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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品阳物挂香酸齿(1 / 1)

开黄花芸香消魂

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么?”

李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李氏的舌头抵住玉泉,餂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餂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

井泉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ji巴更硬了,插进屄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乖,今日定要肏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井泉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李氏醒来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肏进来。”井泉因又肏进,乱墩三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李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巧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才把鸡巳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亲爸爸!亲小汉子!乖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肏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屄门边,把巧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屄一发张开,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屄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接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李氏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过,亦更清香,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望杯里餂了几餂,李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么?只是不够。”

井泉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屄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屄可是被他肏玻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亲了一个嘴,道:“小乖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见势不好,一同出来。

井泉道:“你两小妮子,不过妥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李氏因办完了酒饭,又办一个精致攒盏,如同盆口般大,这盘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雨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又开了一坛蒲桃绿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盘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进房来。井泉搂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井泉口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井泉满面通红,李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屄里又痒痒难过了。”井泉真个脱了衣服,把李氏也脱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有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难道不与你吃么?你弄出来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李氏怒道:“好丫头,我也咂来,你雨个不咂!”桂香、芸香不敢执扭,便轮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干了,不见有些动静。

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p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ji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肏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井官人弄么?”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着身子不肯走来,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桂香看了这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见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这屄叫你大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肏过几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娘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

李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着实肏好了他。井官人是贵巧子,不要射他这溅屄,只出外去睡罢!”

井泉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

桂香道:“程面忒顶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屄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么不吃?”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屄水十分干净,便吃何妨?他这屄龌龌龊龊,我怎么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肏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说:“我的ji巴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再拿过屄来,待我肏一肏!”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屄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肏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屄里痒,你便肏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屄不好了,只见两片屄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饴弄一回。

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他讨饶,方才罢手。”又把ji巴插入,尽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他的屄等我肏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肏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馋唾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馋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餂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gui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巧子插进。李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肏进三寸,再不动荡。

李氏道:“怎么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肏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氏摸着自已的屄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屄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ji巴头上,李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东西?”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屄肏的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么?”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屄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肏你的屄破,后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

井泉将巧子抽出,道:“我的ji巴硬的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么?”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屄,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屄,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ji巴。

芸香道:“不好了!肏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ji巴就昏去。”

井泉将ji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屄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叫井官人肏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ji巴肏了一回。桂香也过来餂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屄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肏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肏,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屄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么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么厚于白兄而薄于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余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ji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肏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捶一般,看了多会,屄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么?”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巧子连跳不止,提起两腿,没棱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痲,神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摇摇头。又问道:“我肏得你好么?”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肏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屄捏巧子,闹了多会。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肏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后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里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扑谅他呆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ji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肏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十分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肏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肏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屄门肿了,屄里皮都红破了,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上药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ji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肏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屄,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后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

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只见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井泉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痒痒,下边那条巧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

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裆里是拽的什么?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着什么,只拽着一条巧儿。”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

井泉道:“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ji巴肏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屄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ji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肏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屄肏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雪姐肏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肏的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肏的磕头讨饶。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的ji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ji巴大,你的屄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屄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

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什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动,巧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屄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屄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什么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屄,还怕什么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屄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屄,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肏了个屄破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ji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ji巴肏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ji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肏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往他屄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白琨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当竭力周全于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诚心以报兄之恩。”

白琨听说,满心欢喜,又把ji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动起兴来,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屄还快活几分。”当下把ji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ji巴擦了,井泉把ji巴吞在口里,着实鸣咂有声。

白琨看了井泉的ji巴,笑道:“你吃我的ji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泄了,你快吐出来。”井泉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白琨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迎ji巴进去。又见在口中咂ji巴,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咛一遍。

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么?”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于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屄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他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

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屄拏来,我肏肏罢!”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ji巴也硬了,也把阿嫂屄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肏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屄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啰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肏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

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水把双脚拍开一肏,把ji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骚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肏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屄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ji巴头在屄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ji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屄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gui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屄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贝ji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屄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屄凑上屄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也肏屄,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屄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ji巴插在屄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定,又肏屄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屄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ji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疼。

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屄响,那边定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定,比那边肏屄还热闹些。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屄里抽出ji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ji巴肏进。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拔出ji巴去肏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ji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屄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ji巴,用手从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屄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屄,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屄,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玉姐替他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屄,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屄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屄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ji巴生生射进去。芸香忍着疼,受他肏,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屄迎上来。

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肏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肏我一肏,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屄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ji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ji巴,俊生听够多时,ji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

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肏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屄,只两条ji巴,肏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ji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ji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ji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ji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中,双手把ji巴取出,扯到床上,把屄拍开。

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抽得李氏娇声婉转,屄内连响不绝。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ji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ji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ji巴,肏进屄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

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屄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淫兴大发,把ji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屄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ji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屄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屄,敢在这里弄嘴。﹂俊生拔出ji巴来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ji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拍开两腿。

俊生摸屄,道:“好一个极嫩的小屄,甚是有趣!”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ji巴似火热一般,射进屄内乱墩,墩得芸香骚水直流。抽了一千有余,抽得个屄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肏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屄,抽出ji巴来,到俊生背后。双手搂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起来。

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屄,拔出ji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后,用手把ji巴也将井泉屁股肏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后边白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屄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李氏、玉姐、桂香三个屄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

自此以后,三条阳物四个屄,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肏,遇着就弄,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况且自己还得弄弄。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余。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日因与白琨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戏弄,渐渐把骨髓流干,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屄,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三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干。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

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性,方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

后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于六人之罪;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干。色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戒哉!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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