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会放人,那可是装不来的。
“以这一伍为中央伍,中央伍为准!”
“为准!”
“成刺枪队形,散开!”
煞的一声散成整齐划一的刺枪队形,接下来就是一个班一个班的演练给他看,每个班在他口令下刺出指定的动作。如此扎实的课程下,时间过得特别慢,一整个早上都在刺枪,每个人心里都巴不得快点轮到自己上哨。
与其在龙班眼下刺枪,还不如在太阳底下站哨,而且还有岗亭可以躲一躲。
早上没有勤务也没业务的我,当然就是陪到底,虽然熟练,仍感到有点疲累,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稍息后大家还不敢松懈,枪还没进枪房前,一切都还不能放得太松。
直到管枪械的中士班长把封条贴上后,龙班才让部队下去休息,准备用餐。
回到寝室,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迷彩服脱掉,穿着内衣内裤吹电风扇纳凉,学弟也跟着我这样做,他还先去浴室稍微擦了身体。
“好累喔……。”学弟满脸被晒得红通通的,白嫩皮肤都可以看到细微的微血管。
“昨晚刺枪,今天早上也刺枪,当然累啊!”我调侃他说。
“吼,学长……”他嘟囊了一下,随即又问:“班长他还好吧?应该只是感冒对吧?”
“医官说不是感冒。”
“不然是甚么?”他睁大著眼追问,像在顾忌甚么。
“如果真的是我说的那种病,你……”
“不、不会吧……”他有些摊软,脸上表情露出惊恐,然后眼眶里渐渐有点湿润,我看到这反应,于是说:“嗯啊,不会是我说的那种病,医官说是着凉,打了点滴,烧已经退了,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班长外出看诊,下午就回来。”
听到我这么说,学弟松了一大口气,“学、学长,你别吓我,我很怕……”
“怕你就不要跟班长玩,要玩就……不对,不要再跟他玩了,他有对象了,你就别跟他穷搅和。”我藉机跟他说明利害。
“喔……”学弟低着头应诺。
这反应看似依顺,实际上心里怎么想我就不太清楚,还是继续跟他晓以大义:“常跟有夫之夫一起搞,小心以后你也找到这样的人,整天担心和怕穷顾忌,如果你摆明着是肉体分享的关系就无所谓,自己清楚自己在干嘛就好……”之后又说了一长串,感觉自己像个唐僧念经一样。
“那学长你跟班长之间就是肉体分享的关系了?”
“不是。”我想了一下后回答。
学弟一脸不解,又问:“不然是甚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