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对于西宁旭这个出卖了提拔自己的北冥凌的人来说，不能不留个心眼儿。
否则，下一个被干掉的，没准就是自己了。
西宁旭见他不答话，冷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好嘛，一片好心被辜负得面目全非。白费心思。”
东奇勋赶紧答应下来：“不是的，是刚才我在想北冥凌的事情。您的建议简直太好了，我同意。”
两个人都笑了。
一个，得意洋洋；
一个，心里没底。
两个人，互相戒备。
“这个北翼，到底是什么来历？”笑完，东奇勋问，“我想她的身份应该不仅仅是异界间谍那么简单。”
“不，”西宁旭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你错了。她其实非常简单，只是一个有点奇怪的北系魔者。”
“那你说的异界……”“笨蛋！”西宁旭真是无法忍受东奇勋的“愚蠢”，“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造谣……”
“一看你就没有搞过政治斗争。”西宁旭以看纨绔子弟的表情看了东奇勋一眼，“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被大家认为那是真的！”
“她也举不出来证明她不是异界间谍的证据不是吗？”
“然后添油加醋，这事儿不就自然而然就往北冥凌的方向去了吗？”
“这未免有点太阴险了吧？”
“听着，”西宁旭突然把脸贴近东奇勋，“这个世界是靠实力说话的，仁义道德没有用！谁更阴险，谁更狡诈，谁更聪明，谁的手更黑，谁的心更狠，谁就能取得成功！”
东奇勋一愣，随即会意地点点头。
他们离开了实验室。
我睁开眼睛，朝着西宁旭离开的地方瞪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