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迪】代餐文学(1 / 1)

迪卢克的日程很大一部分取决于外来的麻烦,因此来酒馆当前台也只是全看他心情。刚进了城,他顺着道往天使的馈赠走,就看到旁边的桌椅蹲着一对很眼熟的人影。

这里应该是猫尾酒馆的位子,迪卢克初步下了判断。但他暂时没想到有什么事物能吸引你全神贯注地投入进去,以至于他悄无声息地站在你背后你都没给他反应。

正义人走近了,他看到了,是猫。

你应该是在吸猫,盯着那只奶牛猫小口吃鱼肉。迪卢克的心思一时间转移到了另一个方面,他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注意到他。

其实迪卢克去酒馆是有提前声明的,不过他总会预留一段时间做应急缓冲。于是现在就形成了这么一个微妙的场面,直到派蒙注意到这位像猫一样的先生。

“正——”

迪卢克把食指竖在嘴唇前,小家伙硬生生刹住嘴,但是抑制不住地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他。莱艮芬德老爷脸皮够厚,没有给出一点表情变化。

你看了猫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开口:“派蒙,怎么了?”

“呃……”派蒙其实觉得你应该早就发现正义人了,但为什么要进行这种你知道他知道你的戏码呢?

你回过头,跟不动声色的莱艮芬德老爷打了个招呼:“嗨,迪卢克,好巧。”

“下午好,你很喜欢猫?”迪卢克抱起双臂,单刀直入。

“挺……喜欢的吧。”你盯着他的眼睛,颇有几分狡猾意味地含糊不清回他。

“……”这位正义人先生也不知道接收到你的潜台词没有,他的目光落在那只猫上,又挪回你身上,他问,“要去天使的馈赠喝一杯么?果汁。”

你差点笑出来,觉得他各方面都非常可爱,于是欣然应允:“好啊。”

迪卢克心不在焉地擦着酒杯,心思从是否开发吸猫的特色业务开始漫无目的地飘。你就坐在吧台的角落,低头写着小本本,不时还抬头瞧他一会。

他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无非是记录委托的记事本。它伴随你的时间不长,但看你翻页到接近结尾的位置,显然已经快要光荣退休了。

老实说,迪卢克搁以前肯定能屏蔽掉你的视线。一开始他还会问你有什么事,潜台词是是否需要帮忙而贴心地帮你切入正题。后来他发现你只是喜欢单纯地看他几眼,他有一段时间都摸不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看到你看猫。

……

迪卢克把擦得发亮的酒杯放回身后的橱柜,他已经形成了这样做的习惯,机械性作业可以帮他放空自己,理清自己的一段时间的思绪与关于未来的计划。不过此时此刻的莱艮芬德老爷难得将自己的思绪放到不那么正经的一面,他想,你盯着猫看的时候像不像你盯着他看?

这念头一出他就有点想发笑了,各方面的离谱。然后迪卢克拿起下一个杯子,耳聪目明地听到派蒙感叹道:“旅行者真的很喜欢猫呢。”

“猫是一种奇特的生物,喂食不一定能更亲近它们一点,但陪伴可以。”

你又抬眼向莱艮芬德老爷看去,他的手还在擦杯子,一双漂亮的猫眼睛就下意识地迎上了你的视线。你欣赏式的目光让它们的眼睑越来越低,迪卢克看上去又专心致志地投入到擦杯子大业里了。

“旅行者,你后面那句话是通用的吧?狗狗也会在你多陪陪他的时候高兴啊,还能摸一摸搂着睡一觉呢……”

你把目光挪回小本本上,又感受到那双视线挪回了你的身上:“是啊。”

你偷偷瞥迪卢克一眼,嘴角下撇了两个像素点,自觉代入得很快嘛。

“但是猫比较独立,没有陪伴也能过好自己。如果是狗狗的话,没人陪可是会抑郁的。”

“诶?猫就不会了吗,唔……”

你只是笑了一下,迪卢克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那张年轻的脸垮得更厉害了。

“喜欢猫?”

