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跟我提他。”
“怎么了?吵架了?”
“吵不吵架,干你屁事!”
“哟,哟,哟,吃枪子了,人家好心关心你,怎么当成驴肝肺了。”
“你会如此好心?”
“我这人品,难道在你心中就如此糟糕吗?”
“你觉得呢?”
“切,无所谓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七爷定是有跟八爷怄气,自己独自跑出来执行任务的吧,要不要我现在跟八爷通个气,告诉他,你在这里?”
“滚,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吧!又欠收拾!”
“唉唉唉,不要动怒,开玩笑而已嘛!休要当真。”
“我就让真了,你能奈我何?”
“你小孩子嘛?”
“你不知道我才三岁吗?”
真是任性的回答,我轻叹着撑着腮,道:“你不是来干活的吗?怎么跟我个平头小百姓斗起嘴来了,这要是让你那些下属看见了还不得笑掉了牙。”
谢必安一听,瞪了我一眼,懒得在理我,他身体一晃,白无常的形象就半虚空的出现在我的身旁,他手握铁链,漂浮着靠近了赵大姐的丈夫,赵大姐的丈夫一看是白无常来拘魂,立刻一脸惊慌的跪在了谢必安面前,老实被铁链锁住,跟着谢必安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马上站起身,不顾众人不解的眼光,向赵大姐的丈夫走去,“你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赵大姐的丈夫垂着头,沉吟片刻,道:“告诉她,我藏得私房钱埋在了家中厕所东角。”
厕所东角……我嘴角抽搐,暗道:不容易啊……够隐蔽!
“除了这还有其他的吗?”
“……我……我对不起她……让她在找个好人家……不要为我守了……不值当……”
说完,就老实的跟在谢必安的身后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叹叹气,转身将赵大姐叫到角落里,将她丈夫临走的话告诉了她,赵大姐听后满脸的泪水,难过不已。
这件事过后,赵大姐并没有按照她丈夫的要求改嫁,而是利用她丈夫留给她的钱财在镇上开了一家裁缝铺,用她的双手养活自己,其实这样很好,相濡以沫携手多年已经够了,二人的美好回忆,就是他留给她的最好的宝藏。
爷爷和亥野回来后,我就轻松了很多,毕竟我现在身体还虚弱着,需要大把的时间来修养,我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晒太阳,多睡觉,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可是好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半个月后,杀猪的屠夫张突然火急火燎的跑来义庄找祺爷爷,说他家的姑娘撞了邪。
屠夫张早年丧妻,落下一儿一女,儿子自幼就跟他学习杀猪,女儿则待嫁闺中,这两个孩子从小就被屠夫张捧在心尖,吃的穿的样样都不缺,孩子也算懂事,一直很听屠夫张的话,但时间不饶人,孩子慢慢长大,屠夫张看着长大儿女,决定先为自己的女儿选个乘龙快婿,好让她有个依靠。
可是事非如此,不知为何他的女儿却坚决不同意,屠夫张也是心疼孩子的人,看女儿态度坚决,就只好放弃,但是他的儿子却偷偷告诉屠夫张,说姐姐心中藏得有人,这屠夫张一听立刻就高兴起来,既然女儿心中有人,那就好办了,于是,他就想去问自己的女儿心悦何人,好让他这个父亲为她找人说媒。
可当他去询问女儿的时候,女儿却一下子将脸拉了下来,但不到片刻,嘴角又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道:“他是个好人。”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屠夫张奇怪女儿的异样,赶忙将自己的儿子找来询问一番,儿子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屠夫张从儿子吞吐的话语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女儿房间每到深夜都会传来男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