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来,不多时,骚穴就被烫得失去了自控,许久不操的嫩肉再次被捅开,软趴趴地贴在内壁上只欣喜地等着阳具再一次玩弄它,多怜爱怜爱它。穴口被操出许多乳白色泡沫,堆积在两人交合处,看着淫乱的不得了。因为衣服还没脱,阴蒂时而被摩擦到,再是上好的绸缎,也有粗糙的摩擦感,将他的红艳艳的阴蒂磨得更揉了一整天似得好似挂在树枝上熟透了的果子。
“顶,顶到子宫了。萧寒哥哥你饶我一点,小燕儿穴嫩,又要被操坏了啊!”
他这几年单被他一个人操,还有泠儿给他药保养,穴自然是嫩的,常萧寒听着他的淫叫一边得意一边不悦。
“这穴是我养嫩的,怎么不能操坏?你身上哪处不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说罢,也不大动了,顶着穴内花心凶狠地冲撞那片,将拿出软肉操僵硬了再操瘫软。
“萧寒哥哥……”小燕儿只抱着男人默默流泪,穴儿不归他管了,身子也不归他管了。他拒绝不了这男人,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常萧寒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堵着人的穴都喷水都不让人喷,一根手指沿着阴户而上,在闭合的尿孔上,猛然刺入小指指甲。
“别啊——”
小燕儿仰着脖子尖叫一声,软绵绵地倒了下来,一股酸胀的尿意从小腹冉冉升起,他闭紧着眼,又捂住耳朵,似乎不看不听就不知道这事了。常萧寒倒不去纠正他掩耳盗铃的心态,他的指尖剥开掩护着尿孔的鲜红的肉,残忍地用指甲刮了几下,逼得那原本忠心耿耿的肉不得不逃开,他握着几簇头发,发梢往尿孔里钻进去抽抽插插玩得开心。
“呜呜……”小燕儿身子随着他的玩弄哆嗦,泪水打湿了新郎服的领口袖口,为自己知的命运感到羞愧。
“你说——”新郎官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好不温柔:“是和骚穴一起喷尿好呢,还是可怜兮兮地吐着尿液,然后帮你挺着肚子尿在地上好么?”
小燕儿怀孕后吃了很多汤药,有一段时间尿液很涨,一次被拍打着骚穴的阴唇就和里头的淫水一起喷了出来,稀黄的尿液从县太爷发丝上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小燕儿被惊得捂着嘴巴哭,还没合拢的骚穴就被狠狠干到了头,尿孔也被惩罚了许久。之后一段时间,常萧寒都要看着他尿尿,从此他上头的阳具和下头的尿孔都会尿尿了,但日常还是用上头尿的,也免得他到底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都不知道了。
小燕儿尿孔张合,唯一的理智让他不敢弄脏了嫁衣还要把新房地板也弄脏了,连忙道:“和骚穴一起喷出来,喷出来状元哥哥帮我喝掉好不好?”
他这头喷出来的尿液并不很腥臭,常萧寒被喷到嘴里后也不甚在意,反而将脑袋凑过去舌头抵着尿孔逼得他将零碎的几滴尿也挤出来。
“好,我给你接着,你尿出来吧。”他一只手挡在尿孔前,虚虚地接着。
小燕儿这才扭捏得放松尿孔,下头的穴又被狠操了两下,次次都擦过花心撞到宫口,他肚子酸得不得了,在阳具全部退出穴后,穴内嫩肉被电击过似得痉挛抽搐,一股透明淫水喷溅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尿孔一小串淅沥的尿水。
“弄脏哥哥的新郎服了,明天大家都知道哥哥的新郎服被骚货新娘给尿了,呜呜,没脸见人了,小燕儿不是骚货……”
他哭得如此凄惨,简直是伤心不已,常萧寒却是意犹未尽地用指头逗弄着上方阴蒂,将之掐的露出薄薄一层皮。
“闭嘴。”他亲着小燕儿的嘴,将口水渡给他喝,免得他又要骚叫。
尿孔只喷了一点,但整个手掌都充满了尿骚味,虽不重,但足以让人明白。他抬起手在两人面前晃了晃,慢悠悠地道:“老爷我明天还要去拜见爹娘,你这样,让老爷如何见人?”
小燕儿瘪瘪嘴,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明明答应了要喝掉的。
不过他总归是乖巧的,愣了愣,吐出舌尖顺着手指一点点舔了下去。
常萧寒微笑不语,等半边手心都舔干净了,才也伸出舌头舔过去,等到两个舌头碰在一起了就勾着舌头将舌尖微涩的尿水给吸进去。
两人缠绵了一会,小燕儿恢复了平静,吸着鼻子问:“还要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