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你带我看海洋里的风景,我带你看陆地上的四季也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们会趁着假期去到各种地方,有计划的旅行,或是心血来潮的说走就走,就是因为上一次的心血来潮,他们去到了沙漠里差点把虎鲸先生晒成了鱼干,以至于他们已经近半年没有出游过了。
其实也没有那样的夸张,只是有些的气候环境白墨的确是喜欢不起来。
上大学后,白墨加入了电竞社,因为那出众的游戏天赋很快就被拉进了英雄联盟高校赛的队伍里,其实也有战队找上过白墨问他要不要打职业,不过被他拒绝了。
这只是爱好而已,有天分并不代表要把它变成职业,白墨在海洋中流氓惯了,或许是受不了没日没夜的训练和rank,或许是不想成为为人议论的公众人物,或许是不想同崽崽分开……
诸般缘由,都成了他不选择的理由,当然对于白墨而言,人类的工科类学科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当然这并不妨碍暑假里白墨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美其名曰为了高校赛做准备,虎鲸先生有进化成宅男的潜质,而坐不住的是贺重锦,贺重锦陪着打了几把游戏以后就坐在房间里看鱼缸里的鱼吐泡泡。
“这只蝴蝶鱼好漂亮,我都没有在市场上见过这样的品种。”贺重锦投喂着鱼缸里的鱼满含笑意地说着,“这么漂亮的你是从哪里来的啊?”
虎鲸先生刚打完一把游戏,听见这样的言语耳朵动了动,干脆放下了他猛男粉的键鼠起身走到鱼缸面前,随手一捞把那只小蝴蝶鱼丢进嘴里吞了。
贺重锦:……
好久没见过白墨吃生食了,还是这样未经加工过的生食,视觉有点受到了冲击。
白墨冷着一张脸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有点饿了。”
贺重锦抽了抽嘴角,这点肉都不够您塞牙缝的吧?
“白墨。”贺重锦福至心灵,“你是不是吃这条蝴蝶鱼的醋了?”
“怎么可能?”虎鲸先生义正言辞地否认,“物种都不同,我怎么可能吃这条丑八怪的醋?”
“好好好。”贺重锦也不揭穿他,转而去逗鱼缸里的鱼,“我老公才不会吃醋呢,小孔雀鱼你说是不是?”
虎鲸先生:……
白墨干脆把一整个鱼缸的鱼都吞了,然后理所当然地说了句:“还饿。”
百岁虎鲸睁眼说瞎话的时候丝毫不觉得心虚,贺重锦坐着仰着头看着白墨眨了眨眼,而后问了句:“那还要继续吃吗?”
白墨问:“出海吗?”
贺重锦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要带我出海?”
虎鲸先生沉迷于人类的电子产品,向来是不乐意去那些没有电没有信号的地方的,而在城市中长大的贺重锦反而格外喜欢自然风光,他喜欢坐在白墨的背上看海上的朝霞与星空,他喜欢在荒无人烟的海岛上听海风温柔的絮语,他喜欢在海里看在陆地上看不见的风景……
天地一片寂静,而他们只有彼此。
只可惜,每一次出游总要三番两次的提议请求,还要签下一些“丧权辱国”的条约,白墨才同意带他出去。
其实白墨也不全然是因为沉迷电子产品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因为他的崽崽在人类中或许算是健壮,但在大自然中却过于脆弱了,总怕保护不当,一个对于虎鲸而言都不算什么的意外就能带走他的崽崽。
而贺重锦又不喜欢乘船出行,按他的说法来说,这样太过麻烦,不仅要走一系列的程序,还带着一堆电灯泡,他喜欢和白墨“偷渡”的感觉。
“走不走?”虎鲸先生冷峻的脸上唇角不可遏制地弯起一丝弧度。
“走走走。”贺重锦生怕白墨后悔,拉着白墨就往外跑。
两个人轮换着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来到他们的旧地,逃开人类的监控跃入海中。
海面上波光粼粼,有漫天的星辰相伴,贺重锦躺在白墨的背上吹着晚风、说着闲话。
听说与人类相反,在动物中雄性都是爱美的那一方,其中禽类最为明显,其实贺重锦不知道虎鲸也是不是这样,他的手掌抚摸着虎鲸先生的背脊,声音温柔而缱绻,被揉碎了飘散在了风里:“好了,虎鲸先生,你最漂亮了。
什么鱼啊猫啊狗啊,都没有你漂亮。”
傲娇又惯会口是心非的大茄子,世界上就这么一只呢,而且他还会给你表演跳水,不过那白色眼斑下的豆豆眼真的可爱死了好吧。
贺重锦以往总是拿他那以米为计量单位的生殖器开黄腔,而这一次却是真的有缘得见了。
虎鲸先生翻了个身在海面上游曳着,他把贺重锦置于柔软的腹部,用那一根从生殖裂中钻出的粉色的如触手一般的生殖器缠上了贺重锦。
贺重锦趴在虎鲸先生的肚皮上兴奋地大叫,还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好粗,好长,比我人都长,比我腿都粗,我不会死在这吧?”
贺重锦的动作对于白墨而言就像挠痒痒一样,而白墨却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以防一不小心把他的崽崽弄死。
他只是拿崽崽蹭一蹭,至于捅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老公,你要弄多久?到时候不会用精液把我淹死吧?”贺重锦一本正经地担忧,又适时地发出一些奇怪而又色情的声音。
他挠了挠虎鲸先生的肚皮,满含笑意:“还说没有吃醋,我尝着怎么是一只带酸味儿的茄子呢?”
小小的一只的崽崽实在是太可爱了,虎鲸先生心中生出几分罪恶感,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正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