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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傻子被压在墙上开b入X扭腰摆胯要求C(1 / 1)

混混膝盖屈起架着摇摇晃晃险些不稳的傻子,手臂放开转而搂住他细瘦紧实的腰肢。

傻子的腰腹紧实,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肌肤是浅淡粗糙的麦色,看起来还算健康。但是在混混看来这种体格只能称得上弱鸡,他一个手指就能戳死。

混混架着他,手指倏尔抽出,带出来一股股粘腻水液,淅淅沥沥从股沟濡湿流下,沾湿混混的裤腿。

看着濡湿粘腻一块的裤腿,混混揽住浑身瘫软颤抖的傻子。

“傻子你天赋异禀啊,果然是个挨操的宝穴呢。”混混笑眯眯地伸手揉捏几下傻子的脸,手指粘腻的水液玩味恶意地蹭在傻子的下颚和嘴唇上。

接着轻佻地伸手挑开傻子的嘴唇,攻破防御长驱直入,手指剐蹭傻子的牙齿和软舌,“尝尝你的骚水,看看味道怎么样?”

傻子被混混一系列动作吓得懵掉了,嘴巴被手指挤得满满当当,舌头被手指卷缠着勾弄引来一阵阵战栗,甚至混混手指已经顶到傻子喉咙深处,傻子本能感觉干哕难受,刺激得流出生理眼泪。

混混另一只手继续往前,从傻子下摆钻了进去,向上揉捏蹂躏,细腰嫩滑线条流畅,混混随意捏了捏转手继续向上,捏住胸膛两颗凸起艳红。

傻子乳头软弹又有肉感,摸起来触感有点像软糖。混混想到这里,嘴里喘息一下不由自主分泌出津液,他舔舐一下发干的嘴唇喉咙上下滚动。

他想把傻子转过来面对面,这样即可以操他也可以咬他胸膛两颗软糖。

“傻子!”混混将傻子嘴里搅弄的手指拔出来,掐腰收腿将他转过来压在墙上。

傻子现在迷迷瞪瞪,嘴唇湿红揉捏发肿,嘴边不可控流出口水。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紧实胸膛,裤子已经撕烂,伸出两条修长麦色双腿,水液从肉口冒出,沿着腿部流下在灯光下泛着清亮的水色,染得皮肉发亮莹润。

唔,真是骚货婊子,稍微捅一捅就流这么多水活该挨操,骚死了。

混混伸手一捞,将傻子一条腿揽住架在腰上,这样傻子只能单脚站立,靠着墙扶着混混,夹在二者中间。

“傻子,腿抬高扶好站稳了。”

混混抬腰顶胯,胯物灼热滚粗,抵在扩张得湿软肉口,然后一点一点往里面挤。混混的胯物被夹吸得很爽,傻子的处子穴紧致温热,起初肉口紧紧禁锢住混混的胯物顶端,像个套子一样死死夹住,进入之后里面软肉层层叠叠包裹挟弄,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一般。

舒服死了。

混混摸了摸剩余留在外面的半截胯物,蹙眉喘息继续往里深捅。

而傻子疼痛地剧烈颤抖起来,捏着混混的衣服扯动揉搓,瞳孔缩成黑色的一点,疼痛失声发出无声尖叫,双腿发软扭动挣扎,踉跄着又被混混顶在墙上。

混混觉得进出极其艰难,胯物也被软肉绞得胀痛。傻子紧张恐惧得厉害,连带着肉口也夹得死紧,原本菊穴就紧致现在一夹就更加闭塞难通。

“放松,还有半截没进去!”混混蹙眉,有点不耐烦。

混混本不是多有耐心的人,现在腹部欲火难耐烈火焚身,胯物胀疼发热急需发泄,傻子还磨磨唧唧夹着裹着不给进。

气得混混刚才可怜傻子的恻隐之心现在差不多已经消磨完了。

真费劲儿,直接操进去不就完了?磨磨唧唧哭个什么劲儿!

“呜……疼,好疼。”傻子喘叫,手指捏着混混下摆,上半身压在墙上从下到上被顶着,下半身揽着腿成了半悬空姿态。

眼睛半睁着,眼泪糊了一脸,目光涣散失去焦距,咬唇呜呜咽咽嘴唇压出一道红印。胸膛的两点被刺激充血变大,圆滚滚红彤彤,顶端还有一道细小的肉口。

混混蹙眉被傻子哭得愈发烦躁,低头咬住傻子胸膛,粗糙舌尖舔舐吮吸他的胸膛,牙齿刺激碾咬他的乳头,手指游走往下,揉捏蹂躏他的臀肉,刺激他的小穴。

手指沿着自己胯物外壁伸进肉口,将傻子的肉壁撑得发白外壁极其平整。

“呼——”混混揉捏扩张几下,喘息越发急促,看着傻子的肉穴汩汩冒水,肉壁撑得发白洞开,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

“你哭吧。”混混拔出手指,呼吸火热滚烫,“反正今天晚上你总是要哭的,早哭晚哭都一样。”

话落,混混捏着傻子的腰往后,而自己挺腰往前,胯物一下子直直地“噗嗤”一声全部挺进傻子的肉穴里面,迸溅挤出不少白稠水液,傻子哭得撕心裂肺:“啊啊——”

