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走到天机楼前的院门,整个天机楼突然外墙玻璃的色彩变幻,并且响起了一阵悠长而凄厉的警报声。
玻璃外墙的颜色变的鲜红,如同傅凤雏腰带的颜色。
阳光照耀下,天机楼将它周边的土地和山林映照成一片血色。
警报声加重了血色的力道,冲击着所有天机楼里的人群。
“敌袭!”
“敌袭!”
“开启天机楼顶格防御模式!”
天机楼上,一道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了出来。
声音虽然经过了扩音,不再保持原状,但千虫婆婆听到这个声音后,眼里的愤恨和怨毒压不住的喷了出来。
“苗天凤!贱人!”
“这个苗天凤干吗的?”易鸣坐在象背上,不紧不慢的问。
“真说起来,她是南蛊族里我曾经最信任的人!”
易鸣面具后面的眼睛斜了眼千虫婆婆:“就像大虫师?”
千虫婆婆被易鸣一句话噎住,好半天没能喘过气。
大虫师虽然已经伏诛,但对千虫婆婆来说,这是一段最黑暗也是最惨痛的经历。
亦师亦友的大虫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千虫婆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大问题。
圣虫头前开路,走到天机楼的院前,挥起八支长足,噼里啪啦一通砍。
结实的高院大墙,被圣虫砍的轰然倒塌,烟尘弥漫。
看到满院子里乱跑的惊慌人群,圣虫突然兴奋了起来,张开口器,伸出口器后面的吸盘,一口酸液沿着一条直线喷了出去。
所有和圣虫喷出的酸液接触到的人群,在一阵阵滋滋白烟之后,肉眼可见的血肉消融,只剩了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