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哭着摇头:“对不起,我不再也不提孩子了,我不知道你这般难受。”
嗔炳傅保住赤月,生怕她就这样香消玉殒。
夜里赤月独自起身,看着睡的正熟的嗔炳傅,摸摸他的脸,想着此生是不是太过任性,不该嫁给他,反倒是害了他没有孩子。
赤月回去玉玄溪川,跪在家门口,求爹娘帮帮她想个办法。
杨莫雪在屋中哭的伤心,赤南起身要出去,被杨莫雪给拦住:“那办法使不得,不但损阴德,弄不好会死人的。”
“可那孩子在哭。”
杨莫雪此生比谁都心痛,若说疼爱女儿,她不比赤南少,可这个时候她断不能让赤南去冒险。这样赤月死心了,也就没事了。
赤月伤心的游荡在夜里,白日里的热闹,已变寂静,只能听到蝉鸣。
“我可以帮你,可愿意?”
赤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不就是风上清吗?虽然头发都白了,可那容颜是赤月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赤月脚软没有站稳,被风上清扶住:“见到叔叔有些害怕了?”
赤月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风叔叔,真的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旁人有我这般英俊潇洒吗?”
赤月笑了,真的是风上清,他还是那么风趣。
两人坐在桥上,赤月伸手摸了摸那白发:“怎么会这样?”
“离开玉玄族太久了,这算得上是惩罚吧?”
“是不是因为没有吃玉玄丝魅的缘故?我这就回去给你拿几颗来!”
风上清拉住赤月:“你也不想想你爹娘,怎么忍心拿他们的?”
赤月重新坐下:“风叔叔,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
“四处游荡,如孤魂野鬼,那次后红派的人有部分被断冥域抓了去,我侥幸逃了出来,就没再敢回玉玄。”
“你知道玉玄溪川?”
“恩,这世上我有太多不知,却还知道玉玄族的种种,我知道嗔炳傅的事,也知道你们成亲了。”
赤月疑惑的看着风上清。
“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吗?天要亮了,明日我再来找你。”
不是说要去家里看看,怎么就走了?赤月想要挽留,却不知为何,喊不出那句风叔叔,也许她对他的不知,让她有些畏惧。
在玉玄堂一日,一直都魂不守舍,嗔炳傅叫了赤月好几次,她都缓缓才答。
嗔炳傅以为她是在为孩子的事烦恼。
那风上清踏入门口的时候,赤月惊慌失色。
“老人家可是来拿药的?昨日听说有位老人病了,来寻过药,正逢我与妻子不在堂内,真是怠慢了。”
风上清咳了一声:“老毛病了,来抓副药,压压这咳嗽。”
嗔炳傅为风上清诊脉,嗔炳傅惊讶的看着风上清:“老人家是玉玄族人?”
风上清看了一眼赤月,点点头。
嗔炳傅命人把门关了,生怕会传出去,要是断冥域知道了,说不定会来要了这人的命。
“月儿,你可认识这位老人家?”
赤月起身走过来:“这就是风叔叔,风上清。”
嗔炳傅没想到这名字着实吓到了他,他不过以为是云游在外的玉玄族人,谁知竟然是红派的头领?这可如何是好?嗔炳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