傻子瘫软在混混怀里,气力尽散,任由摆弄操弄。混混现在兴奋极了,热血沸腾手臂肌肉鼓胀青筋暴起,牢牢挽着傻子细瘦的膝弯。

“哈…啊…”傻子单腿揽在混混腰上,胯部又被混混胯物向上顶撞穿刺,全身支点压在混混身上。傻子全身紧绷上下耸动颠簸,像个不倒翁一样摇摇晃晃但是就是不会倒下。

“真骚啊。傻子你看,你的穴吸得我真厉害,片刻也舍不得松。”混混邪笑玩味,反手将摇摇晃晃的傻子压在地上,上半身瘫软颤抖,下半身揽着腰抬着腿往上举起。

依照傻子的视线,他一抬头就能轻易得看见自己的肉口吞吃胯物的场景。

粗大的,灼热的,潮湿的。

一股股粘腻水液喷溅出来,洒落在傻子腹部上。傻子目光呆愣愣茫然转移,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里被肉棒撑出一道滚粗的形状,随着混混挺进退出的动作鼓起又落下。

“怎么,看得骚屁眼痒了吗?要不要乖乖抬腰撅起臀部挨操?”混混动作放慢,逗弄戏耍般地一下一下抽弄戳刺。

“啊……好麻好痒,再戳一下啊。”傻子感觉抽离之时肉洞空虚麻痒极了,好想有东西进来磨一磨捅几下。

傻子腰腹拱起,扭着屁股一下一下挺起来想要追逐抽离的胯物。

“骚包。”混混笑起来,神情满意戏谑,傻子果然好玩极了,随意哄骗戏弄毫不费心。

他抬手压住傻子的腰肢狠狠捏了一把,声音沙哑:“想要就滚起来趴好,掰开屁股说自己是骚包,骚穴想要鸡巴操进来。”

傻子身体扭动几下,刚开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根据本能拱起腰凑近他的胯部高高低低地磨蹭着。

混混不耐烦狠狠在他坚挺青涩的白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冷戾,“说话!”

混混巴掌声又响又亮,打得傻子的屁股又疼又胀,留下一道红色掌印。稍后,疼胀就变成细细密密的麻痒酸热,刺激得傻子屁股后面的肉口不住地收缩蠕动,分泌出透明粘腻的水渍。

混混看见一个傻子竟然被玩得骚水流起来这样欢快,顿时笑得一脸淫邪,一手倒掌绕在他的腿间紧贴他鼓鼓的囊袋大力揉捏着,“骚货,是不是骚货?骚起来水都兜不住了。”

“啊啊……是,”傻子呃呃啊啊地叫着,屁股扭着摇着骚水沿着腿心蜿蜒而下,双腿无措茫然地挣动几下但被压上来的混混单腿牢牢压住,“傻子是骚货,是骚货,不要打了……”

叫起来也格外骚动沙哑,不出意外得带着纯媚。

混混听着心里兴奋极了,手上放开傻子的囊袋,开始狠狠甩手抽打他的白屁股,“说,骚货舒不舒服,要不要大鸡巴操?”

傻子屁股白白嫩嫩,形状极好,坚挺青涩但是肉感十足,被抽起来会颤颤巍巍地上下弹跳滚动几下。

混混手里还有傻子屁眼捅出来的骚水粘液,打着拍着也一并甩抹在傻子的白屁股上,涂抹得滑腻腻闪亮亮宛如上了精油。

傻子被打得疼痛颤抖,屁股酸麻肉口张合着吐露骚水,嘴上嗫嚅跟着重复骚叫:“要……要!骚包要鸡巴操…好疼好爽…”

混混捏住他的腰,狠狠掐住抬高压向自己的粗长灼热的鸡巴上面。那东西气息火热,粘合着白稠水液,捅进去筋肉还会弹跳着直直往敏感点上撞。

“啊啊啊,鸡巴要捅穿了,好深!骚包要坏了啊啊——”傻子自然地学会代入名称,骚叫连连,叫得混混恨不得在地上操死这个骚玩意儿。

“操,骚死了,操死你得了,捅得你骚水都夹不住,每天含着精液给人操。”

“啊啊,好,操死骚包……好舒服,屁股要化了,好热好烫。”傻子趴伏在地上,屁股撅着高高抬起,像狗一样匍匐跪趴,屁股被混混鼓鼓囊囊的囊袋拍击得肿胀发红。

混混的鸡巴一下一下捅开凿穿傻子的后面甬道,层层叠叠湿滑的肠肉搅和着热情欢迎着外来客,一下一下紧紧贴合吮吸着粗热巨物的皮肉。

咕叽咕叽,稀烂靡靡的软肉蠕动着分泌出一股股水液白稠,绞吸的鸡巴愈发粗大将肉口外围撑得发白透明。

混混动作愈发凶猛大力粗暴,顶得傻子被迫不住地向前爬行耸动,混混发现后也没有管反而恶意地遛狗一样拿着肉鞭子抽他捅他,操得他不知不觉爬到墙角顶住了冰凉凉的墙壁。

无处可爬。

混混恶意玩味地笑了几声,抬手扯了傻子的腰身,猛地往自己胯下压去,而自己抬腰顶胯,汗水细密混着燥热的情热扑洒在四周。

“嗬嗬——呃!”傻子被操得双腿抽搐双眼翻白,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单音节,头部一下一下碰撞在冷冰冰的墙壁上磕得他眼前发晕,无意识不可控得口水四流。

