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韶年挥了挥手,正欲离开。
“三哥。”
陆子铭都快被韩有杨折磨哭了,见到霍韶年的他如同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韩有杨眯着眼,听到有人在喊霍韶年,嘴里还呜咽着:“霍三,你骗我!”
陆子铭还挂在钢管上,瑟瑟发抖,通过今晚,终于知道陆源怎么饱受面前两位大佬的折磨。
“我骗你?”霍韶年停下脚步,他生平最不喜误会,也讨厌背叛。
“四哥。”陆子铭慢慢地顺着管往下滑,“三哥在反问你。”
陆家人都是作精,不作真的不会死。
韩有杨拿着酒瓶,砸了过去,陆子铭心疼地倒不是酒瓶,而是不远处连带着受罪的价值千万的古董。
那可是上次拍卖会,自己闭着眼才狠下心买下来的收藏。
就这样,碎了。
“继续跳!”韩有杨砸完心里舒坦了,自己又开始打碟。
陆子铭不敢吭声,他本来也没练过舞蹈,别提爬上钢管,舞姿多么辣眼睛。
“行了。”霍韶年摸了摸兜里,还剩下最后一根烟,他点燃喷了口白雾,“子铭还小,你也就只能在陆家面前耀武扬威,小五那里,怂得一批。”
“我怂?”韩有杨听到霍韶年说起霍乐乐,停下手里的搓盘,“霍三,你就敢把你家老太太对南桑做的一切,都告诉南桑?”
陆子铭都快哭了。
两位大哥你们为爱争吵,可不可以让我先走?我只是个酒吧的小老板啊qaq
霍韶年出乎意料地没有同韩有杨吵。
“小五以前女扮男装,是因为我跟大哥没有想过继承霍家的家业。你和她最大的问题,不一直是你说不清自己的取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