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遍，容我录个音。”好不容易习惯老板的奸诈无耻，童大秘书有些适应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慷慨无私。
“帮我草拟一份附加合同，每家每平米多补偿1000￥。”闻景戎还没说话，某只万能“伏”笔已经开启了自己的录音功能。
闻景戎惊喜地看着手上的魔数笔，他的可可已经可以用语音说话了？
“谢谢闻总。”童斐平静地将这段语音录入自己的随身电脑中。
“还有一件事，陈主席因为临时有事，取消了明天与您的饭局，需要我帮您另外约时间吗？”
陈主席又是哪位？尚可努力搜索记忆。
系统即时解答：【陈济民，临阳市新上任的政委主席，贪污受贿，道德败坏，几年后将在打贪扫黄中被双规。】
尚可：“……”
闻景戎闷声道：“不用约了，以后都不用约了！”
童斐顿了顿，又道：“另外还有……”
“还有？今天怎么这么多事？”闻景戎的脸色死沉死沉的。
童斐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冒死进谏：“您两个月前取消了建立医院的计划，准备投资国外的化工行业，不过很不巧，您看中的几家化工厂要么技术落后，面临倒闭，要么因为污染问题而被勒令整改，基本已经失去投资价值，闻总是否考虑挑选新的投资项目？”
闻景戎：“……取消吧，继续建医院。”
尚可：“……”
“好的。”童斐对老板的反复无常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尽职尽责地做好记录，然后躬身退出。
等童斐离开办公室，尚可利用魔数笔的语音功能问道：“我离开的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
“什么？”闻景戎故作镇定。
“强行收购土地，与品行不良的zf官员来往，投资污染项目。”尚可记得某人虽然渣了一点，但是还没有无良到触及道德底线的地步啊。
“失去你之后，我整日浑浑噩噩，经常做出错误的决策，导致公司亏损，业绩下滑。”闻景戎捂着额头，表情沉重。
系统：【闻氏企业在闻景戎去世前，已经发展成世界排名前十的超级巨无霸，日进斗金，富可敌国。】
尚可：“……”
“幸好你回来了，可可。”闻景戎捧着魔数笔，深情道，“只要有你在身边，我相信我一定能够把公司经营好，赚很多很多钱，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尚可：呵呵，表情很到位。这个承诺的可信度达到了99.99%，剩下的0.01%是为了不让他太骄傲。
若没有系统旁白，他说不定还真信了。但现在看来，那些计划绝对不是决策失误，而是有意为之。
尚可记得他说过一句话：“我会想办法消除身上的福光，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很显然，这些“错误”决策，就是某人消除福光的手段。
傻瓜，为了一个可能再也见不到的恋人，不惜跳入泥沼，自毁前程。若非他福缘深厚，恐怕还真的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可可？”见尚可半天没有回应，闻景戎试探般地唤了一声。
尚可又生气又心疼，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