“啊啊……”傻子身体颤抖瘫软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下陷贴着地面,只有屁股被混混揽着圈住抬着继续狠操,手指揉捏玩弄鸡巴捅插深捣。

玩得不成样子。

“啊啊嗯……”傻子双眼都失神涣散,张着嘴声音呜咽被操得涕泪横流,混合吃了不少耸起来的沙土。

“骚货,记住老子叫赵珩,以后就是你的大鸡巴主人。”

混混街后媚色城店。

天黑灯闪,包厢气氛火热滚烫,隐晦的灯光下面旖旎淫靡,时不时地传来低哑淫叫。

几个混混坐在沙发上喝酒吸烟弄得包厢一片烟云酒气,他们或胖或瘦气质却是一样的猥琐淫邪,目光兴味地打量四周的宠物。

四周,几位男陪模样的少年穿着袒露白皙胸膛和腰肢的白色情趣衬衫,下面几乎没穿东西,衣摆堪堪遮着半边屁股,下面是细瘦紧实的长腿。

男陪少年们以一个极其乖顺的玩宠姿态缩伏在混混大爷们的怀里,扭着屁股摆着腰胯任由玩弄抽插骚穴。

几个男陪长得秀气,皮肤细腻眉眼柔软眸子柔媚散发着淫态,嘴唇张大毫不压制到嘴的骚叫浪吟。

“啊啊啊,大爷好厉害,手指好棒捅到骚心了!”少年们骚叫着,屁股都要扭出浪花来了。

“啊啊啊,大爷捏一下骚货奶子,好硬好胀,要爷爷们吸一吸。”

混混们个个笑得淫邪,人手一个骚包婊子玩得兴起上头,但是他们的目光却依旧时不时地落在角落里。

听着那边隐隐约约的呜咽喘息,混混们目光期待贪婪,恨不得能够直接提刀上阵操得骚狗汪汪叫。

角落里,捆锁着一个秀气少年。

少年长得俊秀健气双腿纤长劲瘦,身上没穿衣服赤裸着胸膛,胸膛的乳粒已经硬起挺立,发红发肿。锁着手腕坐在一个刑罚椅子上,双腿悬空挂在扶手上接触不到地面。

椅子中央竖立着一根粗硬坚挺的铁色硬物直直地插入少年的后穴,而且还以不可思议的频率速度进出捣弄榨出不少骚水。

少年还嘴里塞着粗长的按摩棒,东西已经全部吞进,看样子已经直直顶到嗓子喉咙,嘴唇都被挤开捅成圆形。少年唇肉紧紧地包裹着粗假巨物,口角流着清亮的涎水,目光涣散潮湿。

两条长腿晃晃悠悠抽搐着,被椅子操得神志不清,五感尽失,只有屁股底下的东西直达脑海震颤少年的神经。

忽然,少年整个身体像搁浅的鱼一样弹跳挣动,胸膛极速起伏,腹部收缩痉挛,嗯啊着长叫一声,叫着抖着底下像泄洪一样喷洒一股子骚水,滴滴答答流淌在屁股底下的椅子上。

“哈——傻狗喷水了!”

傻狗,也就是傻子。

他双腿挂在扶手上,以一个极其狼狈不堪又羞耻屈辱的姿态张开双腿。

他眼前模模糊糊,只觉得头晕目眩大脑仿佛砰砰砰地炸开无数的烟花。

傻子呜呜咽咽喘息,感觉到屁股后面被抽插磨挫得火辣辣的。粗硬坚挺的东西一直狠狠剐皮蹭肉一下一下杵在自己屁眼深处,被操得喷泄流水以后依旧上上下下狠干猛顶,死命搅动,动作凶猛地宛如碾磨榨汁一般。

破了……!

烂掉了!

傻子哭喘着,嘴巴肉腔蠕动抽搐几乎酸得夹不住嘴里震动的按摩棒。

他惊恐地抬手挣动几下,响起哗啦啦的锁链声音,伴着哭音喘泣和机械的嗡声,整合下来像是淫靡诡丽的邪曲。

一个看样子是混混头的男人搂着怀里的少年走动着操了过来。

少年衣衫不整松松垮垮架着腿部,以把尿的姿态操到傻子跟前,底下的紫红色硕大狰狞的肉棒在狠狠贯穿肉穴,呱唧呱唧淌了一屁股的骚水,沿着腿滴在傻子膝盖上。

“呃呃啊啊,别操了爷爷……孙子受不了了!……啊,爸爸骚儿子要坏了,唔!”少年嘴里还在骚叫,叫起来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尾音带着骚里骚气的拐音,张大嘴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喘息,眼睛都操成殷红色骚水精液喷了傻子一脸。

