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脸上的表情由怒火中烧变成了惊恐万状。
一个年轻人,手里拎着被赵家视为坚实后盾的唐波,正从容的由外面走进来。
让赵狂又惊又惧的,是年轻人走进来的节奏。
踏踏踏踏......
每一步的节奏都非常稳定,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改变似的。
大凡年轻人身前所有阻拦他前进的,无论是人还是物,都无一例外的被莫名其妙的弹飞。
一些举起开山斧和砍刀攻击的江湖人,冲到年轻人一米范围内后,突然脖子一歪,随即咔嚓一声脆响,脑袋被拧转了一百八十度,正朝着后背的方向。
而后这些人连惨叫都没有来的及叫一声,无声无息的倒地不起。
围观的人,根本没有看清楚年轻人怎么出的手。
赵家大堂里的人,人人头皮发麻,没有谁再敢冲杀,都不自觉的给年轻人让开了一条路。
年轻人拎着唐波的后衣领,唐波的身体在地上拖行着,一步一步走向赵狂。
赵狂的瞳孔剧烈的收缩,怔立在原地。
七个赵家子侄在赵狂身前站成一排,脸色阴沉的看着易鸣朝他们走了过来。
易鸣走的不急不缓,直走到赵家子侄面前两米时才停住脚。
直到这时候,易鸣才慢慢抬头,眼光在七个赵家子侄的身上扫了一眼,再看向赵狂。
易鸣没有说话,身上的气息也并不凌厉,但却给赵狂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赵狂吞了口口水,壮着胆子道:“你......你就是新特区的那个易鸣?”
易鸣不答,目光冷凛的盯着赵狂。
“你你你踏玛胆子不小,一个人就敢闯我赵家大堂!”赵狂色厉内荏的怒道。
易鸣环顾了一下四周拥挤不堪的人群,缓缓开口道:“赵家人,死!”
“助赵家人为虐的,死!”
两个死字,在赵家大堂如同炸雷般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