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令我总是很失望,因此,我从几个礼拜前开始使用刀子。
「哇啊啊!」
诚看到我截至目前为止都没被人发现的游戏后,他发出几乎响遍室内的叫声,手伸向我手上拿的刀子。
「啊!」
我吓了一跳,想把刀子收起来的瞬间,刀刃却割过诚的手指。诚不像是感到疼痛,反而像是受到严重惊吓,就像被火烫到一样哭了起来。我见状,慌慌张张地舔着诚受伤的手指,拼命想治好他的伤口。
「诚,很痛吗?对不起,你还好吗?是哥哥不对。」
我紧紧抱着哭到满脸通红的诚,拼命和他说话,希望他别再哭泣。幸好诚的伤口很浅,伤口舔着舔着就止血了。
「哥哥不痛吗?不会痛吗?」
诚一边哭泣,一边仰头看着我问道。
我看着诚的脸,初次发觉这是不好的行为。
一直以来,我反复自残的心情,都是类似想重新体验唯一拥有的母亲记忆。但是看见诚的脸后,我发觉这是不对的。这令我感到很愧疚,把残留着浅浅伤痕的手藏了起来。
「我没事,一点也不痛……」
我严重误解了。一直以来,我握在手上,假装自己很成熟的刀子突然褪去色彩,令我觉得自己很可耻。
「哥哥。」
诚完全没察觉到我的心情,他把脸贴近我藏在怀里的手臂,开始吸吮我的伤口。他大概是想模仿我,替伤口消毒吧,但我觉得很痒,摸摸诚的头,说着「已经可以了」。
诚抬起头,他的嘴唇沾到血。我倒抽一口气,有一股想要舔他嘴唇的冲动。但在我行动之前,诚已再次把脸埋进我的手臂里,继续舔着伤口,就像要舔到血止住才肯罢休。
我感觉到胸口附近有一股类似疼痛的不可思议感。当诚的舌头一碰到我的肌肤,我就觉得身体热了起来,让我坐立难安。
要是继续待在这里,我不晓得会对诚做出什么粗鲁的行为。于是我催促着诚,两人急忙回家。
我到现在仍无法询问任何人,所以依旧不明白那段记忆究竟是什么。那个倒在花田里的人死掉了吗?毕竟他流了那么多血,不可能还活着。他和母亲又是什么关系?这一切都还是谜团。
搏说母亲是在食鬼沼自杀。
拥有母亲血统的我,总有一天也会变得那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