傻子也在叫,但是叫得含糊不清,眼睛正好对着少年的肉棒,能看见少年的骚穴被操得艳红成了肉洞的艳景。

还有混混头的肉棒,

现在已经操成赤红色,抽出操进弹跳着爆发出势不可挡的凶戾气势,狠狠操狠狠干,操的少年扭动摆着腿癫狂浪叫。

啊啊啊,好痒好麻,酸死了啊……傻子听得迷神烦乱身体骤然紧缩浮起一股难言的燥热,后面的骚穴紧紧地裹住进出的铁色鸡巴,但依旧难耐地弓动腰身。

不够……

傻子感觉屁股空虚得厉害,铁鸡巴没有真人的鸡巴灼热粗大,直来直去毫无技巧,根本操不到让他舒服的点。傻子默默越看越听眼睛越大,直直地看着混混头的鸡巴,感觉屁股更加瘙痒骚水流得更欢蠕动着吞吃吮吸,被铁鸡巴操的翁开翻红。

慢慢的,假鸡巴也满足不了他了,他盯着混混头的鸡巴眼睛泛红瞪大,口中气喘喉咙上下滚动。

“啊啊,爷爷好棒,孙子要飞了!……呃呃肚子撑得好大——操死孙子吧,孙子要当小公狗给爷爷操坏……!”

混混头啪得一巴掌打在少年屁股上,打得红亮软肉颤巍翻滚,“妈的骚孙子,这么喜欢当狗,要不要找个狗操死你,让你生个骚狗出来?”

“不、不行!不能给狗操,狗鸡巴太猛会操坏——呃啊啊。”少年还没说完就被混混头狠狠一顶直接操到深处,肉鞭子一样狠狠鞭笞浪肉骚穴。

咕叽咕叽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在骚动引诱着傻子薄弱的大脑思想。

唔唔,操我…咕叽咕叽、啪啪…操傻子吧!

傻子胸膛开始剧烈起伏,呼吸的气喘细细可闻。他嘴角留下涎水,听着看着,感觉少年的喘息呻吟就是自己的浪叫,混混头的鸡巴通过少年的身体直直地操进自己的骚穴里,酥麻电感直穿灵魂。

他在透过少年看混混头操他!

翻搅抽弄进出凶猛,一片一片的媚肉操的翻红糜烂一股一股的骚水被捣成白沫,他直观地看见少年……或者假想自己的屁眼被肉棒撑得边缘发白拓成浪荡的肉洞,操的肠肉翻卷肠液泛滥,肉棒带着骚浪猛烈的热气烫得媚肉抽搐收缩紧紧地锢住粗大的鸡巴。

他好似能感觉到盘踞缠绕着虬结青筋的肉棒狠狠磨蹭细嫩的肉壁,能感觉到肉棒破开肠腔凿开紧贴合拢的媚肉一点一点直操碾压到敏感!

灵魂震颤战栗,酥麻欲死。

“啊啊啊!”少年和傻子一块被操泄了。少年大股的精液泄洪喷泉一样落在傻子脸上,腥臊咸腻弄花了少年微微麦色的脸颊,傻子的精液落在少年白皙的肚皮上,看起来糜丽淫乱充满浪荡情欲。

混混头邪笑几声,将鸡巴从少年的骚穴里面拔了出来带出一股股的白稠粘液。混混头将少年按下,扭开腿掰开,让少年的骚穴落在傻子竖起来的小鸡巴上。

“唔!”霎时间,少年压在傻子胯部,低声闷哼。

傻子和少年都没有反应过来,少年后面的骚穴被混混头操的洞开险些箍不住傻子的小鸡巴,然而下一秒,混混头的大鸡巴就贴着傻子的小鸡巴就操了进来。

操进来了!混混头的肉棒昂扬火热,青筋直跳,磨蹭得傻子的鸡巴顿时充斥着酥麻电感,沿着鸡巴透过尾椎直冲天灵,操的傻子双腿打颤腰身拱起。

前后都被操着,屁股被铁鸡巴干,前面被骚穴和鸡巴操。啊啊啊,傻子兴奋地无以言表,后面越瘙痒越难耐越酥麻彻骨,傻子就越像个发情的公狗本能狠狠挺胯操进少年的骚穴,嘴里呜呜咽咽腰胯上下起伏,直直往少年骚穴里面操,跟着混混头的鸡巴磨。

“嗯!……啊啊,爷爷好猛,唔!傻狗死狗……不要你操!”少年被两个鸡巴操了,爽得身体震颤紧绷,瘫软在傻子身上分着腿坐下,被傻子和混混头操的高潮迭起,脸颊潮红。白皙的肚皮被操的鼓起突起,肠腔狠狠顶撞碾磨绞出肉汁,身体忍不住痉挛弯折无意识抽搐。

“呜呜呜!”傻子也叫,神色餍足双眼翻白,一副爽翻的表情。

“嗬嗬……”少年神色癫离,身体软的不像样子。

倒像是一口气操了两口骚穴操了两个骚货,混混头嗤笑,手绕过少年腋下来到胸膛狠狠揉捏拉伸拉长,一手来到傻子胯部狠狠蹂躏把玩。

“啊哈——唔!”直接把两个骚货玩得粗喘瘫软,傻子更是直接卸了力操不起来。

青紫痕迹和手指红印纵横遍布俩骚货整个腰腹,就连胸口的乳头也被咬得捏得肿胀鼓起,顶端被口水洇湿得发亮玩成成熟的艳色。

像采摘的果实。

果实被突然而来的金毛混混咬进嘴里吮吸,卷着舔舐。

金毛舔完,抽出傻子嘴里的按摩棒,杵着鸡巴怼在傻子跟前,语气恶劣极了,“骚货,给爷爷舔舒服了待会儿好好操你一顿。”

傻子嗯嗯啊啊,闻言张嘴含住金毛的鸡巴,粗大狰狞的巨物直接拓开傻子娇嫩的嘴唇,薄薄的脸颊肌肉撑的鼓胀透出形状。

金毛舒爽的毛孔都要张开,“傻狗真是个宝贝,上下两张嘴都他妈的欠操!”

