一瞅房里没人,心下有些烦。
程慕那家伙又跑哪去了。
过了一会儿听见推门声,时远翻了个身转向了里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远莫名越发的烦。
忍不了了。
“你要干嘛!烦不烦!”
程慕脚下一顿,脸上的笑意有些淡了。
“喏,糖葫芦。”
时远突然就没了怒气,不过他可不想示弱。
“买它干嘛。”
时远小声别扭地说道。
“你不是嫌苦吃不下东西嘛,吃它甜一甜说不定就好了。”
“那……没给你买吗?”
“我又没吃苦药,买来干嘛。”
时远突然就笑了出来,起身拿过程慕手上的糖葫芦就咬了一大口。
“好甜。喏,你也咬一口。”
递上去的时候时远脸有些发红。
程慕看了看时远,就着时远的手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