一场酣畅淋漓的剧烈运动后,莱艮芬德老爷用懒洋洋的声线发出了疑问。他的白衬衫还穿在身上,光裸的两条长腿虚虚地并拢在一块。

你搂着他身上那件唯一的布料,舒缓的神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慢慢运转着开始往回翻。

也就是在建立关系之后,你才发现迪卢克记性有多好。你都记不清的暧昧小事,他还能用一张事不关己的脸提出来,不过现在你对他了解也不浅,知道正义人先生有时候就这个德行,在意的事情得不到疏解的机会只会压得更久,时不时蹦出来一些让你缓解缓解也不算坏事。

你好像有点想起来了:“是啊。”

这个回答一下子就触动了迪卢克的神经,他被你圈住的腰往外拱了拱,又被你捞回来搂结实。他喘着气,慢吞吞地复述出记忆中的评价:“猫不像狗,不容易亲近,个性独立,也很难养熟,你喜欢什么?”

“……”

og。

你完全想起来了,颇为惊奇地探进迪卢克的衣服里面,摸得正义人先生黏腻的鼻音不住地往外冒,扣住了你的手:“这招没用。”

你顺着勾了下他的掌心,一本正经地回答:“都喜欢啊。”

“……”

趁迪卢克愣神,你的手指又悄悄踱到他的后方,熟练地揉按着那小块烫得快融化的软肉。莱艮芬德老爷被你这么一偷袭,难耐地在你的怀里小幅度动来动去,一边还断断续续地控诉你:“你、哼,跟谁学的……油嘴滑舌,嗯?”

他这个嗯尾音性感得发指,你听得心痒难耐,加倍打着转刺激他。迪卢克喘得快要哭出来一样,他用力地捏了一下你的手掌,以表愤慨。你朝他的耳边吹气:“我说的是实话,无师自通。”

迪卢克被你的特攻直球打得脑子发晕,他明明不是那种听不得别人夸奖的人,但就是因为你的赞美而被蔓延开的热度熏得神志不清。或许火属性神之眼的人就是这么烫?你感受着指尖被绞得黏糊糊热腾腾的,不依不饶地用力按下去:“而且啊……哪里养不熟了,这么乖,这么舒服,这么可爱……迪卢克是来报恩的吧?”

随着你的重音,你的指腹也相应用力,字句也打着转变成了另类的火,快要吞噬掉迪卢克的最后一点清明。正义人先生勉力维持着不成调的平稳,声音和身体都抖得可爱:“我……”

他没能说出来,你刻意的抠挖是最后一桶油,把莱艮芬德家的老爷的矜持和沉稳都击碎成一句惊喘。他因此流淌出来的气音和呻吟都十分地细碎好听,手指也被夹得舒舒服服,感官上的双重满足让你颇为好心情地去亲亲迪卢克被拉低的后领处的肌肤。

迪卢克失神地夹紧着你的手掌,甬道痉挛着把你又吸又吮得脑子发热。你才想起迪卢克的前面,另一手往前一探一摸,也还没弄几下,稀薄的精水就撒了你一手。

你俩又搂了一会,迪卢克疲倦地转过身,埋进你的颈侧。今晚你俩显然不止做了这一次,以至于迪卢克想好的辩驳都又被他自己全部吞了下去。

他想说自己又不是猫,但这问题又确实是他提出来的。也托你所赐,迪卢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或许跟猫真的有些相像。

他不容易接近,不容易讨好,不会主动做恋人之间亲密的举动,不会去说甜言蜜语。

可他恋旧又念情,你只要闯了进去,他的心里就永远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这可不就是猫嘛。

而且猫怎么就不会贴贴了,你最喜欢用漫长的前戏和步调剥掉莱艮芬德老爷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矜,你喜欢看他露出来的自然而坦诚的一面。

你瞧见他红得快跟发丝同色的耳廓,亲昵地吻了吻他被刘海濡湿的额头。

地脉中重塑的景象冲击着你的认知,熟悉的人影使用的是你似曾相识,但又绝对不同于现在路数的战斗方式,右手手套上那只镶嵌着的红色玻璃球释放着几年后的人难以亲身体会的力量,只能以肉眼的形式看到诡异的气息一部分具现化成锁链,一部分呈气流状缠绕上大剑,令单方面进行着清扫的年轻人的动作更加游刃有余。

派蒙从刚开始惊叹出声后看着你渐变的脸色,就再也没出声打断这幅幻象塑造的氛围。等这段映像结束,小旅伴才低声试探:“荧……你的脸色有点糟糕……”

你沉默了好一会才斟酌着开口:“派蒙,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你抬了抬自己的手,“很眼熟?”

