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看呢”吴放歌笑着,蹬上裤子,出去去厕所小县城的招待所条件差,整层楼只有公厕出门的时候遇到值班小妹,小妹板着脸,嘴里嘟囔了一声,扭过头去虽然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但是从口型猜出应该说的是‘骗子!’吴放歌没空解释,也不敢解释,不然又得花时间哄里头那个,于是他匆匆上了厕所,又迅速地溜回到房里
卫艳已经写好了信,正在封口,吴放歌顺势从背后抱住她说:“亲爱的我回来了”
卫艳敲他的手说:“放开,谁是你亲爱的”
吴放歌说:“打死我就放开,打不死我就不放开”
卫艳无奈地往椅背上一靠,任他轻薄,事实上她还是很沉迷这种感觉的
吴放歌看见自己下午买的那本婚纱杂志也摆在桌上,就笑着问:“啊,你都看了?说说,喜欢哪种?以后咱们结婚的时候就穿哪种”
卫艳说:“哪种也不喜欢”
吴放歌挂着她的鼻子说:“说谎哦,没有女人不喜欢婚纱的而且你上次结婚的时候是穿军装的,正好咱们这次可以补回来”
卫艳道:“你这个小粘人精,你怎么懂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吴放歌把杂志挪到她面前说:“我就知道了,你挑挑”
卫艳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随便翻了翻,可翻过几页就上心了,指着一个说:“我喜欢这个,就是露的有点多……合适不?”
吴放歌说:“这款啊,确实很适合你哦,只不过这款婚纱不能穿文胸的,你不太习惯”
卫艳脸一红说:“还有这样的啊,那不行了,万一走着走着掉下来怎么办呐”
吴放歌笑着把手往她衬衣里一探说:“掉下来就直接进洞房啊,反正早晚都是要脱的……”
卫艳已被吴放歌开发到了极致,只这么一伸手就让她呼吸急促起来,但是她坚定地按住吴放歌的手说:“不行了,你已经要了很多次了,不怕身体垮掉啊”
吴放歌说:“垮掉就垮掉,垮在自家老婆身上,那才是正理呀”
卫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不怕可我怕啊……我已经有点疼了……”
吴放歌听了,这才咬着她的耳朵说:“如果是这样就算了,心疼老婆也是男人的正理”
卫艳笑了,甜甜的,也悄悄对吴放歌说:“我也奇怪啊,结过婚的女人,还有都生过,居然也会疼呢”
吴放歌坏笑道:“那是因为你太久没有,而我又过于勇猛……”
“不要脸!”卫艳又打了他几下,然后才说:“睡,明天我们还要赶回前面去呢”
“嗯,睡”
第二天一大早,吴放歌去公共洗漱间洗脸刷牙,碰到何建一帮人何建故作惊奇地盯着吴放歌说:“大家看呐,一夜不见,咱们放歌好像憔悴了很多哟,这咋搞的?”
大家伙儿一起起哄:“那是他和卫姐开了一家米线店!”
吴放歌赶紧笑着说:“好了好了,怎么开我玩笑都无所谓,怎么也得给卫姐留点面子”
何建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放心,当着她的面儿,我们绝不这么说”
“对!我们绝不说!”众口一词,信誓旦旦,但是吴放歌还是觉得这帮家伙压根儿靠不住
早饭后,大家都回到了小前指,后勤处王处长早准备好了车辆,准备送卫艳何建等人返回前线,见到吴放歌就笑着说:“放歌,正找你呢我们准备了一批补给物资,还有你们缝纫组赶出的一批携行具,都装车了,警通连也派一个班,侦察营留守处也派几个人押运,都说好了,你带侦察营这边几个人,警通连那边出一个排长,你们都听他指挥”
吴放歌一听喜出望外,这不是又可以和卫艳相处一段时间了?正高兴着,王处长又压低声音对他说:“嗯,你呀,注意收敛一些,毕竟前面很复杂,不是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会对你的这种事情这么宽容的”
吴放歌一愣,旋而就明白了,别的不说,就这两天自己确实有些招摇了,毕竟军队和地方还是有很多不同的于是就对王处长说:“嗯,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卫艳听说吴放歌也要去前线,心里也禁不住美滋滋的,只是上车的时候,她又坐了副驾,把吴放歌扔进了卡车车厢
车队一行三辆卡车,半小时后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