说完,金毛挺腰摆胯,鸡巴直直地顶进喉腔,把嘴巴当成骚穴狠狠操干顶弄,操的傻子呼吸不畅脸颊涨红差点厥过去。

但是金毛舒服极了,因为傻子难受地喉咙痉挛收缩,细嫩温热地喉管包裹住他的鸡巴,简直舒服到爆。金毛不管不顾一顿狠干,直把傻子操的发出呃呃的气音,喉咙胸腔火辣辣得刺痛。

金毛爽到极点,狠狠一顶直接挤开拓开痉挛的喉管操到喉咙深处,脖颈喉咙滑动着金毛鸡巴的前行路线。而傻子瞪大眼睛呼吸严重不畅双眼翻白脸色青紫,眼前劈里啪啦一顿白光金星乱闪。

“唔——嗬嗬!”傻子眼前发黑,有些失力失神地松开喉管。这样金毛畅通无阻操得越来越快,顶得傻子的脑袋摇摇晃晃嘴巴操成圆形。

金毛脊背升麻,攥着拳头抓着傻子的头发狠操,傻子的脸整个埋进金毛黑纵纵的胯部,嘴巴磨蹭的红肿一个猛力吞吃掉整个粗长的鸡巴。

“唔!”傻子闷哼喉咙颤栗绞紧,喉咙压迫到金毛的龟头狠狠收缩剐蹭蠕动,吮得金毛腰腹一阵麻热精关失守,大量白稠精液涌进傻子嘴里。

傻子瘫软在椅子上,被刺激得龟头一跳酥麻生热,稀稀拉拉一股白稠射进少年屁眼,引得少年唔嗯惊叫了几声被混混头压着脑袋操得更狠。

金毛也想试试傻子的味道,让老大把少年抱起来腾个地方,于是混混头邪笑着,将少年抱起来。

傻子的鸡巴骤然离去,少年双龙过的骚穴难以合拢,里面射入的白稠哗啦啦溢出流了傻子一腿。

金毛也不嫌弃,随手抹了几把,关了电椅子就将傻子抱了起来丢在地上掰开双腿操了进去。

“真爽,这傻狗的骚穴比那些大松货好操多了。”金毛动了动,感觉鸡巴似乎是被一小口温泉泡着,又软又热,还会吸,“真骚。”

傻子整个人都像被操麻了一样,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腰身酸软下陷撅着屁股挨操。傻子屁股被撞得通红,那处也翻红肿大,几片薄薄层层叠叠的褶皱细肉也撑得很开,操干起来喷出一股股白色粘液。

“呃呃……不要啊啊啊,碎了!”

“啊啊啊,我的屁股……呜呜,要烧了……”傻子挣扎扭动,感觉整个屁股被穿刺得火辣辣刺痛瘙痒,穴心火烧火燎,双腿战栗瘫软,恐怖快感几乎灭顶。

“要尿……!”

金毛一听,照着傻子的脸就是几巴掌,甚至捏住傻子的小鸡巴堵住穴眼,“骚婊子,屁股给老子夹紧了,老子还没射你射个什么劲儿?忍着!”

“要是你骚屁股忍不住痒先射了,老子找几个狗让你射个够听见没!”威胁完,金毛也不管他听没听见,直接抬着腿揽在肩膀上狠狠地操干。

“啊!啊!啊!”傻子嘴唇流出口水,被操得目光涣散呆滞了。他的整个穴眼像是捣蒜器具的臼窝部分,而金毛的鸡巴就是铁杵。

金毛捣得又凶又狠,麦色的胸肌鼓鼓囊囊附着着一层汗湿的油光,正随着动作起伏不定。他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傻子那口骚穴——

黝黑粗长的鸡巴在靡红的穴眼狠进快出,牵连着一层薄薄的穴肉。金毛操了十几分钟后腻味了这个姿势,于是揽着傻子将他抱起来顶操,力度加重加大,仿佛恨不得直接把傻狗的穴眼捣烂磨坏。

两者碰撞,捣得穴眼汁水飞溅,红肉翻开,边缘又肿又大,一片片白色粘液沿着腿心往下流,流过层层叠叠的褶皱淌在地上,洇湿大块地板。

“骚货骚狗,看你流的骚水能把这块地儿都给淹了!叫得真特么骚,像你这样的狗,就该张着腿挨操……”金毛捏着傻子的奶子,开始又掐又拉,恶劣地扭转,捏得傻子嗷嗷哭叫,身子抽动几下,“骚狗,奶子这么大,是想生小骚狗吗?”