何止是眼熟,如果你的猜测无误,那位昔日离家出走的小少爷怕就是凭着这个游历七国的。

派蒙托着下巴:“唔……你这么一说……是不是有点像神之眼?但那个是附着在手套上的……”

“应该是人造的邪眼。”

你的心情急转直下,若是说你来找迪卢克扑了个空,还有那么几分好心情想跟他碰面的话,现在是完全败光了。

“啊?可那不是愚人众的……!”

“……”

派蒙观察着你的脸色,担忧地飘在你的身侧:“虽然不知道迪卢克老爷是怎么弄到这个的……但你看,他现在使用的是神之眼啊!这个……这个说不定是幻觉……呃!”漂浮物苦恼地跺了跺脚,自己也知道这个说法站不住,“肯定、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呃……他可是暗夜英雄……不可能跟愚人众有什么牵扯吧……”

“你说得对,这些我都知道,”你摸了一下派蒙的脑袋,“我不是因为这个……或者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那我们今晚,还去晨曦酒庄吗?”

派蒙知道酒庄的主人在招待你们这部分上一向很大方,你也乐意去跟他打交道,频次算是很高了。

一般迎接你们的除了美酒,该有的贵宾级待遇是一样不少,原本派蒙也是很喜欢去的,可是……

“去。”

你很快做了决断,派蒙却没能像以前一样高兴。她看了看那个“罪魁祸首”,心里纠结起来:希望迪卢克老爷能够解释清楚……毕竟你看上去是真的真的很不高兴!

你们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吃饱喝饱后的派蒙被你劝去溜达了。你独自一人坐在迪卢克的书房里,手里捧着本旧书。

这还是你闲来无事时在书架里翻出来的,即使在交往后,蒙德的守护者仍然会在某些时段神出鬼没,让你每每回来面对的情况都是“老爷在忙”。

但他也叮嘱过仆从给你放行,所以你得以成为这座酒庄上来去自如的贵客。

这本书只是一本普通的诗集,让它显得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年轻的莱艮芬德曾经在上面留下过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笔记。

从这些零零碎碎的点评中,你得以勾勒出几分迪卢克年轻时的模样。字体是飘逸而俊秀的,带着贵族特有的清隽气息。品鉴的角度感性的痕迹不轻,甚至让人难以想象这样的口吻是出自于现在这位万事以实用主义为主的酒庄主人。

而现在,你似乎意外地接触到这两份形象中间转变的经历一隅了。

你出神地翻动着这些纸张,摩挲其中一段字迹。如果换一个时机,你会相当乐意去听迪卢克本人的叙述,而不是以这样意外的方式得知它们。

你叹了口气。

“叩叩。”

你提起精神,往门口看去。敲门人显然只是出于礼貌,在木门敞开后,你清晰地看到了迪卢克的脸。

“你果然在这里。”

莱艮芬德穿着那一身黑走了进来,你注意到他衬衫领口都没乱,缓步向你走来的同时依然显得优雅而从容,衣服每一分褶皱都恰到好处。

“抱歉,让你等得太久了。”

迪卢克歉意地在桌子旁站定,奇怪的是,你只是垂下头重新看向手里的书。在意识到你暂时没有挪位子的想法,他坐到了你对面的那把椅子,这还是特地为你添的。

而你坐了他的主位。

他注意到了那本诗集,和已经简单整理、摆放着信纸的桌面。你从不掩饰自己对他过往的好奇,还曾在留下的感悟这方面进行过讨论。而现在显然也不是处理信件的时候,迪卢克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你的脸上,语气因放缓而入耳柔和:“怎么了?”

