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一开始是没有那么喜欢许缨的。二人一个是端端正正的优等生，一个是不学无术的混混头子，二人大多时候打不着照面，偶尔遇上了也是二话不说就一副针锋相对谁也不愿理谁的模样。
直到许缨发现了程衍的秘密。
一直跟在程衍身边的几个跟班给程衍下了药，打算轮奸他。在药物的催持下，程衍那双原本冷漠锐利的眼眸里满含春水，呼吸急促，勾动着他那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双腿无力垂软悬空在桌边，柔软无比的腰腹两侧陷出色情的腰窝，程衍的裤子早就被人扒去扔在地上，原本干涩的小花穴涌出大量淫水打湿了身上的白色内裤。
这三个人和程衍一起玩了很久，四人关系一直很不错。令程衍没想到的是，这三个兄弟竟然想上自己。一想到身下的秘密马上就会被发现，程衍抬手捂住眼睛，声音没什么力度地问道：“为什么？”
许缨就是在这时破门而入的，彼时的少年冷冽果决，将这图谋不轨的三人一顿收拾关在了门外，随后脱下校服盖在了程衍身上。
“没事吧？”许缨问道。
程衍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半是呻吟道：“有事。”
程衍觉得不做的话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用着仅剩的力气站起来将许缨推出门后又将门反锁，程衍靠着门滑落下去，手指抖着伸进内裤里藏着的花穴替自己疏解这阵强行堆积在身下的欲望。
窗户被人推开，程衍半撩起眼睑瞥过去，许缨又翻窗进来了，但程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行闭上眼睛继续手中的动作。
自这次之后，许缨对程衍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喜欢上程衍是许缨这循规蹈矩的学生时代里唯一偏离轨道的事情。
他会给程衍带早饭，会在程衍的母亲生病住院时陪在程衍身边，会告诉程衍他不会因为肤浅的成绩好坏来判定一个人的好与坏。许缨总是能第一个找到程衍的，每当程衍又去打架时。被抓个现行后，许缨会愠怒地当着众人的面吻程衍，在他耳边小声警告说：“如果再打架就干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程衍才不信他，总是笑呵呵地挠许缨的下巴然后深吸一口烟吻住他的唇将烟度去许缨的口中，然后挑衅道：“有本事就真干我啊。只会学习的优等生知道怎么肏男人吗？”
“不知道，”许缨说道，但手伸进程衍的内裤中浅戳入濡湿的花穴，继续道，“但知道怎么干你。”
程衍毫不犹疑地揍过去一拳，骂道：“我给你脸了是吧？”
许缨从不会跟他恼，只笑吟吟地将手指插得更深。程衍被他扣弄得腰软，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
许缨很喜欢程衍的这口女穴，总是拉着程衍与他一起沉沦在肉欲之中。许缨对他多一分好，程衍就越多喜欢许缨一些。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浓烈，给出的承诺也越来越多。其中不免有着“大学之后，我们一定要在同一个城市”、“等我们毕业了就结婚”、“以后一定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可是他们一件都没有兑现。
一开始是许缨做爱要戴套了，后来就再也不愿意碰程衍的女穴。程衍知道他担心自己会怀孕，不多说地顺着他的意愿来。后来他们开始厌烦跨越两座城市之间的距离去见对方，不止许缨，程衍也开始对这段感情敷衍起来。他知道自己留不住许缨，就干脆保持着许缨随时会走的心态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高中毕业时就已经准备好一直带在身上的素银对戒似乎成了个笑话，无时无刻不嘲笑着程衍的天真。
不过幸好戒指没有送出去，许缨没有来得及知道，在某一刻，程衍是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
程衍是个很清醒的人，清醒的很悲哀。他并不像是告诉舒清远那样毫无尊严地挽留许缨，而是很平静地同意了对方提出的分手，甚至送他去了机场，然后平淡地与他挥手告别。
许缨在登机前叫住了程衍，双目通红地问道：“你其实就没喜欢过我是吗？”
程衍头也不回地离开，这背影落在许缨眼里实在有些潇洒过了头。
“在想许缨？”舒清远用力一顶，接着慢慢地抵着穴厮磨，问道，“初恋的威力大到能让你在做爱中分心？”
程衍简直要被他这动作给逼疯，骂道：“拿出去！已经不能再做了…………啊！”
舒清远侧抱着程衍，牢牢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攒着力慢慢地磨：“哥哥，你可是我的性启蒙对象呢。”
“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把哥哥压在身底下肏的美梦，”舒清远被湿润紧致的穴肉绞得额上青筋直冒，“可是哥哥，你怎么就成我小妈了？还刻意出现在我面前，故意勾引我。”
舒清远在程衍耳边哼笑：“我要把你肏怀孕。”
一晚上像没吃过肉一样狠干的男人此时像个温柔体贴的绅士，进入的每一下都很轻，却刻意留在紧致的穴道里厮磨半晌才抽出。红肿的穴口承受不住抽插间耻毛带来的扎弄，程衍很快受不住地掐着舒清远的胳膊尖叫出声。
“你个……王……八蛋！”
舒清远低声认下：“嗯，我是。”
程衍头一次体验到了差点死在床上是什么感觉。
然而始作俑者却神清气爽地点燃了一支烟开始眯着眼睛吞云吐雾。曾经患有肺炎的程衍一闻到烟味就止不住地咳嗽。然而舒清远毫无察觉般地继续吐着烟圈，程衍气得直接一脚踹过去：“滚出去抽！”
舒清远在掐灭烟头前将烟灰抖在了程衍肚皮上。程衍被余烬灼的浑身一颤，起身直接给了舒清远一巴掌：“你是不是想死！”
舒清远被扇地偏过头，伸舌抵住火辣辣的右脸，哼笑了一声之后拽着程衍的双手剪住他将他重新掀翻：“哥哥，我又硬了。”
