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讨吻(微)(1 / 1)

简妍故意错过了晚饭时间,才回到她和简丞的家。

她摁开门的时候,简丞却已然站在玄关边了。

“爸爸。”

她垂着头,唤他。

男人穿着家居服,交叉着臂膀等她。

半年前,她还和他据理力争,说要去上卫校,去住校,不走读。

转眼,开学没过多久,她又回到这只金丝笼里了。

简丞的事业做得很好,华南华北都有业务,但他为了她,还留在蓉城,只安排短途出差。

“怎么不打个电话就回来了?”

“……”

简妍不做声,弯下腰,换了拖鞋,没看见男人的目光在看哪。

体育服一般宽松的校服遮不住女儿凹凸有致的身体。

他总是时时刻刻在关注她发育的身体。

一半源自父亲的慈爱,一半源自男人的性欲。

玄关的鞋柜上,还放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相框,但简丞却用一种违背伦理的渴慕注视着他的女儿。

真漂亮。

真可爱。

他养育了她的面庞,也养育了她的身段。

那时她那么小,娇娇小小的,现在出落得那么美丽。

简妍看了一眼男人,她有些畏怯,但还是低声开口:“爸爸,我在学校又遇到了。”

这句话,让简丞的神色变了。

“又遇到了?”男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次又忍了多久?”

简妍不敢说话。

她几天几夜都被那男鬼插了小穴,她不敢说。

那个连老师,死的时候怨气很重吧,也许是处男鬼。

她挪动步子,小心靠近简丞。

她抬起小脸,对他说:“爸爸,帮我驱一下鬼吧。”

他怒极倒是笑得冷,光风霁月的脸多了一幽一暗:“妍妍之前不是说,再也不让爸爸亲你吗?说自己会解决所有事情的。”

她咬唇不语,这不正常,所以她要拒绝他。

可是,她至今都还没有找到脱离鬼交的方法。

“爸爸,再一次。”她违背自己的誓言,她不知道为什么简丞的吻会对她有效。

十岁以前,她很依赖爸爸,比起妈妈更喜欢爸爸。

所以一直缠着爸爸要亲亲。

甚至在妈妈面前,也和爸爸这样亲亲。

但十岁以后,她不知不觉懂了“儿大避母,女大避父”的道理,不再这样童言无忌的撒娇了,但突然那种恐怖冰冷的鬼祟缠上了她。

她后来跟简丞接吻是十三岁。

是她真实世界里的初吻,

他那次就要把她舌头含化了。

简妍想到那次的吻她就觉得心燥,她羞耻又愧疚,直觉告诉她,她是从妈妈那里夺走了爸爸的关注。

简丞静静看她泛红的脸,像一颗水蜜桃,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的脸。

他低下头,她紧张得像心里装了只小兔子,爸爸的唇瓣离她还有一寸。

他却停住了动作。

“妍妍,爸爸不想轻易给你了。你总是需要我一下,就推开我,是这样吗?”

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庞上,强烈的禁忌和蛊惑煽动她的理智。

简妍看见男人家居服下的锁骨,他的锁骨很深,胸肌也薄薄的很漂亮,她的眸底盈盈的水一晃,心头刺疼了一下,却不说话了。

男人看她又是什么都不愿意讲,继续道出他的条件:“想要爸爸亲你,晚上来爸爸的卧室。”

“不,”她听得害怕,像是急于证明他们之间的清白,“那是你和妈妈的房间,我不能去!”

她又在意这些。

简丞敛眉,说了他们搬家以来说过几次的话:“你妈妈留在国外工作三年了,这个家她一次都没踏足过,那不算是她的房间。”

他就是为了抹灭那女人的痕迹,才搬到蓉城来。

那女人能生出可爱的女儿,只是她的幸运。

“爸爸……”

她双眼无措地看着他。

是不是因为妈妈长年在外,在爸爸心上蛀起了一个空洞?

为什么他说得这样绝情?

