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就会长他能够叫得动我了“,新柳安慰着自己,他和会长不合也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只是最近以为要不要让安德瓦开退位的会议而又被旧事重提了吧。
新柳打起精神来对着根津说:“你也应该可以猜到我来是为什么,你们学校的文化祭,我们这边不想你搞下去。现在社会有多混乱你又不是不知道,犯罪率几乎是井喷式的。从目前的数据来看这个月的治安案件将会是是上个月的3倍。你还要在下个月搞文化祭吗?在这种情况下,什么让你这么坚持?”,新柳问着根津。
可以想见下个月的犯罪率只会更高不会更低,如果真的在下个月举办文化祭的话鬼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现在,整个社会都在剧烈变动的风口浪尖上,根津硬是举办文化祭不是在找死吗?
当然,新柳知道,按照根津的“个性”来说,他是绝对会考虑高这些问题的。可是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选择做有如此高风险的事情?这是他好奇的。
他知道自己根本劝不动根津,让这只老鼠改变主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没有错的话到最后只能是双方的妥协。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时是会长在操到,他也没有必要尽心尽力。他也在乎自己的对于警察改革进度,只要成功就可以退动自己顶替了会长的位置。
所以,他这次来的目的不是劝根津不要开文化祭的,而是来看根津到底在打什么注意,时刻抓住霓虹的最高学府的领导人想什么是在是太重要了。
根津其实,想得很简单,就是想给自己的学生们有一个可以放松的机会。他已经给他们制定了地狱般的课程表了,如果连给他们放松的机会不给的话,不是太绝情了吗?
不过,作为聪明人,根津知道自己不交出点什么是堵住新柳的。他站起来站在椅子上说:“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怕,有‘敌人’来袭”。
这一刻,根津校长说着颇有种就怕“敌人”不来的气势。
然后,他话锋一转,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你知道,我最近向文科省提交的两份申请吗?新柳”。
新柳对于霓虹的最高学府的关注程度可是很高的,他当然知道。
但是他觉得那两份报告都和开文化祭没有关系,他试探地说:“是雄英的课制改革?”,他有点试探地说。
根津校长却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没有像上次一样走到新柳的面前,而是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夜色。
校长不知道现在的绿谷正被这下面的林子里被欧尔麦特训练使用20%的力量使用风压,他在看完夜色后说:“不是,第二份”。
听到这句话的新柳马上说:“根津,你是疯了吗?那种提案你都响要要让他通过,这不可能”。
“是的,看起来不可能,但我有我的方法”,根津敲着自己的那个小脑袋,如果不是已经熟练了使用“民意代表”的方法加上自己的智慧的话,根津真的不敢保证能成功。
他转接着根津说:“我只是给这些雏鸟们在编制一个有风险和有温暖的巢,我希望他们可以在之中历练中成长罢了”。
说完,根津的话锋又一转说:“据我所知,新柳先生和英雄安全委员会的会长,关系并不好,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就这样新柳一堂和根津按道理完成了交易,保住了学生们的文化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