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气压弹开了罐口,喷出来火来。
“着|火|了!”卖鱿鱼的老板摊子也不要,撒腿就跑。
而完全被吓着的南桑,被身后的霍韶年推到马路的对面。
南桑趔趄地摔在地上,肉色的打底裤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还在够厚,并未留疤。
浓烟弥漫,街道上仅剩下理智的人拨打了消防的电话。
“哥哥?”南桑喃喃道。
脑海里猛然闪出几幅画面。
雪。
很大很厚的雪。
男人冻的失去血色的唇。
“桑桑别怕,有哥哥在。”
方才还香味四溢的烧烤摊,此时却一片狼籍。
被签串上的鱿鱼凌乱地散在地面,原本清晰的字迹也被烟熏黑。
南桑的心脏骤紧,她想要冲进案发现场,却被赶来的消防死死地拦住。
“小姐。那边随时都有第二次爆|炸的可能,还请你待在远处。”
“……可是……”
“桑桑。”男人披着火光,额头有斑驳的血迹。
他轻轻地咳着,方才浓烟呛了他的嗓子,这会儿说起话来有些嘶哑:“我没事。”
“傻子!”南桑使出全身的劲儿,推开了消防,扑向霍韶年:“你不是方才问我,心里的路怎么走吗?”
“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走进来了二分之一。”
“霍韶年,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了!”
南桑一口气说了许多许多,如果刚刚的记忆碎片是曾经发生过的,她愿意跟着她的英雄,交出真心,走完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