她还记得小时候父母一人牵起她一只手的画面。

三口之家的画面变得空落遥远,更像是来自一条不同的时间线。

简妍心眼坠着,还是敲开了简丞的卧室门。

她不能就这样返校。

她进来的时候,男人正坐在床边读平板上的新闻。

她穿了自己平常穿的荷叶边的睡裙,却又在里面加了一件小胸衣。

屋里只有一盏灯。

“妍妍。”

男人的声音好像带着热度,他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看着她。

简妍的心脏跳得很快,她感觉到爸爸微佻的视线。

他的长相清隽俊美,气质也沉稳内敛,眼神却正正停在女儿的第二性征上。

“过来爸爸这里。”

他放下平板,朝她伸手,一如小时候他伸出的手。

简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份亲情开始变质的,以前同学说她爸爸真帅真好看,她会自豪又得意,现在她却无所适从这样的夸赞。

他太引人注目了。

她有个太引人注目的爸爸了。

“爸爸,我们一起睡吗?”

她故意说这样的话,像小时候一样撒娇,但深层的想法,是想他放弃那种心思。

简丞不打算这么放过她。

他知道她的身子格外敏感,他需要多一些耐性让女儿沉沦在他的肉体上。

“妍妍,来,坐在爸爸腿上。”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知道他又要摸她了,这似乎是今晚逃不开的部分。

简妍咬唇咬出了痕迹,才慢慢靠过去,坐到他大腿上。

女儿丰满的小桃臀挨着他,也不真正坐下来,坐一半留一半,简丞闻见她身上自然的馨香,动了动身,拉开家居裤的拉链。

简妍听见拉链声,她脑子嗡嗡作响,不由得浑身僵硬。

因为她和很多“男人”的那个物事都接触过,她知道爸爸是真的露出了他的阳具。

那是真实的阳具。

那是男人的阳具。

滚烫,硕长。

简丞语气里压抑着背德的情欲,他磨着她的臀尖,蛊惑她:“妍妍,转过来,看一眼爸爸这里。”

她身躯微颤,男人求她看他的性器。

她不讨厌就好。

那诱惑她的男性气息吹到她耳边,简妍感觉到自己羞怯的阴户在被迫流水。

她颤颤低头看了一眼,看见自己亲生父亲的诱人性器正抵着她的裙摆和大腿之间。

她未曾看过男人的性器。

这是第一眼。

她不讨厌。

形状直挺,又粗又翘。

男人禁欲多年,颜色不深。

甚至她觉得那柱身上面的青筋也不是狰狞可怖的,而是让女人舒服的。

她的表情只是吃惊,没有抵触,简丞眸色变深,他喑哑了嗓音:“看起来,妍妍能接受爸爸的肉棒。”

“不,不是的!”

她飞快地否认,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她只是一直被鬼祟魑魅无形的侵犯,她只是好奇男人的阳具究竟是什么样子。

她绝不是因为自己爸爸阴茎冒着热气顶在她身上,她心里发痒。

“妍妍,”他箍住女儿纤细的腰,嘴唇贴在她发红的耳畔边轻声道,“今天肏一肏爸爸的鸡巴吧。”

他的嘴唇没有上扬的线条,所以看上去冷淡又禁欲。

他却说了“肏”和“鸡巴”。

刻意粗俗的话语让简妍身体发烫。

他开始摆弄她蒲柳般的身体,她的双腿被爸爸的大手分开,架着。

“嗯啊……不行……爸爸……”

她低声挣扎,那稚嫩的私处反而紧紧挨挨抵到了男人粗长滚烫的性器上。

她一坐上去,就不敢多动了。

他身上有淡淡的木质香,那处就像横生的枝节,树大根深,她肉嘟嘟的阴唇一磨上去,就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痒麻。

插进去,绝对会很舒服的。

有实感有热度的阳具,还是最喜欢的爸爸的阳具。

一瞬间贪婪的想法令简妍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控制。

她呜咽,花蒂在内裤里被磨得肿起来,她的身体敏感到一探便知,简丞按住她的腿根,让她的私处隔着内裤不断感受到他的欲望。

他也舒服疯了,他太想跟女儿做爱了。

这欲望太深太苦,以至于一丝丝放纵,他就浑然忘我。

他的腰身猛抬,那存在感十足的肉冠就重重地碾过她的花瓣,明明没有插进去,却在她的腿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爸爸……”