“啊啊,不……我不会生……!”傻子虽然傻,但是好歹知道自己不会怀孕更不会生狗。

“不会?”金毛又顶了几下,将傻子转了过来,整根鸡巴在傻子的骚穴里面转了整圈,狠狠摩擦肉腔,“骚狗这么浪荡,吃了这么多精液,难道还不会生个小骚狗吗?嗯?”

“哇唔……!”傻子喃喃失神,“不能生……”

金毛恶声恶气,故意贬低羞辱,一边骂他一边狠操,“妈的,你这个骚狗浪得没边,肚子里都是浪巴巴的精液,和外面撅着屁股找操的母狗没什么差别。”

“大不了以后找个狗老公每天上赶着操你,肯定能生个小骚狗!”金毛贼坏,“到时候养个几年,狗老公狗儿子都能一块操你,把你爽上天。”

“美不美?”

傻子脑子短路宕机一样,只记住金毛说得每天操,狗老公狗儿子一起……

想象一下自己被狗压在地上按着舔舐狠操,一根甚至是两根狗鸡巴进了自己粉嫩肿胀的穴眼…兴奋得咕叽咕叽又是一股骚水喷洒出来。

“真骚,还真想狗鸡巴操啊?”金毛哈哈大笑。

“唔唔…嗯啊,是…!”傻子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要生小骚狗…一起操我…”

“……骚死了,老子操死你,找狗操的玩意儿、狗逼,老子把你扔狗棚让狗轮死你。”闻言,金毛腹部升起热气,浑身震颤狠狠挺腰,“老子非得操死你不可。”

“啊啊啊!”傻子脑子里疯狂闪白,语言能力都失去了,嘴里胡言乱语不知道叫唤什么,“操死我……狗老公操我……啊啊啊好热,要透了!!”

“…操死你个狗东西…”

傻子四肢酸软瘫软在金毛怀里,被操得整个人晃晃悠悠上下颠簸,喉咙呼哧呼哧喘气都费劲儿。金毛索性把他翻过来仰躺在地上弓着腰继续操。

媚色暗场要拍卖了。

媚色城店是个地下暗场会所,只讲究四个字:钱、色,权、酒。

钱排。

冷冰冰的人动情是什么样子?一向素净清冷的脸会染上欲望,眼睛边角会晕开浅淡姝丽的红色,喉咙滚动发出喑哑沉闷的低吼,疯狂的话甚至可能化身成狼……想到这里,苏惑兴奋极了,反正高材生也正好成年了,大白菜不供白不供,而且再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纪衡啊。

苏惑站起来靠着椅背,膝盖顶着软垫脸上扬着恶意的笑,“想开荤啊?哥哥我教教你啊。”

纪衡收敛笑,眼睛盯着他流连几秒,目光阴翳,重点光顾了苏惑的嘴唇和脖颈,声音清冷:“好啊。”

媚色表演台,傻子身子战栗,素净的脸红透了,眸子清明不在,目光湿软眼角殷红,张嘴呼出一口热气。

这个时候主持人上场,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笔挺西服的男人,长相沉静淡漠,透着孤松般的冷寂气质。

主持人:“各位贵宾晚上好啊,欢迎大家来参加晚上拍卖会,晚上今晚的主持人。”主持人扬手,随后介绍跟在后面的训诫师,“这是媚色的性奴训诫师符柏,节目开始之后,将由符先生为大家讲解四个性奴的身体状态,比如他们喜欢流水的小穴、肿胀姝红的奶头,还有喜欢挨打的骚屁股等等等等;当然,为了售出顺利,符先生也会展示他们喜欢的玩具以及玩法哦,比如一号赵七就很喜欢和狗玩,平时睡觉都要和狗睡,而且很喜欢别人叫他骚狗。”

人群顿时喧闹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和狗玩!真淫荡真下贱,还真是骚狗一只,就是不知道那骚穴有没有被狗鸡巴插松哈哈哈,合都合不上。”

“我家有几条狗,正好把他买回去给我家狗崽子操……”

主持人看着明显气氛高涨的人群,扯了一个笑:“看来大家很期待呢,那么就,依次开始吧。”

符柏睇了笼子里的性奴一眼,这时笼子已经打开,赵七也被拖了出来丢在中央的展示桌上。

赵七皮肤不白,而是一股浅淡健气的麦色,在灯光下泛着细腻柔滑的色泽,屁股朝上搭在桌子上,一双腿没有捱着地面,在半空晃晃悠悠。摇臂划过,俯视拍摄底下的一幕幕,大屏幕上展露着赵七熟红软烂的穴道嫩肉。

“我的天,好嫩的穴骚水真多啊,流得满腿都是,栓塞堵都堵不住,骚到家了啊这是……但是喜欢特么狗操真浪费。”

“啧啧,让符先生上去训诫干嘛,直接找条狗上去不就完了,省事儿!而且这个骚货肯定也很开心吧夹着狗鸡巴操得嗷嗷叫。”

“怎么办,这骚狗穴我想舔…咦…”

灯光聚焦射在赵七湿漉漉的穴口,显得软肉边缘泛着透明的白,赵七头次暴露在灯光目光下,感觉这刺目灯光和台下火辣淫邪的眼神就好比一个个加热加湿器,让他的穴口好似被灼了一下无法自抑地开始蠕动收缩,兴奋地溢出几道淫水。

符柏戴着手套,握住赵七屁股后面飘飘荡荡的尾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粘腻,符柏眉头微蹙,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大开大合直进直出。赵七心思麻痹身子疲软,当即被插得抽搐,晃动着屁股嗯嗯啊啊嘶哑呻吟,“呃呃啊,先生好棒,戳到骚狗的骚心了,啊啊救命啊好爽,尾巴好厉害操死我!”

