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那样的态度,那么悉心体贴的照顾一个人,如果说他们之前没有点什么,她还真不信。
不过,就算是真的有点什么,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关键是现在,他突然这么照顾童瞳,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姜沫觉得脑袋都要炸了,混混沌沌的根本不能思考。
不过,好在有童瞳和舒歌的时间摆在这里,让她费神,她自己的事情,到是没心思再想。
*
童瞳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光怪陆离,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自由穿梭在校园的小路上,微风中,坐在单车后面,一手揽住男孩儿的腰身,踏着晨曦初阳,伴着微风,冲向前方。
吉他的旋律在耳边不停的回响,男孩坐在树荫下,手指拨弄琴弦,温柔的烟波里,只有她。
梦境太过美好,童瞳直接笑醒了。
睁开眼睛,脑子有瞬间的空白,缓和了很久,才看清楚天花板,意识到这是在家里,她皱了皱眉头,宿醉之后的感觉,太难受了。
她刚想起床,便看到了睡在她身边,把自己裹成球的姜沫,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两片红晕,额头布满了汗水,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
我的天啊!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不过就是年会上多喝了几杯酒,怎么一觉醒来,身边就多了一个大美女?
童瞳伸手摸了摸姜沫的额头,一阵灼热自手掌传来,发烧了。
她动作飞快,翻出了医药箱,拿出体温计夹在了她的腋下。
“沫沫,沫沫,醒醒,起来吃药。”童瞳推了推她的肩膀,感觉到一股潮气,睡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究竟烧了多长时间?人都叫不醒。
再一看体温计,四十度!
童瞳吓得立刻拿起手机,翻出钱包,准备带人去医院,房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本就手忙脚乱,慌张不已的童瞳,说话语气尤其的恶劣。
推开门后,看到东雷手里拎着两个食盒,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手将人拉进了屋里,“太好了,你来的正是时候,沫沫高烧,我们快送她去医院。”
东雷连忙放下食盒,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童瞳关上门,飞快的给姜沫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看到她小腿一片擦伤,血液已经凝固,但是,伤口上掺杂着小石子和灰尘,连带着凝固的血液,沾在了伤口上。
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是被打劫了吗?不就是去趟局子,怎么就伤成这样?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应该亲自过去接人,东雷那个不靠谱的东西!”
童瞳小心将裤腿卷起来固定住,生怕去医院的路上,不小心碰到伤口。
“东雷,你昨天晚上到底对沫沫做了什么?她怎么伤成这样?”童瞳怒气冲冲的跑到了客厅,对着东雷就是一顿训斥。
见他正收拾餐桌,将他提过来的食盒打开,把里面的早餐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好,“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一大早的过来送早餐,原来是做了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