她夹腿,丰满滑腻的腿肉包裹住爸爸的抽插。

女儿无力抗拒的嘤咛分明是喜欢他阴茎的磨碾。

简丞又磨着女儿的小穴痴缠磨了几十回,每一回都狠凿深插,他想象妍妍真的情愿用小穴绞住他的肉棒,终于射出经年累月的精液。

量是又稠又多。

父亲的精种污染了女儿的睡裙。

他却没有餍足,他的瞳仁变黑也变痴迷:“来把裙子脱掉,妍妍。”

“裙子……”她呆呆重复简丞的话。

回过神的时候,男人已经压住了她,父女以一对新巢爱侣的姿势倒在男人床上,她的裙子从上往下被他褪下。

她还保留着胸衣和内裤。

“爸爸,不要再……”她不敢看腿间的泥泞,她真的太害怕他再进一步了,到目前为止,她还是鸵鸟心态。

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她还能和简丞维持以往的父女关系。

简丞压住喉咙底的情欲,哑声哄她:“妍妍真的愿意,爸爸才会跟妍妍做爱,现在只是让妍妍快乐。”

简妍白嫩嫩的腿儿被男人举起来,扛到宽阔的肩膀上,他又从正面插进她的腿缝里。

他在她身上,简妍才不得不直面父亲对她的性欲。

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变化了,也跟她一样泛出了热气,他的嘴唇张开,粗重性感的喘息卸下文明的表相,简妍要疯掉了,他们确实是在做爱。

模拟性交的磨穴。

却也是真正的做爱,罪名成立。

这天晚上,直到天明,简妍都被简丞压在身下送到乱伦的高潮。

转过天来,简妍回到了208寝室里。

她先主动找了林子君,给她一瓶未开封的身体乳。

“子君,我回家找了新的,你拿着用吧。”

简妍小心的示好,抚平了林子君一些计较的心思,她表面上无波无澜,接过道:“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张含翠在一旁观察简妍。

说是处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处理。

隔了一天,她看简妍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了,她漂亮灵秀的面庞含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情致,似乎又动人了几分。

张含翠只能旁敲侧击:“昨晚说有事回去,现在没事了?”

简妍看了一眼张含翠,只能点头:“没事了。”

她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吐露她和简丞的关系。

昨晚他没有吻她。

今早他给她穿校服的时候,却主动拿手指点了他的唇。

她只能去亲他。

就像一夜高潮后的余韵温存。

她贴着简丞的唇,鼓起勇气挤进他的唇口,在清冽的男性气息里用极轻的力道舔了舔他的舌。

她以为他会难以抑制,但他只是闭着眼享受女儿的吻。

过去借着驱邪的理由,爸爸的大舌总喜欢卷着她的小舌吸裹吮咬,背着妈妈,不吻到她窒息不会停止,今天早上却只接纳那样蜻蜓点水的吻。

她心底多了一块不正常的寂寞情绪。

张含翠狐疑地盯着她瞧,心中一块石头终究不能落地。

真要是说能解决,她又用什么法子解决的。

看来那法子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张含翠犹豫了片刻,说:“我昨天和学姐们打听了一下,说我们这卫校以前是死过一个男老师,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听说是为情所困,后来被发现在教室里自缢了。”

简妍沉默了,宿舍也安静下来。

“什么啊,含翠,你干嘛大晚上讲这些!”孙莹用手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抱怨起身,她取了桌架上的洗漱杯,去水房洗漱去了。

“这有什么,老掉牙的故事!”一旁的林子君态度截然相反,加入了她们的深夜话题,“你们不知道吧,这卫校前两年才出了一档邪性事呢。”

简妍见林子君主动跳出来,便问:“什么事?”

“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据说之前啊,咱们学校有个女生临近寒假失踪了。老师以为她已经回去了,后来她校外的男友发现找不到她人,才把这事捅了出来。学校查监控到处找,只看到她出了女寝,没出校门,你们猜最后是在哪找到的人?”

“出了女寝,没出校门?”张含翠一听也有点毛,她原先提那男老师的死也只是想探探简妍的深浅,谁知话题走向了阴暗的方向,但看着林子君那卖关子的模样,只能接话,“在学校哪里?后山那块?”

林子君摇了摇头,道:“不,后山那块开始就被警方当作重点搜查区域,翻遍了,依然找不到人。后来是新学期要布置开学典礼的时候,后勤去礼堂做准备,用了学校礼堂那的电梯,等电梯门一开。发现那女孩就死在那电梯里,活活饿死的!”