程衍有力气下地后决定跑路。
刚从后院墙上翻身而下就对上了舒清远的目光。这人正叼着根烟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程衍惊地后退了一步，随后镇定下来绕开他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五米，舒清远追上一把讲他按住：“怎么？屁股不疼你又行了？”
程衍一巴掌扇过去：“滚。”
舒清远顺势按住他的手，在他掌心蹭了蹭：“和我一起去床上滚吗？”
“我去你妈的！”程衍抽回手使劲挣开舒清远的桎梏，却又被牢牢抓住手臂。
“你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小妈？”
程衍给了他一手肘：“去投胎，一起怎么样？”
舒清远一把捞起程衍，让他坐在自己臂弯上，喟叹道：“没想到小妈这么爱我，仅仅上过几次床就想要跟我一块殉情了。”
“……”
程衍拧不过他，又害怕会摔下去，只得扶着舒清远的肩膀老老实实地僵坐着。
这么从上而下地看着舒清远，程衍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人长得实在是好看，就是这人实在太混，简直……
“咔哒”一声，程衍回过神来，一抹属于金属的冰凉触及脚踝，看清了是一条银色锁链后，程衍一脚蹬在舒清远的胸口，骂道：“你发什么疯？！快给我解开！”
舒清远冷不防地被踹在心窝，有些吃痛地揉了揉胸口，抬眼看向程衍：“哥哥力气真大。”
伸出手指暧昧摩擦着手中这截细白的脚踝，问道：“还有力气的话，我们再做些爱做的事情如何？”
“我做你妈！”程衍使劲挣了几下没挣开，恼道，“舒清远！把锁链解开！我他妈上厕所怎么办？！”
舒清远像是才想到这个问题般歪头想了几秒，说道：“憋着。”
程衍恼得抓起枕头锤他，怒骂道：“你还是不是人？”
舒清远理直气壮：“不是。”
程衍被他气得有火发不出，索性被子蒙住头装死。
“好好待着，哪也别想去，”舒清远拽着锁链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声，“什么时候乖了再给你解开。”
程衍一脚蹬过去：“我去你妈的。”
舒清远抓住他的脚踝低头咬了一口：“这么舍不得我走？”
程衍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伸手将被子拉的更高，背过身去不看舒清远。
“我出去有点事，”舒清远最终还是解开了锁链，说道，“等我回来。”
没等程衍回答——也没打算等他回答，舒清远径直走出卧室。连着听到两道关门声，程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鞋子都不穿就急着往外跑。
倒不是逃跑——舒清远扛他进卧室路过客厅时顺手将一袋点心丢在了桌上，只匆匆一眼，程衍认出是自己平时最爱吃的那家点心。
反正也逃不出去。程衍自暴自弃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点心盒，拿了块小面包塞进嘴里。
不如就先这样吧。程衍吃到了夹着小烤肠的酥脆小面包，满足地眯了眯眼。
舒清远这一走就是好几天。程衍乐得清闲，每天躺到下午，起床吃上一天中的唯一一餐就回到房间里打游戏刷视频。他不吵不闹，像是完全适应了被圈养的生活。
舒清远再回到老宅时，整个宅子静悄悄，只有程衍的房间里透露出一丝光亮，推开房门，迎面扑来的是程衍开着麦对着自家打野激情开喷的美丽话语。
“我真想把你按进腌菜缸里去让你去见你的同类。”
“抢我打野位还打的像烂瓜。”
“你又送！送送送，对面有你老婆啊你急着去给她送彩礼？”
“……”
完全被无视了的舒清远关门时故意发出了一丝声响，程衍百忙之中舍得抬头看他一眼，熟稔道：“呦，回来了？”
舒清远心下微动，说道：“回来了。公司有些……”
程衍嫌他吵，冷斥道：“闭嘴，我在打游戏。”
舒清远安静地等着程衍打完游戏，状似乖巧地问道：“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程衍将手机一丢，靠在床上对着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说。
舒清远说道：“公司里有很多麻烦事，这里离得太远……”
程衍打断他：“怎么？大少爷这是在向继母报备行程呢？”
舒清远挑眉：“小妈，我这是在告诉你，其实我很想你。”
程衍一噎，好半晌才问道：“你吃什么馊东西了？”
舒清远伸手将他揽过来，疲惫地靠在程衍身上：“我好累啊。我爸留下的烂摊子实在太多了，处理起来真的好难啊。”
“舒清远，”程衍任由他这么靠着，眼神凝在面前的被子上，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的底细摸明白了吗就敢对着我露出咽喉？”
舒清远换了个躺到程衍腿上的姿势，朝着程衍露出自己的咽喉，答非所问道：“我的喉结好不好看？”
程衍探出手指，细白的手指颇有些意味不明的摩擦在舒清远的喉颈间。
程衍低头与舒清远对视：“真不怕我收紧手指……”
话还没说完，程衍整个人就被舒清远掐住手腕翻身压住：“小妈，你这纤纤玉指还是抓着被子的时候更好看。没法一招致命的时候，还是乖一些的好，这么早就露出尾巴和爪尖，真不怕我卸了你的手脚将你锁住彻底当个禁脔？”
距离被拉得很近。程衍勾着笑直视着舒清远的眼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大少爷舍得吗？卸了四肢……在床上还有什么趣儿？”
舒清远哼笑着用已经挺立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程衍，说道：“趣儿吗？扇我巴掌、踹我胸口算什么趣儿？”
程衍突然挣开舒清远的手，扬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眼神乜向他的下身：“瞧瞧，这不是更兴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