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昌看了她一眼，脸上重新浮现出了笑容，“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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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
京城的街道比以往更加繁华热闹，霓虹璀璨，火树银花。
路人喜气洋洋，节日的气氛，让这个寒冷的冬夜都多了几分温暖。
餐厅里，也热闹的很。
即便是高档的法式餐厅，也没有一个空位。
如果这里不是周昊的私人产业，可能还真的是腾不出来一张餐桌。
姜初初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一字肩小礼服，罩着一件纯白色的羊绒披肩，长发盘于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耳垂儿两粒香槟色的珍珠耳坠儿，简洁大方，优雅精致。
周昊过来的时候，周涵正一首拖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窗外走过的一对对情侣。
最年轻的，不过十多岁的高中生，最年迈的，有六七十的老夫老妻。
他们的脸上有甜蜜，有羞涩，有喜悦，最多的是幸福。
姜初初不禁勾起唇角，暗自回想，她的脸上是不是也出现过这样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又有多长时间没有过了呢？
一个月？
一年？
两年？
姜初初自嘲的笑了笑，时间太长，她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昏黄的灯光下，姜初初精致的妆容好似盖了一层薄纱一样，有些迷离，好似游走在尘世之外，跟他印象中的那个，一直追在他身后，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儿，有些不同。
周昊抬脚走了过来，
“路上太堵，等了很久吧？”
姜初初转头看过来，抬手看了看那手表，“才半个小时，不算久，我已经习惯了。”
周昊心中轻颤，忽然心中生出一种带着酸味的疼。
“坐。”
姜初初到是很是大气，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我刚刚看到外面一对一对情侣，就在想，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轻松的逛过街？”
周昊顺着她的目光，看着那些亲密的情侣，神情有瞬间的凝滞，好像也在回想。
“我得记忆中，好像没有。”姜初初说道。
她凝视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那张邪魅英俊的侧脸，感慨道，“你平时工作很忙，我也不轻松，我们能见面的时间不多，像是逛街这种事情，大多都是跟涵涵一起。”
“你陪着涵涵，我陪着你。”姜初初自嘲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