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的声音,三人闻声而动,一高一矮两人几乎同时扑向了目标。女人见情况不妙,尖叫着跑开,高个抄起酒瓶就往目标脑袋上砸,矮个对准目标的肚子连戳三刀,目标奋力挣扎,和高个扭打在了一起,矮个忙喊无名帮忙,就在这时,砰砰两声枪响从门口传来,原来是那个逃走的女人带着一群持枪的高大男子闯了进来!
“谁他妈敢动咱老爷子!!一个都别放过!”为首的人怒吼一句,连放数枪,见了枪,高个和矮个都慌了,都想逃,但为时已晚,两人在瞬间被打成了筛子。这两人倒地不起后,数把冲锋枪手枪都对准了无名,无名躲到沙发后面,他听到有人大喊:“先别开枪!老爷子还在那里!”
无名心里还惦记着要完成任务去拿剩下的三百块,一不做二不休,反手抓住沙发靠背将沙发整个掀翻,那身中三刀奄奄一息的目标被他带到了地上。无名抓住他的衣领,一刀割开了他脖子,拽下他脖子上金哨子也不管原路返回了,直接就往门口冲。他连滚带爬,在一片枪林弹雨中逃出了夜总会,一出大门他就爬上了屋顶,从高处开溜,那群拿枪的人转眼就被他甩在了身后。
容匪听到这里就问他:“你怎么想到要拿那个金哨子的?”
“我觉得这个哨子很特别,想到要和焦哥交差,怕他不相信我,就拿它当信物,况且……要是焦哥不出现,我还能当了它换点钱。”
“听你这么说,你在夜总会没受伤,那肩上的伤怎么来的?”
提到肩伤,无名气不打一处来,脸又白了几分,忿忿然继续说他昨夜的经历。
他拿了金哨子逃出夜总会后就去了金菊园,金菊园十点关门,他就躲在边上的小巷里等着,一听到外面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探头去看,也不知等了多久,真让他等到了焦哥。焦哥这次还带了三个人高马大的跟班,他和无名在小巷里说话,那三个人将巷子口堵得严严实实。无名告诉容匪,他觉得气氛不对劲,和焦哥说话,给他看金哨子时已经留了个心眼,只是没想到还是吃了焦哥一刀。索性他给自己留有余地,焦哥那一刀没能砍下他脖子,只是捅进了他右肩。焦哥看自己一刀失算,吆喝着让他那三个跟班解决了无名。无名越说越气,道:“我本来大可拿了金哨子一走了之,这金哨子肯定能当不止三百块,只是和他有约在先,无论如何我都得信守诺言,没想到他言而无信,还要杀我!”
无名义愤填膺,捶了下床,容匪问道:“那三个跟班都被你解决了?”
“都被我打趴了!”
按照马面焦的个性,杀人灭口带的肯定是手下顶顶厉害的高手,这个无名小子带着那道又长又深的刀伤,竟然还能将那样的三个人放倒,再联想到他昨夜的身手和反应,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是个无名无姓的野小子,功夫倒是一等一的出色。
“后来我就抓住焦哥问他为什么要害我,我替他杀了人,他不给我报酬还要杀我,我气不过戳瞎了他一只眼睛,焦哥这才说不是他的主意,让我来找你,告诉我你住在这里。”
无名的故事算是说完了,容匪听到马面焦将他住址泄露给了无名,难免长吁短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这两头不沾的中间买卖也是要做不下去咯。”
无名道:“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我杀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头了么?”
容匪先问他:“云城里的青荷白藕你听说过没有?”
“没听说过这两家饭店。”
“哈哈什么饭店,是云城里两个帮派,青帮白帮,你昨晚杀的那个男人正是白帮帮主白有道。”
无名搓搓鼻子,不知者无谓,还问容匪:“我就知道他是个厉害人物,他这个帮主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