“什么?!”

张含翠惊恐地看着林子君,一旁的简妍也捂着嘴。

林子君叹道:“你们想想看多冤啊!那礼堂一般是放假前最先断电的地方,电梯里也没有信号,根本没法打电话呼救,所以就活活困死在那里面了。”

一旦想象那女孩困在电梯里,困在空无一人的学校里,一股阴风似乎吹进了208宿舍里。

林子君估计是常常讲这个故事给别人听,她似真似假惋惜了两声,就把目光放到那一直安静的陈珊身上,叫她:“姗,你看看人家这叫正常反应。你怎么就一猜就猜中那女孩困在礼堂电梯里,反而吓到我了。”

陈珊这女孩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脸上皮肉很薄,有一种严苛的学霸感。

她和林子君玩得最好,在旁人眼里看来也是有些匪夷所思。

陈珊正在读一本费洛伊德的心理学着作。

一听林子君叫她名字了,她搁下书本,回过头平静道:“你们第一天参加开学典礼没觉得奇怪吗?那学校礼堂的电梯门上先贴着‘电梯仅供老师乘坐’,又在那门外用围挡写上严禁进入的标志。我想那个女生是为了图方便,坐了老师用的电梯,所以她困在里面是……活该。”

活该。

她的话里透露出刻薄和无情,似乎林子君讲的是故事,她就真当故事来评点。

一时,三人都觉得陈珊……

性子有些残酷。

陈珊见她们都不说话了,便轻轻扯了嘴角换了话题:“我来跟你们说一个故事吧。刚才你们说的故事,都离这女寝很远。其实这间女寝里,本来就有怪谈。你们报这所卫校前知道吗,这里的308室……”

话音未落,208室的门被打开了。

是孙莹洗漱回来了。

她一看这四个女孩还凑到一块,明显说什么说在兴头上,连忙捂着头一脸痛苦道:“你们怎么还在讲呢?别讲了,我晚上要做噩梦了。”

四个女孩是看出孙莹真的听下去会翻脸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便纷纷识趣闭了口,开始各做各的事情。

张含翠的心理承受能力若是跟孙莹比,是好上一些。

刚刚陈珊说的308室怪谈,怪吊人胃口的。

但她心情转眼沉重起来,再细思极恐的怪谈也没有那一夜令她心有余悸。她的一双眼睛锁在简妍身上,看她乖顺踩着梯到上铺去,一阵声响后,应该是和之前一样躺下了。

女寝十点按时熄灯,张含翠虽闭了眼,但耳朵总在聆听。

这宿舍夜里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让她变得无比敏感。

她祈祷简妍今夜能有个好梦,那她也能有个好梦。

这凝神静听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倏忽,床又摇了一下。

她的心一下被攥了起来!

又来了吗?

那她是该睁眼还是装睡闭眼?

闭眼!

绝对是闭眼!

准确的说是不敢睁眼!

针落可闻的寂静里,她的脑门上出了一层的汗。

她一动也不敢动,似乎被窝是安全的结界,只要她不出声不动弹,一切也就过去了。

此时突兀的啪一声,一种熟悉的闷响从地面发出,她暗自吁了口气。

她想错了。

应该是有人下床了。

那声音是脚掌踩在瓷砖上发出的声音。

刚刚没有踩梯子的声儿,应该是下铺的陈珊或者林子君起了夜,不是简妍。

张含翠要眼见为实,确定不是简妍,于是悄咪咪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她看见了陈珊毫无预兆地站在宿舍中央。

她皱了皱眉,些微月光打在陈珊单薄的身影上,总有一些违和感,她一贯扎起的黑发披散在肩上,很厚很多。

她是面对着林子君的床铺站的,似乎她在黑暗中静静看着熟睡的林子君。

这样看能看出什么来?

为看清陈珊的表情,张含翠努力睁了睁眼,但此时陈珊转过了身,走到宿舍门口,拧开门走了出去。

宿舍黑黢黢的,她却走得很稳当。

是去卫生间了?

张含翠看向那床位前的拖鞋,她为什么不穿拖鞋出去?

“爸爸,你在做什么?”

