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得不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举起了白旗——他们打不过夜叉,后者一叉子下来他们全得去和天国的父亲问好。
走廊上,夜叉摸了摸立小花略显苍白的脸颊,道:“他们让你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立小花抿了口热茶,“御早把我和稚名先生绑在一起,然后又往我们身上套了一件外衣伪装成只有一个人的样子,稚名先生负责引路,我负责做题给御早写小抄,妖狐先生负责在外面制造混乱把考官们引出去,这样方便御早把题目答完。”
夜叉根据这段变相的供词给每个人都拟定了一份罪状,心想着日后肯定要加倍讨回来。
“你真打算让他们扎一晚上的马步?”小鹿男光是看着都蹄疼,“不会出事吗?”
“出不了,”夜叉回答道,“他们耐扎。”
“我终于知道他们商量这件事不敢捎上你的原因了。”
说话间,立小花已将茶杯举到了夜叉面前,软糯糯的童音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总是十分令人舒心:“茶没有了。”
“好,”夜叉将她抱在怀里后转身走进屋内,“我们去倒茶。”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小鹿男的脸上露出了浅笑,淡然而又温馨。
☆、b40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看了一眼跪坐在下方的六名备选者,然后伸手指向最右边的濑户御早,表情严肃地问道:“是他吗?”
“是的,天海会长,”伊势谷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就是他没错。”
濑户一大早便收到了集合的通知,由于太过激动,他连脸都没洗就赶过来了,这导致他现在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并不能分清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被伊势谷尊称为天海会长的男人微微蹙眉,似乎对考试的结果很不满意,良久,他用苍老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再次问道:“斗技考核有通过者吗?”
“禀会长,今年没有人来参加斗技考试。”
“是吗,”天海无奈地捋须,“那就没办法了。”
他们的对话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不知道为什么,濑户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片刻后,天海慢慢站起,继而以相当直白的方式宣布了本次考核的最终结果:“老夫只是位默默无闻的阴阳师,建立的阴阳寮也没什么前途可言,昨日幸得各位赏脸为本次考核凑足一百余人才不至于让老夫丢了颜面,规矩也自然不必多说——老夫宣布,前五者,相原,寺岛,广未,押尾,南野,老夫天海拓也,在此欢迎后辈们的加入。”
话音刚落,被点到名字的五位少年立即面露喜色,分分向旁边的人聊起了各自的家庭背景和未来志向,见状,伊势谷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了。
“慢着!”濑户大声嚷道,震惊的面容之中夹杂着些许异常明显的愤怒,“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如果是分数不够的话又为什么要把我叫过来集合!”
天海对此并不慌乱:“你的分数的确是在场所有考生中最高的,临危不乱的性格也很值得钦佩,但恕老夫直言,你从一开始就违反了考试规则。”
濑户以为是自己作弊的行为暴露了,心里不由得猛颤,条件反射地倒退一步:“什,什么意思?”
“老夫的阴阳寮不收十四岁以下的毛头小子,这点你可知道?”
不仅如此,他经过多方打探还得知濑户御早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从小与地痞流氓为伍,打架斗殴坑蒙拐骗之类的滚蛋事都干过,自然没有进一步调查的必要,只是碍于伊势谷和这孩子的交情不好明说罢了。
“总之,你没有资格加入老夫的阴阳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