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宁躬身按住了他的手,摇着头。
他果真抽回了手指,撑起身,托了她的臀部迎向他,略抬了抬身,褪了裤子。碰触后,她才感觉他肿地滚烫,胀地硬实,挤入了,她全身瘫软在他身上,死死抱住了他。
随着持续的动作,感觉如电流般窜到全身。
很默契,但仍是脸红心跳。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脸蛋红红的,想要叫出来,又不大好意思,只发出细细碎碎的一些声音,听在他耳中却更加撩人。
他在她身体里加快冲刺,最后跳动了几下,迸射出来。
两个人,拥抱着倒在床上。梓宁趴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抽搐着喘息,有点儿迷茫,又有点儿困。然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之后几日,周梓宁都在工作。由于辉鸿内部出了问题,兰月酒店的项目耽搁太久了,已经严重影响到工程进度。按照合同,他们可以起诉辉鸿建设,要求对方赔偿损失。
一来,她初到申城,业务才刚刚起步,根基不稳,辉鸿是这儿的地头蛇,像杜修文之类的不少本地大佬都有入股辉鸿,为了公司以后的发展,不好太撕破脸面。
二来,这官司打赢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由于建设刚刚开始,投入较少,拿到的赔款也许还比不上诉讼费用,得不偿失。
她抱着以和为贵的想法,让销售部的经理找了对方的项目经理洽谈。
经理回来告诉她,辉鸿董事长换人了。
周梓宁很惊讶:“谁?”
“傅珊珊。”
……
傅康一病不起,这些日子只能以靠药物维持生机,因着身体缘故,不能轻易搬动,这些日子家里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医师,却都摇着头走了。
杨懿眉心急如焚,傅珊珊却拦着不让她见傅康。怒气积了几天,她只能压着,对着傅珊珊还要强颜欢笑。
单看屋子里不时转悠的黑衣保镖,就知道她硬闯也讨不了好。
这日她找到傅珊珊,笑了笑说:“珊珊,玥玥好些日子没做功课了,你看……”
傅珊珊坐在阳台的藤椅里,端着茶盏,手里捏着的瓷盖一下一下撇着茶叶沫儿,头都没抬:“别想耍花招,我又不傻,你想出去?还是让人来见你?想都没想。”
杨懿眉强压火气,低声下气地央求:“可玥玥要上学呀。”
傅珊珊轻嗤一声,掀起眼帘瞟了她一眼:“她,上学?你那傻子女儿居然说要上学?真是笑死我了。”
杨懿眉气得说不出话来,食指指着她都在颤抖。
傅珊珊浑然无谓,优哉游哉地品着茶:“怎么我说错了?你那女儿不是傻子,她脑袋没有问题?”
任何女人,无论品行如何,无论定力如何,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孩子,都会失去理智。杨懿眉也不例外,她冲过去掐住傅珊珊的喉咙,目龇欲裂。
傅珊珊毫不示弱,掰住她的手腕就往外一拧,接着一脚踹向她下面。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颇有那么几分街头小混混打群架的利索劲。这都是这些日子跟陆铮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