梦里的简妍很小很稚嫩,还是梳羊角辫的年纪,她用小胳膊小腿钻进简丞怀里,看他在做一支笔。

“爸爸在做妍妍的胎毛笔。”

“胎——毛——笔?”她呀呀学语。

男人细心调整了坐姿,让女儿在他怀里坐得更舒服一些,握着她的小手,让她摸那毛笔尖。他声音温润,给女儿解释:“这个是用妍妍第一次剪的胎发做的,会很有纪念意义喔。”

“什么是‘纪念意义’呀?”她抬头看爸爸,看到他为难地笑了笑。

简丞苦思冥想,“纪念意义就是,你再想起来会觉得开心的意思。”

“再想起来……”她从爸爸手里拿过笔,圆圆的大眼睛盯着那支笔看,只能简单重复爸爸的话语。

男人指给她看胎毛笔上的木纹。

“爸爸还特意选了桃木,桃木可以辟邪镇灾,以后妍妍记得一直带着它保平安。”

画面淡去。

画面又更迭。

是她躲在房间里抽泣。

十三岁的她又被鬼祟侵犯了!

祂们可以在她的胴体上留下肆无忌惮的黑色指印。

为什么那道被加持的红绳没有用处了?

那时姑婆给了她驱鬼的红绳,握紧她的手鼓励她,说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但转眼,她的世界又变成了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暗,她又要回到担惊受怕每个夜晚降临的时候!

此时,简丞推门而入。

在这个梦里。

简妍才发现他这些年似乎都没有老去,一直是一副模样。

“妍妍!对不起,爸爸不该出差的!”

他抱着她,紧紧地抱着惊魂未定的她,她能感受到爸爸挺阔的风衣上还沾有夜雨。他在外地出差,她一个电话,就让他在瓢泼的雨夜通宵赶回来。

他猛烈的心跳声似乎害怕她真的会出事!

“爸爸,我该怎么办!”她哭到眼角都破了,声音颤抖,恐惧到极点,“祂们又找到我了!祂们都说要带我走,我不想再回到三年前的那个时候!爸爸我不要!我真的不要……”

简丞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不停拭去她的眼泪。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男人便用手抬起她的小脸,脸覆过去吻女儿的泪珠。

他的吻清冽干净,但温度有些烫。

简丞一向宠她宠得没边,她没躲,他的吻就落到她的眼角眉梢,简妍的抽泣慢慢变成了一种敏感的呻吟。

不行。

他不能这么亲她。

一下两下,他是怜惜女儿。

三下四下,她就感受到那唇瓣的主人是一个沉稳成熟的男人。

爸爸终究是个男人。

而她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性交变得极度敏感。

她推开他的胸膛,脸红得滴血。

她太肮脏了。

她的想法似乎也被植入了鬼祟的影子。

怀里的女孩一躲,避开他父爱过度的亲昵,简丞的眸底暗了暗,突然用简妍很难说清的语气道:“其实爸爸还有个办法,可以让你远离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这四个字,他说得很轻。

也许是怕吓着她,也许是他本身对那些东西就看得轻蔑。

她急切追问:“什么办法?”

刚刚的赧然抛之脑后,她信赖的人只有爸爸了。

男人的喉结慢慢滚了一下,才道:“爸爸的八字特殊,所以这个法子是有效的。只是之前爸爸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妈妈也没有告诉过你对不对?”

简妍摇了摇头。

爸爸提到妈妈,但妈妈远在国外,为了不让她担心,简妍打电话时没有说起那条红绳手链已经失去镇煞的作用。

简丞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她的菱唇,他的眼神不掩饰地停留在女儿润红诱人的唇瓣上,他的呼吸不变,双眼也清明,说的话却叫人心惊:“只要妍妍和爸爸交换体液,那些东西就找不到你了。”

“交换……体液?”

“就是让爸爸亲你。”

简丞的语气谆谆,简妍的眼睛却动摇,她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么做有悖伦理。

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告诉过她这个办法,爸爸为什么能这么风平浪静地说出口?

她睫毛颤抖,嘴唇轻轻动了一下:“是刚刚那种亲吗?”

男人捧着她的脸,温柔又残酷地否认她的侥幸心:“不是,是嘴对嘴,舌对舌的那种亲,电视机里放到的时候,妍妍总喜欢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的那种亲。”

“不,不行!”