“很紧。这么细的塞子也夹得欢实,骚狗现在很希望有什么东西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插你操你吧?”符柏淡淡讲解,插得更深,“骚狗现在发骚了、流得水简直要把表演台淹了,嗯…小穴兴奋了对不对?又喷出很多的淫水,穴肉像饿了很久的嘴巴一样张合个不停,想吃什么?…”

赵七呜呜咽咽,声音越发浪荡,“吃先生的大鸡巴,要操进去,干翻骚狗。”

符柏毫不犹豫理会,故意冷落他翁张难耐的骚穴,反而插进更为细长的手指,质感粗粝冰冷的皮革剐蹭到细嫩的穴肉,赵七啊啊叫了几声,本能摇着腰身挣动几下。符柏按住手指继续深入,抽插出几股淫水,手套上洇湿几块深色的湿痕。

符柏声音淡漠明晰,“骚狗的穴肉很嫩,像有无数的骚嘴吸吮死死地夹着我不肯松开,简直浪荡透了,骚点很浅,手指就能轻易戳到,戳几下就会爽得流水是不是?骚狗还喜欢什么?揉你的骚奶子,玩你的骚嘴?”

符柏另一只手绕过后背,从腋下穿过揉捏赵七的奶子。奶头已经玩成拳头大小,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赵七被提拉一下,往前耸动着双膝盖跪在桌子上,上半身挺直战栗,面朝观众席。

”呃啊啊,是,好喜欢别人揉我的奶子玩我的骚嘴。奶子揉得又红又大,嘴巴装满精液射得满脸都是……”赵七趴在桌子上,手指抓住攥紧桌子边沿,双腿兴奋到抽搐脚趾蜷缩,腰身急速收缩弹跳几下但被符柏按下。

符柏继续恶劣揉捏,指套肆意剐蹭可怜战栗到凸成硬块的乳头,指尖碾磨拖拽,另一只手也在故意骚动着赵七的淫穴,甚至故意避开他的骚点,酝酿囤积赵七无处安放的麻痒,“宝贝儿真厉害,喷了一桌子的水呢,你看,台下大家都在看着你,看你的小穴是怎么像开了闸了水坝,泄都泄不完。”

赵七迷蒙着睁着眼睛,眼神空茫半天才聚焦到台下,果然看见台下一双双眼睛正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自己蚕食鲸吞,甚至有的已经脱了裤子露出胯下的阴茎开始撸动。

在观众来宾们看来,赵七相当于跪在桌子上挺着胸膛摆成任人亵玩的姿态。骚红的奶头、深色的奶晕、摇摇晃晃左摇右扭的屁股、喷溅的淫水无一不在冲击大家的视觉。

灯光师贴心地将几束灯光打在台下撸动的阴茎上。

好大、好粗……呜呜想插进来。赵七扭动屁股,骚穴难耐极了但是一直未得满足,只好看着台下的大鸡巴在眼底弹跳怒胀,模样形如望梅止渴,喉咙滚动好几遭最终竟然浪荡地溢出口腔。

“啊啊,骚穴被看了!呜呜被意淫撸鸡巴了啊哈,好刺激。”赵七被看得脸热兴奋,好像被他们精神侵犯一样,爽得骚穴一紧。

符柏冷笑,“被人看着操是不是更加兴奋了?骚穴夹得我手指都抽插不动了,是不是很想台下人受不了上来强奸你?强奸得你骚穴灌满脏兮兮的精液,夹不住的都流出来,然后喂给你的狗老公?”

“嗯哈是的,上来强奸骚狗,骚狗喜欢大鸡巴操,……骚穴好痒呜。”赵七越说越兴奋,鸡巴直直的竖起,颤动着溢出几滴精液,修长银润的腿耷拉着,屁股底下一塌糊涂,媚肉碾转翻开。

符柏并拢四指猝不及防狠狠一戳,赵七呜啊地尖叫一声刺激得当即飙射。符柏看见几股骚水粘液顺着赵七的腿往下淌,滴在自己铮亮的皮鞋上,眼神闪了闪,扬手一巴掌打在赵七淫贱的穴口,“贱货,给我舔干净。”

“哈呜,好、好的先生,骚狗舔干净。”赵七被拖下来跪在地上。

他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似乎还在回味囤积收拢刚刚四散四肢百骸的快感,臀部骚穴还在蠕动,屁眼分泌的肠液失禁一样往地上流,地上一滩一滩的、还有符柏鞋子上沾着一块粘腻乳白的粘液。赵七脸颊潮红,摇摇晃晃,四肢并爬地凑过去跪趴在符柏脚边,低头伸出舌尖卷舔着符柏的鞋面,舔舐得莹润乌亮透着水光。

