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徒弟不咋滴,这师傅倒是人精一个。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能给我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姑娘礼下,也是能屈能伸的人。
我是个见好就收的人,而且今天门派太多,不好宿敌,我便让慕暄澈收了手。
地上的那人一好,我便带着自己的人,回到了楼上。
第二天早上的辩论会我没有去参加,至今连道德经我都没有背全何必去丢人现眼呢。
下午的斗法大会我倒是去了,现场人也没有特别多,就十来个人,因为能进去的只有那些掌门和继承人之类的大咔位才行。
我这边只带了慕暄澈进去,他已经换了脸,在人群之中倒显得有些平凡。
我进来入座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因为师傅是玄学会的理事长,所以我现在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
我才刚入座,我对面的道人就开口了。
“看来玄学会的理事长该换人了,总不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来带着我们这些老头子吧。”
他话一结束,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不争馒头争口气,他既然敢这样子说,那就别怪我反击了。
“老大爷,现在已经不是论年龄排位的时候。我是乳臭未干,你就是棺材直响。”
他听我这么一说,气的胡子都歪了,站起来要冲过来。
结果,他还没到我跟前的时候,就摔了下去。
这下他怒了,一个翻身爬起来,手上套上一串的铁环要打我。
看他手上那些雄伟的青筋,应该是个气功的练家子。
可是没用呀,以柔克刚,他都近不了身有什么用。
试了几次,他就是走不到我的身边。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是我知道一定是慕暄澈做的手脚。
气的那人喷出一口老血来,捂着来拿离开了会场。
一看我这样,现场其他人不敢了。
一个不知道是道人还是和尚的家伙走了出来,我为什么分不清他是道人还是和尚是因为他身上穿着道袍,脑袋上又是光头。
“老衲来会会你。”
这人真奇怪,穿着这里是玄学会,他自称老衲。
因为刚才上一个人的教训,所以他并没有直接过来,而是脱下手中的佛珠朝着我们扔过来。
他的速度非常快,散掉的佛珠就如同一颗颗子弹朝着我疯狂袭来。
我可以感觉到,当佛珠到达的时候,周围的空气开始凝结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