……你大概也是全提瓦特唯一一个能让莱艮芬德老爷诚心用这种语调来对待的人了。

你把那本书合上,在考虑了这么久之后,你还是选择坦诚地将所见所闻叙述了出来。

迪卢克除去一开始眉头皱了起来,到后面基本没什么变化。他点了点头:“我确实在那个地方战斗过。”

迪卢克托起了下巴:“那大概是我刚回到蒙德不久的日子,深渊教团的怪物们在那里聚集,我没有视若无睹,以他们的实力,也不足以让那个时候的我受伤。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景象被地脉记录、储存了下来,如今,又恰巧复现。”

“除此之外,这种特殊的地脉现象还会造成什么后果尚且难以预料,保险起见的话……”

迪卢克看着你,吞下了后半截话:“怎么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迪卢克老爷打算怎么做?”

莱艮芬德观察着你,并没有接你的话茬。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一点,表情看上去困惑又关切:“从我今晚回来起,你似乎就在不高兴,是因为我吗?”

你没有说话。

“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真的?”

“当然。”

“你那个时候在用邪眼战斗吧?”

“……嗯。”

“为什么?”

迪卢克有些欲言又止,但在触及到你的目光后,他立马制止了你的思绪延伸:“啊、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整件事比较复杂,难以用三言两语概括清楚。”

“我明白。”你点了点头,“没关系,没想好的话不说也可以,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莱艮芬德跟你相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口吻也显然不是能就这么释然的样子。他有点无奈:“……荧。”

“我也是认真的,毕竟只是因为我自己想知道而已。”你显然没有接收到正义人的无奈,或者说,你认为自己表现的态度足够健康而体贴。你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故而直接扯开了话题,“我们可亲可敬的正义人先生也不知道忙多久了,审讯和盘问就等着我们以后都有空的时候再继续进行吧,现在的时间就用来好好休息。”

你从不会在迪卢克忙一晚上之后还硬拉着他做,所以休息也真的只是休息。莱艮芬德听完这句话之后又仔细端详了你一会,最终还是没再接点什么。

你把质地柔软的被子卷成一团,盯着不远处窗棂外的夜色发愣。手里的丝质物被抽走的时候你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莱艮芬德试探地把暖烘烘的身体贴上来你才有了反应。

你的身转到一半,就因为伸出去的半落在他胸口的手感受到的触感一愣,手掌下的肌肉饱满又柔软,与衣服布料的感觉截然不同。

你的脸转过去,看到莱艮芬德侧身躺在旁边,睡衣的领口敞得有点开,凌乱的红发都散乱在枕头、肩膀和锁骨上,你看着他,迪卢克看着你,正义人沐浴过后泛着薄红的脸衬得他的肤色更显白了,红眼睛也鲜艳欲滴,湿漉漉的像含着一洼水。

“……”

你下意识地摸了几下,总感觉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的莱艮芬德老爷身上。但还没等你咂出个味来,正义人的开襟浴袍就随着你的动作而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更深层的漂亮风景。

肌肉线条分明的腹肌,和勾勒得十足完美的腰线,一些肤色明显不同的伤痕破坏了这些美感,但更增添出野性的魅力。

再往下是……

你打住了自己的目光,重新把它们投注到这具漂亮躯体的本人脸上。

迪卢克见你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有些羞窘地捋了一下鬓发,令发烫的耳廓进一步接触到更多空气。

他慢慢地眨着眼,用一种期待的、温顺的目光含蓄地看着你。

你呼吸略略急促了起来。

……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迪卢克的主动,在攻势往下延伸前,你夹着舔舐发出的水声问了他一句:“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迪卢克的喘息凌乱而细碎,作为最先暴露在你眼前的部分,他的胸膛自然是得到了你充裕而细致的对待才被放过,再度往下。被又吸又咬地肿胀起来的胸乳像是被灌溉过的花,呈现出艳丽的情景。此刻裸露在空气中,凉意刺激着被折腾得足够敏感的乳腺神经,让他的双颊泛出来的红显得更加情动:“唔、你喜欢的话……唔嗯,以后也不是不能……呜……”

你含住了他站起来的下体,迪卢克的话一时间全堵在喉咙里,那一刻的表情近乎目眩神迷,汗水将他的迷离和失神都点缀得分外性感。

你腾出嘴,用手给他撸:“说话算话。”

