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是大白天。
“我住在花房,killer又出现在花房附近,我被吓到不是很正常?”
鸦透一下下说了好长的话,语气还挺凶。
他抿着唇,把头撇向一边,“你又不保护我。”
荀雾:“……”
他被气笑了,反问:“我每天不训练了?哪儿来的时间保护你?”
虽是这么说,荀雾的意思也只是说没有时间保护他,而不是我为什么要保护你。
鸦透大概摸到了他的底线在哪里,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回去。
“那你就不要说话。”
……
车停在花房底下,荀雾和季宴等在门口没有上去。
鸦透本来想抱着他俩的制服外套上去清理一下再还给他们,但季宴说不用。
“等会儿训练时需要。”
鸦透迟疑:“训练不是有训练服吗?”
荀雾和季宴里面穿的就是,黑色的贴身训练服,这种制服和校服差不多。
荀雾听到季宴的话,抱臂看着他,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季宴面不改色,“明天校庆,今天排练,指导老师需要检查。”
“哦哦。”鸦透表示理解,把腰上的制服解下来递给他,顺带也把另一件给了荀雾。
跟医院荀雾罩他脑袋一样,鸦透直接丢在荀雾怀里,转身跑上楼。
花房内部只有最底层有人,越往上走人越少,直到三楼时彻底没了人。
鸦透迅速刷卡回到自己的房间。
门口的仪器在鸦透进入时就开始运行,声音有些大,但效果很不错,短短几秒就将鸦透身上的信息素清理干净。
他谨记恋爱系统的话,只在他回来时才打开窗户通风。
今天是阴天,没下雨但天气也不是很好,比昨天温度要低一点,所以鸦透选衣服之后又搭配了一件薄外套。
他迅速冲了个澡。
热水从头到脚冲下来,鸦透低着头,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腺体。
那块地方要比周围皮肤软一点,原本涨涨的地方此刻瘪了一点下去,还残留着指尖从他腺体上擦过的触感。
浴室雾气缭绕,透明的玻璃壁开始模糊不清。
鸦透到现在都还没适应这种只有中间才有磨砂玻璃的浴室门,只遮住了中间,腿和肩膀还露在外面。
反正就不像正经浴室。季宴和荀雾都还在楼下等他,鸦透不好耽误太久,把头发吹得半干,然后将换洗的衣服放进盆里,准备晚上回来时再洗。
短暂通风加上室内的仪器运作,房间里的空气比之前要清新很多。
门窗关上,鸦透下楼时碰见了坐在门口嗑瓜子的万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