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声:“老子就多余跟你废话!”然后接着一个扫堂腿,靳狄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就被给踹一边去了,手指头也因为惯力给拔出来了,下面那根棍子直挺挺地竖着,安湛看了看,爬到靳狄身上,分开腿跪在他腰的两侧,对着靳狄那根昂首挺胸的肉棍,一屁股就坐下去了。靳狄只觉得自己那根东西被骚软的肉穴一口吞下,紧紧包裹。这可是安湛做受的时候第一次主动,靳狄激动的差点中风了,边爽的抽气边嚷嚷:“媳妇儿!媳妇儿你怎么那么棒啊媳妇儿!”
安湛主导着自己身体接纳靳狄,倒是觉得比靳狄自己进来还要轻松几分,可惜他还没有控制好力度,靳狄已经急切的将腰身抬高了去迎合他,靳狄抱着安湛的腰,急急地往上一撞,正中安湛的前列腺,过电一般的感觉刺激的安湛眼前一花,忍不住叫出声来。
两口子终于连在一处,靳狄知道安湛需要缓一缓,于是忍着不动,身体充实得无以复加,浓稠的爱已经渗透四肢百骸,紧握着的指尖,连接着的身体。
安湛出了一口气,感觉体内的庞然大物不停地抖动,知道靳狄在咬牙死忍,嘴角轻轻地扬起一抹笑,美得不可方物。靳狄受其蛊惑地伸手握住安湛的勃起。宠爱地揉捏,痴迷地看着情人脸上舒服的表情。
安湛挺了挺腰身,小幅度地在靳狄身上起落。后穴被坚硬如铁的巨棒缓缓研磨着,安湛裹紧它却越发感觉速度不够,而且总也够不着那儿,刚刚靳狄的那一下冲刺实在太爽,安湛忍不住拧靳狄的腹肌:“呼……靳狄……你来……我碰不到那儿……”
靳狄被勾得呼吸一窒,不等安湛反应,又奋力一挺腰。
“我操!”安湛整个身子被顶得往上一蹿,浑身像触了电一样一激灵。俩人一尝到这滋味,还哪里停得下来。靳狄一边“媳妇儿心肝儿宝贝”地乱嚷嚷,一边大力地挺动着腰杆,直颠儿得安湛脑袋都昏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体位,靳狄爬起来,摁着媳妇的腰,重新插进去。一猛子跟下锅的活鱼似的,这一个劲地在里面蹦,安湛给祸害得都叫不出声了:“啊!成了你……你轻点……啊……轻点……靳狄……不要……”
俩人这一炮从九点来钟打到中午十二点,都快爬不起来床了,靳狄才想起来:“我操!王小洛和刘超还跟云来等着咱俩吃饭呢。”
安湛狠狠地叹口气,捏捏自己快折了的老腰:“你丫等着晚上的!操不死你的!!”
靳狄嬉皮笑脸地服侍着安湛洗澡换衣服,脸上一副久旱逢甘露的滋润样子。在安湛肩膀上蹭:“我把屁股洗得香喷喷地等着你……”
路上,靳狄边开车边感慨:“没想到他俩还真成了,果然烈女怕缠郎,大鹅专钳黄鼠狼。王小洛看着没心没肺的,本事还真不小,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你走前一天,咱吃饭的时候,丫俩孙子还装模作样地避嫌呢,结果没过两天,竟然能不要脸的跟咱家院门口抱一块亲嘴。超子看着老实,搞不好比王小洛都骚。那家伙,衣服都扒开一半了,要不是我撞见了,那肯定就打算咱家门口打野炮啊。咱作为警察家属扫黄打非义不容辞啊!我又一想要有证据,这不就拍好了给你传过去了!”安湛直瞪他:“你就臭不要脸吧你!趴着窗户偷看了一夜吧!”
靳狄连忙抬手:“我跟毛主席保证我没看!”
好家伙,本身就憋得难受,媳妇又不在,看这玩意容易犯错误!
安湛也替他俩高兴,刘超跟他兄弟一场,能跟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难能可贵,安湛早就看出他整日郁郁寡欢为了什么,只是这种事不能点破,只有靠自己顿悟。还有王小洛,安湛眼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孩因为刘超几次伤心难过,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两厢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