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帆哭笑不得:“你哥都跟我说了,小时候说你瘦,你就来这套,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毛病没改啊。”
“什么毛病不毛病的,难听死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怎么能算毛病呢?还有,你跟我哥怎么扯上关系了?”
听她话语里还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沈泽帆只能在心底感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得罪什么都好,千万不可得罪女人。这不,才不痛不痒说了她一句,这就惦记上他了。
他心里叹息,面上却很正派,公事公办的语气:“我跟你哥是老相识了,你不知道吗?以前出任务,人手不够,我跟几个战友被调往中南海那边做过两次辅警,你哥出席会议,正好见过。”
“周居翰怎么没跟我说过?”
沈泽帆说:“这种事情,他怎么会跟你说。”周居翰那人,是有点严苛,但是对这个妹妹却是呵护备至的,可以说,他发自心底的那些好都给她了。
周梓宁从小就被他保护着,那些危险的事情、冲击她三观的丑恶的事情,他都不会让她知道的。
这就造成了她现在能力还算不错,交际尚可但对某些事情的容忍度很低的结果。
周居翰也很少和她谈他工作的事情。
“如果小五回来,记得给我电话。”沈泽帆郑重地看着她,慢慢说,“这是请求,我先谢过你了。”
沈泽棠当初和家里面闹地很僵,以他的性子,就算很想见见家人估计也会憋着,所以沈泽帆才有这么一说。他对这个弟弟的性子,简直太了解了。
就算他不提,周梓宁也会那么做的——
“一定。”
80、第80章
二楼楼梯口的雅座里,杜修文和个刚认识的在喝茶,对面的朋友把青瓷果盘推到他面前:“不爱吃蜜饯啊?”
身边朋友帮腔:“他都这把年纪了,哪里爱吃这个?我倒是挺喜欢的。”说着自顾自捏了颗红枣送入嘴里。
这枣子大,约莫有半个手掌大小,两三口还咬不囫囵,只能放一半在嘴里,慢悠悠地品尝,味道也比平常吃的那些枣子要好,特别甜,像能甜到人的心坎里。
杜修文也试着尝了,却味同嚼蜡。
“看来你是真不爱吃这些啊。”对面朋友笑,也不介意,自己咬了颗,“不过说实在的,这东西也就那些女人爱吃。”
杜修文笑笑,算是应和。他初来京城,虽然有些人脉,但还没铺开,对面这人是空司大院里的,自己金融名校毕业,却费了老大劲去考了个公务员,现下在海淀那片区做个了协警。其实他当初在华尔街上学时就开始投资了,手里有不少产业,回来了,嫌日子无聊,突发奇想就去干了这个。
自己的朋友正好认识这位爷,觉得可能对他有帮助,本着能结交就结交的原则,今个儿把他一道拉过来了。
杜修文知道此人不能得罪,尽管心情低落,仍和对方谈笑。
说着说着,这人停了和他说笑,转身把脑袋往半开的窗外探。
这边窗户正对楼梯口,能把楼下场景尽收眼底,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注意力都到外面去了,杜修文叫了他两次,他都不搭理他。他只好起身,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