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
完全没有半点要认错的意思。
她不觉得为了朋友出手打架是件错事,所以根本没有认错的必要,换句话说,如果那两个少年敢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绝对会冲上去打到他们肯道歉为止。夜叉先生虽然是妖怪,但绝不像世人所传的那样恶心。
不知夜叉对此会作何感想。
“为什么要打架?”石原矢也突然出声问道。
立小花愣了愣,回答:“因为他们当着我的面讲我朋友的坏话。”
“加崎那孩子?”
“不,是新认识的一个朋友。”
石原矢也注视着她的眼睛,语气稍微放软了些:“真正的朋友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
“他不知道的,”立花大声反驳道,“那两位公子说话太过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才——”
“他?”石原矢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字眼,“你什么时候交了男人当朋友?”
要知道,私下结交陌生男人可是大忌,特别是对于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孩而言。
若是夜叉在场,他或许会插一句“既然这女人没人要了那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就当是为民除害,”但事实是他不在场,石原矢也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头上长犄角的男人,
身后长尾巴的更不行。
可立小花压根儿没把目光放得那么长远:“你误会了父亲大人,我们连手都没牵过。”
就只是滚了一次床单而已,机会还是你提供的。
当然,这句话她没敢讲。
约莫午时,鹤田加崎来问安了,破天荒的,石原矢也并没有拒绝,甚至还让他进了内院。
顺带一提,他身上穿着丧服。
“哎——你怎么还活着?!”
立小花:“……”
“太可惜了,我花了一整天时间准备的陪葬品全没用了。”
“放下礼物,然后,我们断绝兄妹关系。”
鹤田泪:“不要这样嘛,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关心你的,连祭奠用的水果都是刚从树上摘……”
立小花反手就是一记蒲垫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不开玩笑了,”鹤田扒下蒲垫,相当自觉地往上面一坐,问道,“昨天你究竟去了哪里,我派人找了大半天都没发现你的踪影。”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比起父亲石原矢也立小花更信任表哥鹤田加崎,所以她并未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两人分开之后的事都说了出来,听罢,鹤田不禁皱眉,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据说从封印箱中逃跑的妖怪是一只狐妖,平日总戴着半张面具,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要是你没被救下的话,我准备好的陪葬品现在已经在你的棺材里了。”
“他很危险吗?”
“废话,”鹤田一扇子拍上她的脑袋,“八年前有位阴阳师接受了一件十分棘手的‘神隐’任务,几经调查,他发现‘神隐’事件可能跟一只狐妖有关,但苦于手中没有证据,这事儿就只能干等着,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这位阴阳师大人把注意力放在狐妖身上后失踪的人类数量就明显有所减少,故此,他才决定将狐妖封印起来,直到昨天。”
立小花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背上猛地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所以啊,你能活到现在真应该好好给祖坟上柱香。”
没过一会儿,鹤田接着说道:“你也可以选择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这样也算帮姨父姨母解决了后半生的一大难题。”
“……大姨前两天还说要把我嫁给你来着。”
“我不搞基,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