“哈啊……算话……”

肉眼可见,迪卢克的小腹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绷紧。你担心他用力过猛,用另一只手去揉弄他腰侧最敏感的区间,莱艮芬德被你上下其手的刺激得不住挪移:“唔、荧、啊……”

“嗯?这可是老爷主动送到我手上的,怎么还躲我?”你憋着股劲,这下全都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你恶劣地用指腹摩挲过脆弱的马眼,迪卢克触电般地僵直了身躯,你又用使惯单手剑磨出茧子的虎口去蹭他饱胀泛红的顶端。

“呜!哈啊、不、不躲……”

迪卢克被你毫无规律地捉弄、蹂躏折腾得嗓音发抖,大汗淋漓,这不同于往常,你会循序渐进地让他放松,此时此刻的正义人在这种猛地被拔高阈值的刺激下甚至还必须要压抑自己反抗的本能,更深地放轻松下来,以便你能玩得尽兴。

这实在太折腾人了!

迪卢克只能侧起脸咬住一点枕头的布料,模糊地哼出一些柔媚的鼻音,溢出的水色在他的眼尾闪闪发光,让那张本来就显得年轻俊秀的脸因为隐忍和无措而显得更加漂亮。

你的手轻而易举地把浴袍分开到两边,迪卢克浴袍带子都没系紧,这具强悍而富有爆发力的身躯还留着经历给他的伤痕,在纯黑的布料间,小麦色的肌肉在呼吸间起伏又舒张,和着薄薄的汗,映射出流淌着的水光,展现出流动的艺术品似的美。

而那些割裂的痕迹破坏了这些连贯的美感,甚至个别的残留的长度和宽度都令人触目惊心。你不是地喘着气,臀部却淫荡地迎合着你的玩弄,更多粘稠的体液坠到你的手腕上,你看着凯亚爽得微微吐舌的性感表情,转而没入了他的体内。

“唔……!”

高热的甬道兴奋地吞吃着你的手指,在婆娑的树影下,主动的oga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将饱满的胸膛暴露在你的面前,以完全开放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热情、欢愉以及……放荡。

这里可以算得上是私密场所,但在这种与野地几乎没什么区别的地方,凯亚竟能毫无芥蒂地展示自己吗?你一方面疑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另一方面——凯亚被你精准的手法刺激得连连呻吟,就要发着抖地俯下身,想要去讨你一个吻。

你避开了他的吻,于是oga便茫然地僵持在那里,他眼里的水光摇曳着破碎了,随着他睫毛的抖动,落到了你赤裸的肩膀上。

凯亚一度张开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他渐渐露出了无措的局促神情,热情的身体反应也渐渐冷却下来,露出了它最原本的模样——雌穴还在贪婪地吮吸着你的手。

你似乎想到了什么,玩弄着他胸膛的手摸上那张汗津津的脸:“……我没有非要野战不可。”

所以也不需要破罐子破摔似的做这些事情。

凯亚湿漉漉地看了你一眼,他又垂下眼睑,又意外平静的语气陈述道:“……我明白了,你喜欢矜持的、保守的类型。”

你喜欢他的义兄,迪卢克莱艮芬德。

可那股味道并不是迪卢克的……alpha和alpha的味道远不能如此深刻地结合在一起,你应该还有其他情人,其他比起他更能讨你喜欢的情人。

“?”这回换作是你茫然地打量他了,这下凯亚身上的所有爱抚都终止了下来,oga下意识地夹紧了你的手指,那张性感的脸上的表情却又猛的僵硬住,这一切都发生在你的掌心,你拍了拍他的脸,将他那些紧绷的肌肉都揉弄舒展开:“主动的凯亚……也很可爱。”

星光下的湖泊亮了一点,凯亚定定地看着你,似乎在分析你的表情,下半身却舒缓了下来,放松地迎接着你又活动起来的刺激和爱抚。

骑兵队长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凯亚本来就半支撑在你身上,现在是靠得越来越近了,可他始终没让重量压在你身上。得到了你赞美的oga又悦耳地流露出生动的呻吟和喘息。

“好乖……好听话……凯亚好棒……”

