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恨不能一口将易鸣吞了。
但形势逼人强,他不得不低头。
“阎君,你这样对我们,难道不怕大都十大家族的怒火?”
“怕?”易鸣冷笑:“你们大都十大家族难道不怕本君的怒火?”
“却反过来问本君怕不怕你们?”
“你们大都十大家族向来都这么高人一等的?”
易鸣轻蔑的看了眼大汉,再扫视了一遍大都来的所有人,冷笑了一声,又躺回摇椅,闭上眼睛假睡。
“滚吧。”
“你们的段位太低,够不上跟本君说话。”
“本君对你们没有兴趣。”
“让你们做肥料,都脏了本君的香土园。”
“你们的时间不多。”
“如果还是派你们这样的小鱼小虾来试探。”
“就不用来了。”
“豪门会所的那些人,也不用回去了!”
一帮来势汹汹的大都人,见易鸣根本没拿他们当盘菜,个个怒火中烧,但又对假睡的易鸣无可奈何。
他们在家族的地位虽然不是拔尖的那一波,但好歹每个人都能摆上台面。
可到了阎君这儿,变的什么也不是。
阎君不是不愿意谈,而是不愿意跟他们谈!
这是他们从没有遭遇过的挫败。
领头汉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恨声道:“我们走!”
“韩哥,我们就这么走了?”
很多人几乎异口同声问。
“走!”汉子加重了语气说道。
众人无奈,抬起汉子,有人将汉子的两条断腿捡起,愤愤不平极不甘心的出了香土园。
退走途中,有个中年人一脚踩在新翻的香土上,老黑立即不高兴了。
他从深挖的土坑里露出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