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撇了撇嘴,脸上有几分不屑于赵貔貅的畏手畏脚。
“但愿她的目的只是放在西城,如果她敢对三字剑打其他的心思,我自然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代价,现在三字剑的消息再次断了,似乎有人在冥冥之中跟我作对,不过只要三字剑还在这一座城市,就离不开我的手心。”赵貔貅说着,慢慢攥紧拳头。
在他的眼前,是阑珊的北城,却让人有无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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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茶楼,这本来就从未有顾客的茶楼,到了夜的深处,显的更加的平静。
刘青松品着一杯茶,表情充满了复杂看着今晚的夜色,满脑子里所回荡的,是马温柔所留下来的一席话。
急促的敲门声,白狐推门而入,那冷若冰霜的脸上出现一丝慌乱。
“怎么了?”刘青松很淡定的说道。
“老会长犯病了,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扛过去。”白狐汇报着。
刘青松咬了咬牙,拄着那龙头拐起身说道:“备车,去医院。”
白狐点了点头,快步离开,显然是事态紧急。
“西城过后是南城,真让人一刻都得不到清闲。”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就这样离开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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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最繁华的地带。
那高耸入云的大厦顶楼,一个身穿旗袍的高挑女人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摇晃着红酒杯,妖艳的脸上带着一丝轻笑,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一切。
又是一通电话。
“我要清城商会的一个位置。”她对着电话用淡淡的声音说着。
电话那边有些激动的说着,那便是威胁与恐吓,但是她的表情却是那么的平静,只是嘴角微微扬起的说道:“我现在手中,可有着胜于任何东西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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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这一场风暴真正意义上结束,亦是另外一场风暴的刮起,而寄托于这江湖之上,这时代之下的人们,是否甘心于只做那巨大风浪之中一片浮萍,一丝流离,唯有他们心中清楚。
在白雪皑皑的小兴安岭,那似是几乎被白雪深埋的小院子,这是被整个江湖,整个江湖所遗忘的东西。
一个男人打开了那生锈了锁,在这小木屋之中,还刻着那么几行字。
吾有三杯浊酒。
一杯敬世俗。
一杯敬野火。
一杯敬这世间情爱的苦。
他看着这么几行字,表情充满了一种复杂,只是以一个醉汉的角度喃喃道:“这一场酒,也该清醒了。”
风雪从山上刮来,覆盖了这一切,试图掩埋这一切都不为人知的,但他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某些东西,掩埋了越久,被人遗忘了越久,再次展露在所有人视线的时候,就会越发的触目惊心。
他转过头,看着那个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的年轻人,伤口已经结疤,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所痊愈着,但那心中的伤口,该用什么来治愈呢?
醉汉摇了摇头,他也在寻找着这一味药,但奈何穷极一生,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这让人无奈。
但似乎他快要碰触到那个答案了,他心中无比坚信着。
这一年,他再次从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种下那一种植物,黑枯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