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挣扎起来,这反抗那样的柔弱无力,像是某种邀请,激起了平君压抑已久的征服欲,她轻轻的笑着,放佛并没有听见柳娘在说什么,伸手用力禁锢住柳娘,贴在柳娘耳边叹息道:“你是我的,永远都不要离开我,知道吗?”
这陌生的感触叫柳娘既害怕又欢喜,她神智一片迷糊,听得平君那般对自己说,下意识的回答:“不、我不会……”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吞没在平君的口舌之间。
两人唇齿相濡,只觉得这就是世上最美好的感觉,平君越吻越熟练,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探索着柳娘的口腔,手上也越发不规矩了起来,她小声喘着气,退后了一些,带着有些红肿嘴唇跟朦胧的眼睛可怜巴巴的轻轻扯着柳娘的衣襟,带着些许的鼻音小声的祈求道:“柳娘我想……可以不可以?”
若是在府中,在床上,平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便是叫柳娘立刻跳入火坑她也跳了,可是此时两人呆在马车之中……
柳娘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她依稀听到了马车外传来货郎的吆喝声,车窗上的糊的纱虽然外头看不见里头,但柳娘却隐隐绰绰的看的到外头过路的行人,她用了许多自制力,艰难的将平君推开了一拳的距离,娇声道:“平君,咱们回府在……这会儿可是在马车里,我怕。”
平君抿了抿嘴唇,稍稍的将身子朝后挪了一些,却仍旧将柳娘整个抱在怀中,她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柳娘,歪着头坏坏的笑着,仿佛在说,那我回府再收拾你。
柳娘不敢再看平君的眼睛,像鸵鸟般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平君的怀里。
平君安抚的拍着柳娘背,含笑道:“为了不叫我再犯些错误,我与你说说今天为何圣人回来吧。”
果然柳娘提起了兴趣,悄悄的从平君的怀中露出了一只眼睛,问道:“为何?”
平君笑着点了点柳娘的额头,搂着她道:“前日里那场动、乱,到底不是我姑父授意,难道他还有些良心,没有对我那表弟赶尽杀绝。”
平君说到这些事情,表情便严肃了起来,将之前马车里那股旖旎的风情驱散了去,她低头有一搭没一塔的摸着柳娘的脸颊,眯起眼睛道:“不过那些人确实是泰王的人,泰王这些年,养了不少的死士,这一回便往里头填了一大半,禁军统领带人包围了太子府,竟然还叫好几个领头的从里头逃了出去,看来便是我阿兄的狼,叫一只羊带久了也是失了狼性了。”
柳娘却在意的是另外一点,好奇道:“禁军如何算是平君阿兄的兵呢?”
平君解释道:“我阿爹阿兄他们,带的兵都是鼎鼎有名的善战,也只有我王家人才能做得了王家军的将军,因此我阿爹阿兄一去,姑父先后遣了好些人去领军,都是不能不能不能服众,被众将士拱了下来。赵甫仁便给官家出主意,将王家军拆散了,分散到各个将军的手下去,再换了另外的将军领兵去前线驻扎,这样前线也还有打过战的王家军,且数量少,再也起不了什么大风波了。”
“而我阿兄领的那一只队伍不到一万人,尽是精锐,恰巧被我们家世交的一位将军想尽办法要了回来充作禁军,不过我们家那位世交的将军之后也被官家找个原由打发走了,现在的禁军统领,不过是个从来没有打过战,只会纸上谈兵的将军罢了,难为他竟然能将我阿兄的兵带成这样。”
柳娘听得一阵唏嘘,又问道:“那官家会惩罚泰王吗?”
平君嗤笑一声,不屑道:“惩罚?泰王之前给他介绍了一个新的道士,那道士说这是因为官家自己修行不诚心,这才引来了这场*,要不是钱老拼死拼活的拦着,我那好姑父还要下罪己诏呢!他可是越活越糊涂了!当年将我阿爹杀死在沙场之时,那脑子怎么就这么好用!”