【最前提示:会有轻微的粗口,dirtytalk;还有就是第三人称。】

谢楠从古镇回来以后就跟程屿坦白心意在一起了。

之后过了几天,程屿又撺掇谢楠从宿舍里搬了出来,一块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

一室一卫一客厅,还带一个阳台,向阳光景很好又敞亮。

但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谢楠后知后觉地发出带喘的嗤骂:“我就知道……你个鳖孙没安什么好心眼……”

什么租房子安静又事少……都是瞎说糊弄狐狸的。

程屿闻言,意味安慰又狎昵地拍了拍谢楠的屁股肉,直拍得谢楠的屁股上的肉像波纹一样荡开又弹回。

谢楠整体身子好看,很白,骨架匀称,肌肉瘦削又薄,从腰腹以下线条便往紧收合,到了臀部便又像弦月似的折回圆满起来。

显得屁股紧实,又软绵。

程屿眼睛往深色去,喉咙难耐地滚了两轮。

谢楠突然身子打颤,呜咽地绞紧了腿,听起来想哭,“…你…你又胀了。”

程屿回过神,低头看见那两捧雪臀之间被操得猩红软烂的穴眼正一呼一吸地吐着淫水。

看起来明明撑得要死,但外面的一圈软肉依旧贪吃极了得翁张收缩,像个皮套子似的努力狠狠夹吸嗦吮。

无声又淫荡地表明仿佛要灌死他才好。

他俯身压下来,喟叹般的说:“阿楠,你的屁股好骚好贪吃啊,好像怎么喂都喂不饱。”

谢楠听了脸色臊红不已,心里又羞耻又恼怒。他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以证清白:“……我没有!你才骚,走开,我不给你操了!”

他一边张牙舞爪一边心里腹诽,完全搞不懂为什么清清冷冷端庄自持的程屿变成现在这副……闷骚阴暗的变态男了。

程屿听他骂骂咧咧也没有生气,只是目光凉凉好整以暇地看他挣扎、想要爬开远离。

谢楠穴眼里面满胀的阴茎在他抽身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粘稠精液也在那一刻沿着他的腿根汩汩流了下来,像泄洪似的。

濡湿了大半的床单。

“妈的…神经病…”谢楠也感觉到了,想要控制住但括约肌仿佛失去了活性一样,大喇喇地张开着,引入操弄。

操坏了,狐狸想哭。

程屿原本站在床尾,上身齐整,下面裤子没脱只是解了裤腰,但见了谢楠一边委屈唧唧的哭一边骚唧唧地流精液的模样再也按耐不住震颤勃发的心思。

怕是一会儿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程屿恶劣地想,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碍事的腰带,脱了裤子,再一掀身去了上衣。

他体格扎实,腰腹肌肉层次分明,使劲儿绷紧身躯会突出明显而块状清晰的肌肉群。

程屿把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大腿往床上一搭手腕扭转几下,威胁气息悄然而至,像蓄意捕猎的饿狼,“宝宝,哭够了,该叫了。”

谢楠险些哭岔了气,“你……你是不是淫棍转世啊!?”

程屿爬上床,伸手拦腰抱住他的腰,一边亲他的脊背一边不要脸含糊说:“我是淫棍,我的棍子现在想插你。”

话落,他伸手摸上谢楠疲软、被操得湿滑绵软的肛口捅插搅弄,简单地再次扩张几下便挺腰贯入。

谢楠眼泪掉下来,还没呻吟几声,便被程屿掐着脸肉扭过头接吻,一腔含混的音节被咬吸堵塞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句不成句。

程屿兴奋得汗毛都在战栗,眼瞳黑沉发亮,似是喟叹,“宝宝,你的穴吸得好紧啊。”

一进去就像稚兽喝奶一样咬合得密密匝匝,贪吃又急切,让投食者恨不得一鼓作气得喂饱。

谢楠除了嗯嗯啊啊呻吟还能说什么呢?

他瞳孔都是失焦的,眼前天旋地转一片黑底金花脑子也是嗡嗡嗡不停歇的蜂鸣。

还有小穴,磨合捅插得生了火,又糜烂又麻热,要被程屿铆着狠劲儿干烂似的。

程屿吻着他的脖颈和脊背,呼吸紊乱地安抚他、又像劝诫自己:“快了、快了,再等等,一下就好了。”

一下又一下,又碾磨了数不清的来回。

谢楠也记不清操了几轮,反正膝下的床铺被他的汗渍和淫水浇湿,潮得轻易便被小腿或膝盖压实,留下两处陷下去的凹痕。

“啊……够、够了……烂掉了!”

谢楠感觉小穴热得要烫化。

“再等一等好不好?”程屿喘息着,俯身蹭他的脖颈和侧脸。

“妈的,以后……不、不让你上床了!”简直像把人往死里操。

程屿奔着安抚的心,一律嗯嗯地答应,但腰胯冲刺得更急了。

不知多久,程屿尾椎骨渐渐地升起了电流似的麻痹感,腰腹也是一阵的热流涨缩。

他咬紧牙关,又重重地顶撞几下。

谢楠身子抽搐痉挛,嘴巴张合喉咙迫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爽得大脑空白浑身酥麻,狐狸的尾巴都控制不住伸了出来,无力又色气地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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