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倒是聪明回来半点都没有提,只是每次去玉玄溪川的时候,他都会对着石像笑,还会叫娘亲。
看着小武思念娘亲的模样,竹浣想到了自己的娘,她会不会也像赤月娘一样,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了她的呢?
想着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这赤月娘怎么总也不出现了?
凤珍来给了答案,原来是族长的儿子大婚,要庆贺十日,夜里好多人家都有酒喝。
解了这个疑问,便只能等着三日后赤月娘能够再次现身。
竹浣闲来无事去了茶馆听听说书,谁知这个老人竟然来讨茶喝,竹浣想也没什么,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姑娘不像是这里的人。”
“老人家,你眼力可真好,不过我在这里待了许久好像也没见过你。”
老人笑道:“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竹浣一头雾水,想问个深些,他却喝了茶就走,怎么叫都不回头。
雪粟听了也觉得奇怪,落日却半天没有说话,竹浣摇摇他的手,“你怎么了?”
“你说的那个老人,我好像也见过,昨日我就酒馆喝酒也遇到过。他同我也说了一样的话,我并未在意,以为他不过想明日在来讨酒喝。”
如此说来,这人怕是盯上了竹浣一群人,故意接近的。难道是断冥域的人乔装扮的?
就算这断冥域也开始寻找上古神器的下落,那初舞断不会告诉他们的。难道是墨沼鳞的人一直都跟着竹浣吗?
还是要留个心眼,若是被他们跟踪成功给抢了神器回去,那可就是大事了。
为他人做嫁衣的事,听起来就恨是窝囊。
竹浣这次故意一个人去了玉玄溪川,雪粟和落日在嗔炳傅家暗中守护,若是断冥域的人来了,他们两个也一定可以抵挡的住。
竹浣抓紧一切时间,跑的比兔子快多了。
“你总算来了,你还没说对那上古神器可有印象呢?”
赤月娘思来想去还是摇摇头:“这要是知道,我便早就告诉你了,历任族长应该知道,不如你去问他?”
“你这话说的,他要是能告诉我,我不早就现身了吗?”
赤月娘也跟着叹气。
“你是玉玄族的人,你去帮我问问?”
赤月娘面露难色,缓缓道:“我乃玉玄族的叛徒,被上仙罚在这里做石像守护族人。”
“你这是被罚的?我以为你是这玉玄族的守护神呢?那你为什么有法力啊?”
“我也算得上是玉玄族的守护神了,虽然我被罚永远化作石像在这里,但有了危险一座石像有何用?上仙便赐了我法力,以便我来保护族人。”
“原来如此,听起来也真的是挺惨。所以你才不现身让小武知道你就是他娘?为何这玉玄族小武不能堂堂正正的进?难道是因为你这犯下的错事有关?”
赤月娘娓娓道来,真真是一桩伤心往事。
三百年前赤月娘犯下大错,被罚在此做了石像,守护玉玄族人。
但要说这错,就要从红派说起了。这玉玄族的改变还真是要从那害人的红派开始的。
红派当年在外真是好嚣张,仗着玉玄族的盛名,让许多人自愿的试了药。
而这嗔炳傅就是其中之一,当年他一家不幸全部中了红派的日洗散,就是洗去身上的全部毒素,人体里多少都会有些毒素,是平衡身体机能的。而如果全部被洗去,人反而会体内的不平衡而产生各种症状,而这症状正是红派想要研究的。
当时本来是可以治好这病的,却赶上了偏少一味药的尴尬处境,红派会玉玄族的时候,又被拦了回去。
这嗔炳傅就看着自己父母和他哥哥死了。嗔炳傅才7岁,还不太明白这是红派的阴谋,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