她掰开爸爸捧她脸的手,心里乱作一团,那一定不是解决方法!那怎么会是爸爸想出的解决方法?

他俯下身抵住她的额头,看她的眼睛。

她看到他的黑眸里映出了走投无路的自己。

他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小时候,妍妍不是总是爱撒娇让爸爸亲你吗?妍妍讨厌那样?还是讨厌爸爸了?”

她怎么可能讨厌他?

“但是妈妈……”

“妈妈会理解的,妍妍是因为驱邪所以要跟爸爸舌吻。”

“爸爸骗人。”

她声音颤抖,却阻止不了男人越贴越近的面容。

他好像猜到她的想法了。

他不再给她拖延的机会,扣住她的后脑勺,覆上女儿的菱唇。

爸爸滚烫的唇一碰到她的,一种过电般的酥麻感传遍简妍周身,令她羞惧交并。

“嗯……”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亲她紧闭的唇,有时温柔有时激烈,就像故意用不规律的节奏敲击她羞赧的心房,她感觉正在发育的乳房也开始隐隐胀痛。

爸爸真的好会亲,她的大脑似乎在融化。

简丞盯住女孩害羞赧红的脸,他的瞳孔里找不到光,一瞬间那里显现出一种阴寂和湿黏的欲望,似乎并不像人类。

他再亲一下,她的鼻息稍稍消失了。

他恰好用低醇好听的声音诱惑女儿:“妍妍,张嘴。”

不能张的!

然而不断消耗的氧气让她的身体越来越憋闷,她不能再顺畅地呼吸,她终于抵不住张口呼吸的本能,慢慢启开她的唇口。

“嗯……啊……嗯……”

她一松口,男人就抓住她的缝隙插入,把觊觎的浅吻转为惦念的深吻。

她的小嘴终于接纳了爸爸的插弄。

爸爸用大舌在女儿敏感的舌根底摩擦,那里是简妍从来没有想过的敏感点,一被爸爸摩擦舔弄,身体就一悸!

“嗯……等……爸爸……”

强烈的悸动和背德,让她无法面对,但身体却更诚实地表现出喜欢,她软在自己爸爸的怀里,稚嫩的舌根被爸爸吮得发麻,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交换津液的淫靡水声,腿心像是被催淫了一样不停地流水。

她要坏掉了,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爸爸在这么激烈地和自己舌吻?

男人听见她破碎的嘤咛,更用力地蛮吃女儿的小舌,他被她青涩纯欲的反应激到丧失理智!

他快要维持不了那副慈父的皮囊了。

不够!这样的吻还远远不够满足他的欲望!他很想用另一种方式吮吸女儿露给他的嫩舌,另一种更刺激更让她难忘的方式,这想法在很多年前就挥之不去,但一旦他深邃恐怖的念头付诸行动,她一定会害怕他!

那她就会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他紧绷地克制着自己最深的畸念,却无意把另一种高昂的欲望抵到女儿的腿心。

简丞不可忽视的分身终于让简妍害怕到清醒过来,那里的强悍和热度不该是父亲对着女儿的,得停下!

她颤抖的手终于抵住简丞坚硬的胸膛,她偏过脸,让那根银丝断开。

梦和现实一样,就在此中断了。

简妍从和爸爸的淫梦中醒来。

她的腿心渗出了少女的情露,不受控制。

那湿热的腿心,带给她却是层层恐惧。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分明是那位连老师用这场梦报复她。

人在沉睡入梦的状态下,无限接近于死亡,所以梦境交错在阴阳两界。

简丞的吻会让男鬼们短时间内找不到她,最后祂们会来到她的梦境里报复和恫吓,祂们会给她看祂们死前的惨象,祂们会造出鬼影重重的幻象,祂们会声嘶力竭地咒骂她的消失。

《子不语》曰,鬼有三技,一迷,二遮,三吓。

她经历过很多场噩梦,她也捱到十六岁这年了。

但为什么那位连老师却选择让她旧梦重温,逼她回忆起简丞和她父女乱伦的初始?

那究竟是为了迷惑,还是为了遮拦,还是为了吓唬她?

那并不像一个直白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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