亚尔伯里奇又顿住了,这下不住地颤动的眼睫毛是振翅的蝴蝶,再刺激就要飞走似的。更艳丽的颜色也泛上了oga的脸颊和耳根。

凯亚一言不发地掀开你的裙子,跪坐在你的性器上方,你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撤出了手指,亚尔伯里奇慢慢地凭借腰腹力量吞吃进你的顶端,眼神越来越涣散:“哼嗯……哈啊……”

他深呼吸了一次,颤抖的呼唤声透露出深重的欲念:“荧……”

“……”

你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思索着亚尔伯里奇的反常与主动。凯亚在你的打量下,手肘都打起了战,他呼了口气,干脆地坐了下去,逼出他自己的一声惊叫:“唔呃……!”

太、太深了……

凯亚泪眼朦胧地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下腹,他再次地——主动地将最敏感的内里剖给了你,你的顶端抵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稍稍蹭动都能看到亚尔伯里奇不堪重负地弯下腰,被濡湿得分明的眼睫毛渗出一连串的水光。

第一次不清楚,现在你也该清楚了——这里,你一边缓慢地磨蹭着,一边欣赏着凯亚瞳孔震颤着要被快感折磨得表情管理失控的样子,他突然低泣一声,接着就像打开什么阀门似的,狼狈地呜咽了出来,他失力地落到了你的身上,躯壳随着你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几乎像是什么酷刑——

凯亚把他的要害递给了你。

他所有的,不能主动表露出来的真实的自己,亚尔伯里奇以这样的方式交给你,让你去探索他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和部分。

这也……未免太乖巧了一些。

简直就像是恐惧着什么一样……你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不负责任而让凯亚感受不到安全感,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方式被你折腾才能得到一些安慰吗?

还是说,他笃定你能发现他的小心思?

这简直就像是赌博……你是在ao结合这方面没有什么见识,但你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任凭心意去开拓凯亚,只怕他下次见到你,会比这次更加狼狈而敏感。

在膨胀的情欲之外,无论是你的掌控欲还是占有欲都被他的退让而被悄然平息。你忍着马上动起来的欲望,去吻了吻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愿看到凯亚失神的眼瞳。

被情欲俘虏的oga顺从本能去追索你的温柔,你深吻着去安抚他的莽撞与急促,慢慢地退开那个危险的位置,在安全的范围里活动了起来。

“哼嗯……嗯唔……荧……哈啊……荧……”

仅在安全范围内的律动也足以让凯亚爽到了,他黏腻地去蹭你的侧颈,几乎半蜷缩在你的身上,既享受着谷地被反复磨砺,又追寻着你全然的温情。

对比之后,你发现其实凯亚的肉欲上还是蛮容易摆平的。前后高潮了一次就搂住你的肩颈哼哼,样子又粘人又慵懒,热了就继续去在你的身上又舔又吮,简直就像被驯服的猫……

蓝发的青年躺在树影和你的身下,他的眼里全都是闪烁的水光,几乎全身赤裸地在你的手掌下露出最本真的渴望与欲求,在本能被缓解,理智稍稍回笼的情况下,oga的长腿绞着你的细腰就往最深处的地方压迫而去。

“哈啊!”

凯亚喑哑地低叫一声,全然被包裹,深埋进温暖的肉体的感觉让你失神,你下意识动了几下腰,就感觉到腰侧的大腿软了下来,身下像凿开了温泉水口一样,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oga的前端也痉挛着喷洒出体液,起先是白的,后续就透明了,再然后蓝发的青年就低低地哭叫了出来,压抑的声音里全是发抖的泣音。

你被突然袭击,再加上之前没射,一下子没忍住就在里面成结了,回过神来时凯亚已经把脸哭湿了一遍,嗓子都哑得哼不出来了。

“……在生殖腔里成结不是会特别刺激吗?”

你观察着凯亚,发现他现在确实一点神智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因为你的注入而微微痉挛,眼睛里空空如也。

“你这是反正都做了所以无所谓吗……”

你实在搞不通他这么折腾自己的理由了,他不用上班吗?这下别说去去就回了,明天都未必下得来床。

你的委托还不算问题特别大,可是……算了,你就牺牲一会帮他请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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