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却突然岔开话题,说道:“不过,你倒是真的变了。没想到你居然同那帮亡国奴一样吸食这鸦片。许如清你……”
“叫我林纾清。”被人戳了脊梁的林纾清漆黑的眼有些黯淡,那个激昂文字欲以笔触河山的人不是有着完整经历的他。似是在沈思,林纾清忽道:“你我并非好友,更非旧故,我林某做什麽用不着也轮不到你来管。如果你不是老太太请来冲阳的人,那我也不远送了。”
“冲阳?什麽冲阳?”路远有些惊诧,他家碰巧在这里有几处店面,他就借着故来寻林纾清。
林家老太太见他似乎是林纾清的旧识,心里不太高兴,却又不愿意面子上得罪路家人,就允了他的请求,让个大丫头带他来见林纾清。鬼晓得林纾清所指的冲阳是什麽。“老太太想弄个男人给我冲冲阳罢了。”林纾清似乎是感觉到微凉的空气,细白的手指轻轻揽了揽衣襟,似是不经意的将这话说了出来。
“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你也信!”路远一张脸又变得凶神恶煞了,一只腿折了膝盖整个人如同伏在林纾清身上,他低吼道:“好!我来给你冲阳!”
英雄之笔触河山(4)h
林纾清轻轻扬起头,鬓发微散,他低低的笑:“冲阳?你要学那些取悦男人的兔儿爷吗?”这话除却羞辱路远的意思却还有了让他畏难而退的用意。
路远因怒气连呼吸都重了几分,他一直大掌粗鲁的钻进林纾清衣内,摸着那如玉如脂的肌肤,应和:“那又有何不可。”
路远粗糙的掌心从林纾清平坦的小腹滑过,另一只手配合着他猥亵的动作,将林纾清的衣服解开。那只手的动作并不温柔,但是细看之下却又似乎有些激动地抖着。路远觉得自己脸上发烫,连带着身体也有些燥热。
“若是真想这样,路先生为何不先除了自己的衣裳。”林纾清似乎并不畏惧那只在他身上胡乱摩挲且有侵略意味的手,斜斜的望着窘迫的路远。
冲动性格的路远最激不得,他一听林纾清那话,干脆向後撤身,整个人又站在床旁,低头解下自己的裤头,解着褂子包扣的手有些不那麽利索。他愤愤的瞪着林纾清,有些难堪的背过身去。
林纾清眯起眼打量着路远,那人先脱掉了裤子,褂子的後摆勉勉强强遮住後面的一方健实的大屁股,臀缝似是被两瓣臀丘紧紧夹出暗暗的深线。他的两条长腿笔直而健壮,小腿的肌肉微微隆起,仿佛随时可以支撑的这北方汉子的步伐。林纾清见他将褂子连着月白的里衫一并脱下,赌气一般丢在一旁。
路远一转身,就见林纾清正瞅着他,骂道:“混帐!”
“我并没有对你做些什麽,都是你甘愿献身的罢。”林纾清的音调总带着点柔柔的慵懒感觉,听在耳中有那麽点味道。
路远这麽一转身,也就算是和林纾清裸裎相见了,垂在身侧的手臂不知道该不该挡住绵软的私处而有些无措的不知道放哪合适。
那副身体确实是副好身板,宽肩长腿,古铜般肤色在灯下泛出微光。林纾清忽然想到自己留洋时观摩过的裸体男像,那时他不能理解为何要赤裸裸的雕出这麽一尊,此时看到这健壮的活体却恍如大悟一般。果然,充满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